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少請!”
看著孫勝師讓位,蘇久秋笑著走過去,毫不客氣的坐到了正席主位上,孫勝師含笑著坐到了他旁邊。至於旺叔,站子蘇久秋身後,並沒有坐,在座的都是一館之主,也沒他坐的地方。
今天跟著少爺來談事情,旺叔也不拘禮這些小結。
落座以後,蘇久秋沒直接開口說來意,而是先張羅著喝酒,把氣氛烘熱起來,不得不說,為人處事方面,這位蘇少爺有自己的一套,至少話不難聽,該給的面子也都給在座幾位師傅留的十足。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兒。
蘇久秋才把筷子放下,笑著道:“這次託孫師傅的福,能把各位師傅請過來,把酒言歡,是件難得暢快的事情,多謝各位師傅賞臉能來,喝過酒,咱們以後就是朋友,我蘇久秋對朋友向來是推心置腹,以後誰有什麼麻煩事,只要找到我蘇久秋頭上,我蘇久秋絕對不會推託!”
菜吃了,酒也喝了,蘇久秋又給在座的人賣了個好。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人臉,蘇久秋這套多少也起到了些作用。可在坐的人,都是老江湖,說各個是老狐狸也不為過,話說的在好聽,也得事上見真章,不可能畫了個大餅,就能讓你忽悠了。
不見兔子不撒鷹,吃了你的喝了你的,嘴擦乾摸淨後,想要白要人好處,肯定是不行的!
蘇久秋明白這理兒,他也沒想自己幾句話,請這些人吃頓飯,人家就會感恩戴德。
有些東西話不好使,還的拿真金白銀,說白了就是得有利益。
“實不相瞞,今天請各位師父過來,是有事相求。”蘇久秋收起臉上笑容,正色說。
在座的武館館主,年輕的也都四十歲開外,現在聽到蘇久秋話到了正題,耳朵也都豎了起來,卻沒有人接聲搭他的話茬子。
蘇久秋道:“論年齡呢,在坐的師父都要比久秋年長,說是久秋前輩也不為過。論輩分呢,百里武館雖然不在兩廣,可久秋跟各位師兄老哥們也都算是同行。”
說到這裡,話音稍微停頓了下,像是給足眾人思考的時間,然後才又道:“想必各位老哥也都知道,久秋呢,一直有個心願,就是想要來兩廣開家館,不求賺多少錢,也不求能長多少名聲,只盼著能離各位老哥們更近一點,學些東西,漲漲見識!”
一番話,蘇久秋並沒拿架子,反而把自己放的很底。求著人家呢,不得不如此。
在座的人,心裡都明鏡是的,聽著蘇久秋的話,依然是沒人開聲,哪怕是孫勝師,也在那裡坐著,臉上帶著笑容,好像在專注聽著蘇久秋說話。
“一群老東西!”
蘇久秋心裡暗罵了聲,對付這群老狐狸著急是不行的,話說的再好聽,該打不動人家還是打不動人家。要是能那麼輕易就打動這些老狐狸們,兩廣武行能到現在還只有十三家,不十四家武館嗎?
“只要在座的各位師傅肯幫忙,能讓百里武館進兩廣,我蘇久秋感激不盡。在座的有一人算一人,每家武館三百萬,錢雖然不多,但多少也算是久秋一份心意,還望各位老哥別嫌棄!”蘇久秋直接開了價碼。
在座的各位師傅,幾乎都忍不住吸了一口氣,算上孫勝師,一共有九個人,代表這九家武館,一家三百萬的話,那就是兩千七百萬,只為了讓百里武館進兩廣,這位蘇家三少爺可真夠捨得花錢的啊!
錢帛動人心,三百萬不是個小數目,尤其是那些經營不善的小武館,聽到這個數字說不動心是假的!
有人忍不住接聲道:“蘇少爺,不是我們不想幫這個忙,可你也知道,兩廣武行有規矩,想要進兩廣開館,必須的兩廣十三家武館一塊同意才行啊!就算我們答應了,別人不答應,你照樣還是進不來!”
蘇久秋心裡笑了下,道:“只要再坐的各位師傅都答應了,那百里武館就能進來,兩廣十三家武館,九家都同意我進兩廣,剩下幾家反對,恐怕也掀不起大風浪來,少數服從多數,這點在哪裡都行的通,十三家武館其實有七家同意我蘇久秋進兩廣,我蘇久秋就能進的來。”
大家心裡恍然,原來蘇久秋是打的這個主意,少數服從多數,要按這麼算,確實只要有七家武館同意,蘇久秋就能明目張膽的進兩廣開館,甚至誰也說不出什麼來!
“這樣還是有些欠妥當,要不蘇師傅等等在說吧,我們武行也要商量商量不是!”
蘇久秋看著說話的人,笑著道:“王師傅,還是有什麼好商量的,崔山鷹能進兩廣開館,難道我蘇久秋就不能?他崔山鷹進兩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