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病得不輕,你說怎麼辦呢?”
“我,我又不是醫生,我哪知道怎麼辦?”
“我的病因你而起,你別想逃避責任。”
“我?”嚥了口口水,她覺得氣氛不太對勁,她還是趕緊逃之夭夭,可是全身卻軟綿綿的連移動的力氣都沒有,“這跟我沒有關係。”
手指輕輕的在她的耳際遊移,他自顧自的說:“我應該從哪裡下口呢?”
怦怦的心跳聲好像戰場上的鼓聲,她覺得自己快喘不過氣來了,不過,她還是努力的把聲音擠出來,“你不要亂來。”
“我只是咬一口,又不是要把你吃了。”
“……我,為什麼要讓你咬一口?”天啊,她會不會休克?
“因為我想咬一口啊。”
“……我,我不要理你了,我要進去了。”可是,她的身體一點也不配合。
“明明知道你自己拿我一點辦法也沒有,你怎麼還是那麼喜歡反抗我?”他的手指滑至她的衣襟,解開襯衫第一個釦子,小巧飽滿的雙峰呼之欲出,原本逗弄的神情轉為幽暗深沉。
先是傻了,然後才後知後覺的羞紅了臉,這個傢伙曾經霸道的把她壓在牆上吻她,可是從來沒有像這一次如此令她手足無措,也許是因為那些吻總像閃電一般在她還來不及有所反應就結束了,她未曾感受到此時此刻瀰漫的親密感。
低下頭,他真的狠狠的在她胸前咬了一口,她不禁失聲一叫,他的聲音彷彿鬼魅般響起,“你身上已經有我的記號了,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擺脫不了我。”
一種莫名的悸動在胸口激盪,她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但是她可以感覺到那個“記號”在她的肌膚上發熱,在她的體內散播著異樣的情愫。
“我們失蹤那麼久了,大家大概在找我們了,你先進去。”
腦子一片空白,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如何走回屋內,又是如何在眾人好奇的目光和詢問下沒有半途落跑的撐到餐會結束。
走出校門,文心蘭無精打采的道:“我們去喝咖啡好嗎?”
“好啊,我肚子有點餓了,我想吃蛋糕。”何維娟立刻往前衝到最近一家咖啡店的門口,“你要喝什麼?”
“焦糖瑪奇朵。”
比了一個“OK”的手勢,何維娟走進咖啡店,等到文心蘭進了咖啡店癱坐在椅子上,咖啡也送上來了。
“好香哦!”她覺得緊繃的神經都在這一杯咖啡香中得到放鬆,她真的被那個大魔頭害慘了,最近他的舉止越來越怪異了……不,正確的說法是他欺負她的頻率變多了,以前幸運的話,一整個月都不見得會碰到他,可是最近他老是出現在她面前,他害她神經越來越衰弱了。
“最近不是常常運動,為什麼你看起來還是那麼沒有精神?”
“我大概是運動過度了吧。”她很無力的苦笑。
“你的毛病真的很多,缺少運動精神不好,運動過度也精神不好。”
“是啊,真是傷腦筋。”她也不想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可是有什麼辦法,楚維倫搞得她一個頭兩個大,她的精神怎麼可能好得起來?
“對了,今天學長怎麼沒有找你打球?”
“為什麼學長今天要找我打球?”
“你沒有發現嗎?你只要三點以後沒課,學長就一定會出現。”
“這是當然,這樣子我才有時間跟他打球,可是他又不是閒著沒事幹,功課忙的時候還打什麼球。”
略微一頓,何維娟撫著下巴打量好友,“你是真的看不出來嗎?難道你感覺不出來學長對你有意思嗎?”
“嗄?”她的腦子一時打結了。
“學長喜歡你,他想追你。”
呆怔了三秒鐘,她哈哈大笑了起來,“我的天啊,你的想象力太豐富了吧。”
“神經比電線杆還粗的傢伙,你不要笑,我很確定,要不然,他幹麼老是找你打網球?”
翻了一個白眼,她嗤之以鼻,“你的腦子清醒一點好不好?因為我們兩個的網球水準一樣,他才會找我打網球,還有,學長那麼聰明的人怎麼會看上我這種不起眼的野丫頭?”
“你對自己很沒有信心哦!”
“人要有自知之明,我還會不清楚自己有幾兩重嗎?”她對自己確實嚴重缺乏信心,因為她真的沒有什麼條件值得向人家誇耀。
“我覺得你很棒啊。”
唇角抽動了一下,她自嘲的說:“除了運動細胞還可以,我沒有什麼值得驕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