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載等吩咐道:“你們都下去吧。”李介載應了聲“是”,忙請靖琪小姐進了房,又領了幾個侍從退了出去,關上了包廂的門。
只見她深藍色的織錦旗袍外套了一件黑色的長大衣,帶了黑色的手套,也不理他,徑直的走到視窗,彷彿根本沒有看到他。可就這麼不動,也不跟他說話,他也覺著莫名的安心。
他知道她在氣頭上,也不去招惹她。空氣裡很靜,能感到火車微微的晃動,以及火車和鐵軌摩擦發出的聲音。一直到侍從將飯菜送了上來,他才開口:“好了,不要生氣了。氣了這麼久,也餓了,先吃點東西,再繼續生氣。”她看著車窗外流動的景色,一動不動。
他從後面抱住了她,柔聲道:“好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對。”她正恨到了極處,使力推開,恨聲道:“走開,不要碰我。”他卻不放,她更是惱了,雙手捶著他:“滾開。”他還是不放,她又惱又恨,手死命地打他,管它什麼地方是傷口,一下,一下,再一下的死命狠命的用盡了氣力的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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