趙德剛探過頭去,眼神裡一副我的意思你明白的表情,呵呵的笑著。
陳建文可是人堆裡混出來的人精,對於趙德剛的想法怎能不瞭解呢!當即他哈哈的笑了幾聲,又低頭和趙德剛說道:“老趙,我這房間早就開好了,你在這有沒有熟悉的那個啊,我待會讓人送到你房間內去啊?”
趙德剛會意的一笑,道:“一切都聽你的,你小陳安排我放心!”
陳建文哈哈一笑,道:“那好。”說罷,他轉頭衝著門口喊道:“服務員,過來!”
一位乖巧的女侍者推門走進來,微笑著說道:“先生,請問您有什麼需要?”
陳建文笑著打量了一眼女侍者,又轉頭看趙德剛眼神中也沒放什麼神采,於是便說道:“去樓下,告訴你們肖經理,將我開好的房間都準備好了嗎?”
女侍者答了一句“好的”,然後彎腰走了出去。
“老趙,等會兒啊房間內一切都齊備了,該安排的節目我都讓他們安排下了,哈哈,今天你一定可要盡興啊!不然那可就是不給兄弟我面子了。”
趙德剛也哈哈的笑著,道:“兄弟,這面子我一定給你!呵呵,以後用得著哥哥的地方儘管開口!”
陳建文聽罷哈哈一笑,舉起酒杯又和趙德剛碰了一杯。
老父親
第二天的中午時分,陳建文才從香山樓大酒店出來。
在自己的車上,陳建文邊開車邊口裡面自言自語般的罵道:“奶奶的,一個信訪局主任有什麼好叼的,芝麻綠豆點的東西官架子倒不小,害得老子喝多的舌頭快打顫了!操!”
這時候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哎呀,誰呀這是,怎麼老煩我啊!”
陳建文摸起電話,不耐煩的說道:“誰啊?”
“是我!你老子!”
陳建文一聽這聲音頭就有點大了,確實是自己的那個住小別墅的老子的聲音。
“爸,有事麼?”
“有事,老子快死了!”
陳建文對自己的老子可以說是又敬又怕,敬的是自己的老子在自己三歲上死了老婆,因為怕自己和姐姐受後母的苦,竟然做鰥夫做了三十多年,是一把屎一把尿的辛辛苦苦的養育了自己;陳建文怕的是自己的老子信奉的教育只是一根大棒,還美其名曰棒下出孝子。為此陳建文和自己的姐姐從小是沒少捱打!
“爸,你有事說事,我忙著呢?”
“你忙,你忙,好!那你就去忙吧,老子的死活可不管你個兔崽子什麼事啦!”
陳建文實在是想不出自己到底是哪裡惹了自己的老子不高興了,怎麼一大清早的就向自己發起了脾氣。
“爸,你就先別生氣了。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怎麼回事?你還好意思問!你將虎子從你那趕走了,你叔和你嬸還像沒事人一樣的照看我,你讓我老臉往那擱啊!你說你這麼大一個人怎麼就不知道點事呢?前些年你犯了事東躲西藏的沒處去,要不是你叔你嬸護著你,你能有今天?啊,忘恩負義可不是咱莊戶人辦的事!虎子他只不過拿了你幾個錢,還給你不就得了,至於趕他嗎?再說,他拿那錢是找媳婦用呢,又沒抽了賭了,你說你這樣不是成心讓你老子我下不了臺面嗎?”
陳建文幾次的要打斷老父的話,可又不忍心,聽著他老父說完,他才講道:“爸,我這是公司,不是農村集市裡的菜市場,想怎麼幹就怎麼幹……”
他話還沒說完,老頭就在電話那頭咆哮起來了。
“農村怎麼了!農村怎麼了?你老子就是農村的,你爺,你祖爺也都是農村的,你個混小子才不穿土克朗幾天你就覺得自己不一般了,還成神了你!我告訴你,陳建文,你要是不要虎子了,我也不要你了!”
“啪”老頭子電話掛上了。
陳建文生氣的拿著電話,一甩手給扔到了腳下!此時前面正好是紅燈,一連串的汽車都堵在那裡,陳建文像是借題發揮一般,按著自己的汽車喇叭便一直不鬆手,彷彿這樣做便能發洩自己的內心憤怒一般。
一會兒,一個交警走過來,敲了敲陳建文的車窗戶,然後向他敬了一個禮,說道:“這條街道聲音管制,請不要鳴笛!現在請你將駕照身份證拿出來。”
陳建文順從的將自己的身份證駕照遞給交警,笑著說道:“不好意思啊,前面堵車太堵得慌了。呵呵,我和你們王局認識。”
交警拿著駕照身份證看了一眼,隨口問道:“哪個王局?”
“王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