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自覺地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扭頭望向身旁的人。
視線觸及到他俊逸的側臉,隨後是英挺的鼻樑,再下來是那兩片薄薄的唇瓣。想象著之前自己還與他的唇做著親密接觸,忽然,臉頰又飄起了兩朵紅雲。瞬間感覺自己臉上的溫度又劇烈起來,她有些懊惱地伸手扇著自己的臉。
“你很熱嗎?”富有磁性的男聲沉沉響起。
展樂樂尷尬地停下了動作,原本是小心翼翼的窺探,這下立馬改為正大光明的注目。扭頭望著他,動了動身體,更是朝他身邊挨近,“喂!臭雞!你說!為什麼啊?”
“什麼為什麼?你坐好!坐那麼近做什麼?那邊沒位置給你坐嗎?”
他皺起了眉宇,卻是因為她身上隱約傳來的香氣。
展樂樂根本沒有把他的話放在眼裡,更是親密地摟住了他的手臂,難得有些羞澀,歪著頭說道,“就是那個嘛!”
“哪個?”他的眉宇皺得更攏了。
她有些哀怨地望著他,嘀咕道,“那個啊!”臭雞!還在裝蒜!
“不知道你說的那個是哪個!坐好,別靠在我身上。你幾歲了?”姬立行故意含糊其詞,伸後將她推開了自己身邊,讓她安穩地坐在自己的位置,這才收回了手。
展樂樂忍無可忍,憋在心裡的話,竟然說不出口。
為什麼要吻我!她無聲地咒問。
“現在送你去學校!”身旁的某個可惡男人冷冷地說道。
她哼了一聲,“不要!我拒絕!”
“展樂樂!”他終於忍無可忍地扭頭訓斥了一聲。
她卻是癟了癟嘴,萬分委屈地說道,“現在都那麼晚了,學院的宿舍也關門了。你現在送我回去,我也進不去嘛!人家今天晚上睡哪裡?露天睡啊?還是,我去睡男生宿舍?反正少堂和聖可以照顧我!對,那就回去吧!”
“可以!”姬立行悶聲說道。
“真的嘛?”她假裝興奮,其實是狐疑不已。
“除非我這個監護人死了!”姬立行擰了兩道劍眉,對著司機沉聲說道,“回LANGHAM酒店!”
“是!行總!”司機回頭應道。
※※※
LANGHAM酒店。
大廳外,赫然閃現男人挺拔璀璨的身影。而他的身邊,跟隨著可愛甜美的小人兒。不過,看她的樣子,似乎是個未成年?那一雙眼睛眨啊眨啊,哀怨的樣子格外可憐委屈。在四個高大黑衣男人的簇擁下,一行人坐入了包下總統套房的客人所專用的電梯。
電梯抵達頂樓,天耀四人站於無人的樓道里開始徹夜的輪流守衛。
姬立行邁開腳步,朝著套房走去。
而他身後的展樂樂低著頭嘀咕不已,腳步更是放慢了。
“怎麼走這麼慢?走路不看前面的嗎?”他回頭瞧見她已經被自己甩得有些遠,不禁氣惱地上前。習慣性地拽著她的手,大步走向套房。
展樂樂難得乖巧地“哦”了一聲,抬起頭望著他高大的背影。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套房,房門隨後關上了。
姬立行鬆了鬆自己的領結,雙手環胸,皺眉說道,“今天你睡左邊的臥室,我睡右邊!好了,時間不早了。明天你一早就有課,不許逃課,也不許遲到!現在去洗澡,洗完了就去睡覺吧!”
他像個父親兄長一樣訓斥完畢,轉身朝著右面的臥室走去。
“表哥!”展樂樂眼見他要走,急忙嬌滴滴地喊了一聲。
一個大步奔到了他面前,雙手一伸,又是孩子氣地將他抱住了。她抬起頭,睜著清澈的大眼睛,笑眯眯地說道,“人家一個人睡覺會害怕!”
“少來這招!我可不是張媽!你在宿舍裡還不是特意一個人一房間?”
他直接點破她的謊言,將她那點小心思猜了個透。
展樂樂悶悶地耷拉著小腦袋,似乎是無限失落,“爹地又好久沒給我寫信了,他是不是又忘記我了?”
“……”該死的!他怎麼又忘記了呢?
距離上次的那封信,到現在也該有半年多了吧?真是該死!
姬立行這才伸手抱住她瘦小的身體,放柔了神情,沉聲說道,“不是跟你說過很多遍了嗎?你爹地很忙!他是個攝影師,攝影師總是要去各個地點尋求靈感。也許信在這兩天,已經寄到臺北了。”
“真的嗎?”她再次抬起頭,雙眼卻朦上了一層氤氳。
他不禁有些心虛,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