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位小姐叫我過來有何貴幹?”方晨剛疑惑問。自己最近好像沒犯過什麼事兒吧?
夢飛舞把手裡的飯盒放到一邊,打量著了眼對方,板著臉說:“你是來踢館的?”
本身夢飛舞身上就有那種審人的氣質,完全是職業習慣,一般人見著她還好,那些小偷小摸小混混見了她,不用她瞪眼,小腿肚子都打顫。
“不是!”方晨剛搖頭。
方晨剛確實不是來踢館的,他是來跟崔山鷹比武的。比武和踢館是兩碼事。
“那你來幹嘛?”夢飛舞皺眉問。
方晨剛笑著說:“比武!”
“比武?都什麼年代了,還比武,還要動刀子比?崔山鷹你小子也給我過來!”夢飛舞把想要往後靠的崔山鷹叫住。等崔山鷹走過來以後,沒好氣說:“你們都多大人了?啊?還跟小孩子似得,沒輕沒重的,比武不是不行,可動刀子傷了人怎麼辦?你們有仇嗎?”
崔山鷹搖頭,心裡苦笑,也知道既然夢飛舞出現在這裡,他跟方晨剛的小刀,百分之百分鬥不了了,就算是鬥,她也不可能讓兩人動真刀!
“沒怨沒仇就動刀子?你們也下得去手?”夢飛舞白了他們眼。
方晨剛轉頭看了崔山鷹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詢問,這什麼情況,怎麼解決!
崔山鷹聳了聳肩,搖頭,表示自己也沒辦法,先不說夢飛舞的身份在那裡擺著呢,哪怕是她以‘大姐’的身份站在這裡,說不讓崔山鷹動刀,那崔山鷹也說不出什麼來。
“不用在那裡看了,真刀子肯定不能讓你們用,這條心就死了吧。給你們兩個選擇,想玩的話,我不攔著,這是你們練武人的事,比試切磋可以,想玩用道具,傷人可不行,要不聽我的,要不別玩,你們自己選吧!”夢飛舞板著臉說。
方晨剛皺了皺眉,道:“閣下,您是不是管的太寬了點?”
道具也可以,但是鬥小刀本來就是玩的那個血腥刺激,心驚肉跳,絲毫不能大意,用了道具,這些東西全都體現不出來,精神也不會那麼緊繃,真就成玩玩了。
夢飛舞皺眉,看著方晨剛人就從椅子上起來了,冷著臉說:“今天我還就管的寬了,你要這麼說,就跟我回警局一趟,我先查查你的底子是不是乾淨。你是自己走,還是要我銬上你?”說著,從背後拿出了一副手銬。
方晨剛臉色難看的問:“憑什麼無緣無故就要銬我回警局?就算是警察,好像也沒這種權利吧?”
夢飛舞反而笑了,說:“憑啥?就憑你動不動就拿刀子,你這就是個安全隱患,帶你去回去協助一下調查,沒什麼不妥的地方,你要不服氣,歡迎你去投訴我!”
自古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何況方晨剛還不是秀才,夢飛舞說的也沒錯,現在是法治社會,什麼事情都要**律。普通人的世界,有普通人的規矩,就像武林中的規矩一樣!
方晨剛轉頭望向崔山鷹,說:“崔師傅,你是不是說句話?”他是來崔山鷹的武館找崔山鷹比武的,這是崔山鷹的地頭,現在有人要帶他走,主人不說話,誰說話!
崔山鷹苦笑著道:“她,我也怕,要帶你走,我肯定是攔不住,這裡是天子腳下,人人都的守規矩。”稍微停頓了下,又說:“就按夢警官說的來吧,這次是山鷹對不住,食言了!”
本來崔山鷹是準備拿真刀子跟方晨剛斗的!
這種‘鬥小刀’雖然血腥,卻也刺激,赤手空拳打的是拳拳到肉,這種鬥小刀玩的就是刀刀見血!
“那還玩?”方晨剛挑了下眉毛。
崔山鷹雖然心有不情願,可看著夢飛舞冷著臉的樣子,心裡嘆了口氣,他也知道夢飛舞和程子衣等人都是為了他好。講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剛才吃飯的時候崔山鷹還在講,字典裡沒有‘怕’字,現在……今天的事兒也怪他,見獵心喜,考慮不周。
“隨你,你要覺得今天不盡興,那約改日!”崔山鷹平淡說。
“還有改日?”夢飛舞哼了聲,轉頭看著方晨剛威脅道:“你要不怕我接你底兒,就隨便約!”
方晨剛小眼睛差點沒瞪出來,心說這山鷹國術館裡都特媽什麼人啊,剛開始是那個劉四喜,現在又蹦出來個夢飛舞,天天玩刀子的人,誰敢說自己屁股底下肯定就乾淨,自然也不會希望有個刑警整天盯著自己了。
“得,道具就道具吧,總不能讓我白來一趟不是。”方晨剛話也算間接朝夢飛舞服了個軟。
“早這麼痛快多好,下回別跟我說那麼多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