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內,雨蕭讓莫驚雲先去現辦法提前安排買足夠的建屋材料,自己則回了趟舊宅,見金葉還沒回來,雨蕭便拎著些剩下的草藥去了懸壺館。
“洛姑娘,你來了啊!”冬桑一見到雨蕭很是興奮,端著藥筐就迎了上來。
“冬桑,要替那麼多城郊的百姓看病,辛苦嗎?”雨蕭聽說自己和莫驚雲不在的日子裡辛夷和冬桑每日都抽出半天時間去給那些饑民免費診病配藥。
“不辛苦。”冬桑驕傲的搖了搖頭,“能跟洛姑娘一樣幫助別人,就算累心裡舒坦!”
“說得好!”雨蕭讚賞的點了點頭。
“洛姑娘,你是來……”冬桑狐疑的看了眼她,自打上次之後洛姑娘可是一次都沒來過懸壺館。
“給,這些是我帶來的草藥,你們留著看看有沒有什麼用。”雨蕭將包裹遞給金葉,她每次送來懸壺館的藥跟賣給那些達官貴人的不同,都是真正可以救人性命的。
“多謝洛姑娘!”冬桑連忙結果包裹。
“對了,平大夫……在嗎?”雨蕭遲疑了下問道。
“師兄啊,他最近都不怎麼在懸壺館待了,聽說一直在家裡呢。”冬桑試探性的看著雨蕭,“你要找他嗎?”
“洛姑娘。”就在這時辛夷從廳內出來,“冬桑,去處理下洛姑娘送來的藥。”
“是,師姐。”冬桑衝雨蕭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洛姑娘,你要找師兄?”辛夷看著雨蕭。
“怎麼了?”雨蕭看得出辛夷擔憂的神色。
“洛姑娘,你跟師兄說了?”辛夷問道,雨蕭並未答她,辛夷嘆了口氣,“自從上次之後,師兄變了許多,前兩日還說可能以後就不管懸壺館的事兒了呢。”
“不管懸壺館?”雨蕭皺了皺眉,“他是個大夫,怎麼會如此不負責任?我去找他!”說完轉身就離開了懸壺館,辛夷看著雨蕭的背影暗歎了口氣,只能希望洛姑娘能說得動師兄了。
“少爺。”丫鬟來到書房外小心翼翼的稟告,“洛姑娘來了,在府門外求見。”這丫鬟之前見過雨蕭,知道她是平秋水帶回尚書府的,只是這陣子少爺的脾氣變得古怪,按照往常她們都會在背地裡戲稱少爺為榆木大夫,可是最近沒有人敢靠近少爺的院子半步,光是看到他陰惻惻的臉就讓人覺得膽寒。
平秋水眸色一怔,她怎麼會來?
“少爺,要不找個理由打發了她走?”丫鬟見平秋水半晌沒說話,試探的問道。
平秋水站起身,緩緩來到丫鬟面前,那丫鬟本就比他低了兩三個頭高,怯生生的抬頭看著他。
“啪!”平秋水抬手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丫鬟的臉上。
“少爺……”丫鬟被打得轉了一個圈,連忙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奴婢知錯了,奴婢知錯了。”
“說,你錯在哪兒了?”平秋水俯身捏住丫鬟的下巴,眼底閃過陰鷙。
“奴婢……奴婢……”丫鬟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錯在了哪兒,她支支吾吾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我告訴你,應該怎麼做我說了算,你不過是府裡的一條狗,輪不到你說話!”平秋水鬆開丫鬟,拿出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繼而扔在一旁。
“是,少爺教訓的是,奴婢必將謹記於心。”丫鬟連連磕頭,額頭上都沁出血跡來。
“帶她進來。”平秋水轉過身站在窗前不去看丫鬟,那丫鬟如同大赦一般起身下去了。
雨蕭在尚書府外等了許久,就都不見報信的丫鬟出來,心中正在思索,莫非平秋水還在生氣不想見自己?
“洛姑娘,少爺請你進去。”丫鬟低著頭走了出來。
“多謝。”雨蕭點了點頭。
丫鬟在前面帶路,雨蕭卻有些疑惑,“等等。”
“洛姑娘,有事兒嗎?”她強忍著心底的委屈,垂著頭說道。
“抬起頭來。”雨蕭隱隱瞥見她額頭上似乎不太對勁,而且聽聲音有些哽咽,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丫鬟以為雨蕭跟平秋水的關係很好,不敢不從命,戰戰兢兢的抬起頭來。
“嘶——”雨蕭不由得吸了口氣,“怎麼回事兒?”
“奴婢……奴婢不小心摔的。”丫鬟哪兒敢說是平秋水的原因,“洛姑娘快請吧,不然少爺見您半天沒進去又要責罰奴婢了。”
“好。”雨蕭不動聲色跟在她身後,聽她這麼說她額頭上的傷分明就跟平秋水有關了。
來到書房外,丫鬟停了下來,“洛姑娘,少爺就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