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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事的。”她嘻皮笑臉地道。

“我怎麼不擔心?你叔伯們再問我的話,我要怎麼說?”他備感困擾地問道。

“你就說年輕人的事給年輕人自己去處理就好啦。”她天真地道。

他白她一眼,煩惱地道:“我怎麼可以用這麼沒有深度的話搪塞過去?”

“好吧,那你就說目前此事已經獲得你嚴正的關切和監督中,有最進一步的訊息,你絕對會通告周知以正視聽。這樣有沒有比較有深度一點了?”

陸大風眨眨眼,沒想到女兒還有幾滴墨水的嘛。

“還不錯,但是……”他有一些遲疑地道:“那句『以正視聽』好像怪怪的。”

“隨便啦,反正那些老人家不就喜歡聽一些聽起來好像很具體、事實上卻很模糊的場面話嗎?”她站起身,拍拍屁股咧嘴一笑,“我可以去吃晚飯了嗎?我肚子餓了。”

“去去去。”陸大風再度擺著手,像是趕走小小果蠅一樣,因為他正在認真思考著用那篇話堵大老們的可靠性。

“嘿嘿,吃飯去囉!”小豐摸著肚子,快樂地奔出閉關室。

吃飽飽,明天好有力氣繼續進行她的搶夫計劃呀!

關烈曾經考慮過要換房間,嚴重警告飯店櫃檯絕對不準再忽視他的隱私權,並且絕不允許再有陌生女子溜進他房裡的事情發生。

但是……他還是沒有這樣做。

首先,經過他昨日的“危險示範”後,他懷疑她還有勇氣敢再來冒險捋虎鬚。

而且……他忽然發現自己有一絲期待她再度莽撞上門。

為什麼不呢?她嚐起來是那麼地甜蜜,就像一顆初紅清甜的小蘋果……

他的面色陡然有些古怪起來。

“關烈,你該不會昏了頭吧?”他低咒自己,“你不可能會對一個……一個蘋果臉感興趣的。”

他痛恨黏人的女人更甚恐怖分子,因為前者比後者更難對付。

何況他到臺灣來是有任務在身,不是來遊山玩水順道談一段短暫的戀情;事實上,在經歷過兩年前的事件後,他體悟到自己如果再談戀愛就是瘋了。

女人,哼!

他冷冷地撇了撇唇,很快下定堅硬如鐵的決心。

重拾冷靜的滋味真好,他現在有比煩惱女人還要嚴肅的事要做,西雅圖的道館目前已經堂堂爆滿,他的財務顧問和會計師都希望他能再開一家分館。

這不在他的計劃當中。凡是在“關氏道館”裡執教的跆拳道高手都必須是菁英中的菁英,不但技藝非凡,還要心性穩定若山。

跆拳道和所有的武術都有個共通點,必須具備堅毅內斂的身心靈魂。

光會武術不過是技藝,最重要的是人品。

他不希望“關氏道館”混入光以為拳頭就代表一切的大老粗。雖然每個講師與教練都經過他親自嚴格地考核過,方能正式上陣教學。

關烈坐在臥房內寬大的紅木桌後,專注地審覽著相關企畫書。

韓國教練會是他的第一考量,臺灣的教練也很專業,有一定程度的水準。

驀地,輕巧柔和的門鈴聲驚動了他的思緒,關烈不悅地抬頭望向門口。

“客房服務!”一個清脆女聲笑吟吟響起。

他臉色一沉,他沒有叫客房服務。

但是他認得出這個聲音……她如果不是天生勇敢就是生性駑蠢。

“做什麼?”他臉色陰沉地開門。

小豐嚇了一跳,有點退縮地訥訥道:“你、你今天心情不好啊?”

“對。”他乾脆地道:“你可以走了嗎?”

她心兒微微刺疼了下,鼻頭不爭氣地泛酸起來。“你真的很討厭看到我嗎?”

“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他故意殘忍地道,實在不想多費唇舌浪費時間。

當小豐緩緩地低下頭,小巧的肩頭開始顫動起來,他胸口猛地一緊,像是被什麼重戳了一下,伴隨而來的一股莫名的慌亂和疼惜。

“你不準哭。”他啞然開口,深邃的黑眸出現難得一見的慌亂。

“我又沒有要哭。”她的聲音低不可聞,似乎還吸了吸鼻子。

真要命,她還是沒有抬起頭,這樣他根本沒有辦法看見她的小臉,更無從知道她有多傷心了。

關烈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那麼強烈地感覺到自己是個殘忍無情的渾帳。

“你……如果要哭的話,就進來。”他心裡有些不安起來,清了清喉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