涎三尺,我怕他對你不軌啊。”金葉依然不放心,“不如我陪你去吧。”
“不用。”雨蕭搖了搖頭,“你去了反而不方便,我就是看中他有色心,不然又怎麼能輕易哄他帶我去呢?他那點武功,我再瞭解不過了。”
見雨蕭主意已定,金葉知道自己再說什麼她也未必會聽,只得按照雨蕭的吩咐準備了一身看上去樸素的衣服給了她。
一夜無事,翌日清晨玄瑾果然如約來到了客棧。
雨蕭起得很早,玄瑾來的時候,金葉正陪她吃早飯,“玄瑾公子,等我吃完飯就跟你去。”
“二小姐不急,”玄瑾擺了擺手,在一旁坐下,他看了眼與雨蕭同桌吃飯的金葉,眼中閃過一抹鄙夷,但礙於雨蕭在也沒說什麼。
他的眼神金葉可沒錯過,她撇了撇嘴,“姐姐,人家玄瑾公子可高貴著呢,我還真怕我們吃的他看了不舒服。”
“嗯?”雨蕭抬眼看向玄瑾。
“怎麼會。”玄瑾連忙反駁,“我平日裡吃的也很簡單的。”
“好了,金葉,玄瑾公子為人正直,你就別挖苦他了。”雨蕭豈會錯過剛剛發生的事兒,她故作不知罷了。
吃過飯後,雨蕭簡單的收拾了下,又叮囑了金葉幾句,隨著玄瑾下樓上了馬車。
“玄瑾公子,不知這兵馬大營在何處?”雨蕭掀開車簾看了眼外面,漫不經心的問道。
“哦,西陀國的兵馬大營就在城內,靠近王宮。”玄瑾連忙答道,“等會兒到了就要委屈二小姐扮作我的侍女了。”
“無妨。”雨蕭搖了搖頭。
她與玄瑾本就沒什麼好說,所以一路再無話,而玄瑾則只顧著欣賞她傾國傾城的姿容,即便她不說話也足以讓他心神盪漾。
約莫半柱香的功夫,馬車停了下來。
“二小姐,請吧。”玄瑾率先下了馬車,雨蕭緊隨其後跳了下去,她不著痕跡的整了整袖間藏著的匕首,雖然說她並不擔心此次出行,但是以防萬一還是帶上了匕首傍身。
雨蕭打量著面前的兵馬大營,這裡與整個城以磚牆相隔,青灰色的磚牆足足三丈有餘,裡面不時傳出練兵的聲音。雨蕭只道西陀國城池大,但是從未想到展寧竟然將兵營也放在其中。
見玄瑾捧起一個錦盒,雨蕭走上前攔住了他,“我來吧。”
“怎麼能讓二小姐拿呢?”玄瑾微微一愣。
“我現在是你的侍女,難道你拿著不會讓人生疑嗎?”雨蕭接過錦盒,捧在手中。
見她如此說玄瑾也就不再堅持,他帶著雨蕭邁步朝著正門走去。硃紅色的正門前兩邊各站著十幾個守兵,一見到二人立刻亮出長槍,“站住!什麼人!”
玄瑾亮出袖中腰牌,“你們先鋒郎大人邀我前來一聚。”
守兵見到他手中金黃色的腰牌立刻單膝跪地,雨蕭瞟了眼那腰牌,她曾經在王宮裡見過,是展寧身份的象徵,見腰牌如見展寧,看來他還真的挺重視玄瑾。
“起來吧,速去通報。”玄瑾滿面得意的看著雨蕭,雨蕭也衝他笑了笑。
不多時,打從裡面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哎呀,玄瑾公子,歡迎歡迎!”說話間一個四十歲出頭虎背熊腰的人大步流星的走了出來。
雨蕭注意到此人一身戎裝,腰間挎著一柄彎刀,一看就是一名武將,再往臉上看面板黝黑透紅,唇和臉上都蓄著黑鬚,面目有些兇悍。
“郎大人。”玄瑾客套的一施禮。
“你能來,是我的榮幸啊。”郎大人搓了搓手,請到王上面前的紅人,也是件頗有面子的事兒,“快裡面請。”
玄瑾使了個眼色給雨蕭,二人跟著郎大人邁步進了兵馬大營。
這一入營內,雨蕭心中不由得一動,整個兵馬大營面積堪比西陀國王宮,甚至還要更大,這裡最起碼可以容得下兩三萬的兵馬,還好自己來了,不然還真的會低估了他們的實力。
索性正門不遠處便是正廳,再往裡才是校場,所以他們並未走多遠。
來到正廳,郎大人將玄瑾讓在賓座上,自己也在一旁坐下,立刻有守兵奉上茶點,雨蕭則默不出聲的站在玄瑾身後。
“郎大人,小小意思,不成敬意。”玄瑾示意雨蕭將手中的錦盒放在桌上。
郎大人有些受寵若驚,他開啟錦盒一看更是面色大喜,“這……這怎麼好意思?”
雨蕭掃了眼錦盒,只見其中放著一尊青花瓷的馬像,她有些疑惑,這青花瓷雖屬上等,但是對於郎大人這種帶兵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