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自己想靠近他的時候,他卻又拒人千里呢?
“是閒影!”正在雨蕭思索之際,拓月欣喜的開口,“我們走。”雨蕭失落的點了點頭,跟在拓月身後,不過拓月並沒有注意到雨蕭的神情。
“閒影!”拓月邊走邊喊道。
“你小子!誰讓你一個人出城的!”閒影見到拓月又怒又喜。見拓月當日去找雨蕭足足兩天都沒有回來,開始他還以為他們互訴衷腸,雨蕭留他在舊宅,可是後來閒影隱約覺得不太對,就去了舊宅問金葉,從金葉口中得知他們來了楓林谷,索性當初閒影是和拓月一起發現楓林谷的,不然他真不知道怎麼尋找他們了。
“你們怎麼找到這兒的?”拓月欣喜的看著閒影、驚鴻和游龍。
“你還好意思說,”閒影有些生氣,“我們發現馬車停在楓林谷外,沿著楓林谷一路走,竟然看到了血跡,那血跡一路蔓延到懸崖,我就知道你們肯定是掉了下來,還好你們命大!你傷到哪兒了?”
“受傷的不是我。”拓月搖了搖頭,他扭頭看了眼站在一旁的雨蕭,“是洛姑娘,她被鐵蒺藜傷中後心。”
“這……”閒影不由得面色一變,那幫人應該是追殺拓月而來,如今洛姑娘因為拓月而受傷,他這小子還不得急死?
“我沒事了。”雨蕭邁步走上前,“你們有辦法出去嗎?”
“嗯,”閒影點了點頭,“沿著這條小溪一直往上走,可以走出去,我們的馬車停在外面了。”
“走吧。”雨蕭並不理會幾人,徑自繼續走。閒影看了眼雨蕭背後一大片乾涸的血跡,不由得還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他低聲問拓月,“她真的沒事兒吧?”
“她說沒事兒,自然就是沒事兒。”拓月不動聲色的開口。走在前面的雨蕭卻悉數聽入耳中,她自嘲的一笑,離開這崖底,自己若再想著他就太沒有自知之明瞭。約莫走了一個時辰,眾人終於離開崖底。
“上車吧,我送你們去懸壺館。”閒影看了眼雨蕭,聽拓月說這幾日她的傷口只是簡單處理了下。
“我騎馬,驚鴻、游龍你們趕車。”拓月見閒影他們帶來了兩匹馬和一架車便吩咐二人。
“是,主人。”驚鴻和游龍對望了一眼,驚鴻走上前,“洛姑娘,請上馬車吧。”雨蕭什麼都沒說掀開車簾上了車,拓月也翻身上了馬,一揚馬鞭而去。
閒影和驚鴻、游龍面面相覷,馬車內的雨蕭開口了,“還不走嗎?”
“走,走。”閒影連忙接話,他衝驚鴻、游龍使了個眼色,也上馬追趕拓月去了。
“你和她到底怎麼了?你不是去跟她說清楚了嘛?”閒影與拓月並駕齊驅,按耐不住心中好奇開口問他。
“這件事不要再提。”拓月面色並不好看。
“哦。”閒影點了點頭,思索了下又開口,“對了,師傅回來了,不如讓師傅給她看看?”
“好。”拓月這次並沒有拒絕。
……
“來這兒做什麼?”雨蕭下了馬車發現馬車停在了懸壺館外。
“哎呀,姑奶奶,你身上有傷,還在荒郊野外待了那麼久,怎麼能不看看呢?”閒影見拓月不說話只得打圓場。
“不必了。”雨蕭轉身就要離開。
“洛姑娘?”忽然平秋水的聲音響起,雨蕭不由得腦袋嗡得一聲,碰到了他,自己八成是走不了了。
“洛姑娘,你這幾天去哪兒?”平秋水連著幾日都沒見到雨蕭,問金葉那丫頭也什麼都不說,今天剛剛從舊宅回來沒想到就在這兒遇上了她,“你怎麼如此狼狽?”
“你就別問那麼多問題了,她受了傷,”閒影故意裝作與平秋水不熟,“不是聽說你師傅回懸壺館了嗎?快去吧你師傅請出來看看啊。”
“你又受傷了?”平秋水臉色大變,“怎麼會這樣?你之前的內傷還沒好?快隨我進來。”說完拉起雨蕭衝入了懸壺館。
閒影一臉茫然,他看著拓月,“什麼叫又?”
“她之前跟人交手,受了內傷還沒好。”拓月眸色中的擔憂並無法掩飾,“進去看看。”他也邁步跟了進去。
……
“你這丫頭,沒事喜歡惹是生非吧?”
雨蕭皺了皺眉,這老頭怎麼如此不會說話,“你什麼意思?”她抽回手來不想再被他把脈。
“老頭我看人一看一個準,錯不了。”老頭抬手喚來平秋水,“秋水,你倒是說說,她之前的內傷是怎麼回事兒?”
“是跟人交手……”平秋水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