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大哥,我找皇上有緊急的事,你讓我進去。”桃花忍著劇痛跟侍衛說道。
侍衛攔著她,看到她吃驚地愣住,而她乘機擋開他的阻攔進入朝殿中,當她出現在朝堂之中的時候,文武百官都愣愣地看著她,赤意軒更是震撼得把說了一半的話卡在吼中。
桃花上前撲倒,佯裝啼哭,“皇上,你怎麼可以一走了之。”
百官騷動,交頭接耳地低聲說著各自的意見。
桃花眼中閃過一絲笑意,緊接著又被楚楚可憐的表情代替,深吸了幾口氣搖搖晃晃得站起身,衣衫隨著她的起身而落地,**的鎖骨毫無遮攔的出現在眾人的面前,身上令人面紅耳赤的吻痕和傷口的殘物悉數落入他們的眼中。
那些看起來德高望重的老臣個個搖著頭嘆著氣,年輕的那些激動的甩袖轉身。
一個官員忍不住啟奏,“皇上,昏君多荒yin無道,望皇上不要過於沉迷於美色中。”
另一個白鬍子的老者,看這朝服應該是木獬國的宰相,怒瞪了她一眼,對赤意軒說道:“此妖孽,來歷不明,公然闖入朝堂之上,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汙辱聖上的行為,理應當斬,相信皇上絕不好酒池肉林之徒。”
好一個老殲巨猾的木獬國宰相,能馬上想出一個臺階給赤意軒下,真不簡單,可她還不能讓你給定死了。
桃花眼神一橫,咄咄逼人的看向坐在朝堂之上的赤意軒,“怎麼?木獬國的皇帝都是敢做不敢當的孬種嗎?”
此話一出,很多人憤怒的指責她,“你……居然冒犯皇上……”
氣氛進入高^潮。
仍是一抹黑衣
桃花轉頭斜睨,天生的威嚴震懾到了他們,“難道不是嗎?你們所謂的皇上從昨天開始在桌子上折磨我,我身上的這些瘀痕就是他留下的。言琥濾尖伐堂堂一國的王竟私下用最原始的比禽獸還不如的殘忍手段折磨著一個人,這樣無恥的一個人居然成了你們的皇上,可笑。真的是很可笑。”
赤意軒的臉由白變紅再到青,最後變成了灰色,手緊緊捏著龍椅,椅子在他手裡逐漸變形,“你找死。。。”
所有的人感覺到了憤怒安靜下來了,只有那個宰相思索著桃花的名字,有些驚訝地看著赤意軒,滿臉的疑問。
桃花眯起眼欣賞地看著赤意軒,笑意噙在嘴角,攪了你的朝堂,看你怎麼跟你的臣民交待?現在他們應該看到了你的真面目,失了民心,她再點上一把火,你這個王位就很難做穩了。
“後宮養寵,貪戀俘虜,殺害無辜,濫用刑法,暴虐專橫,這樣的一個人如果繼續做你們的王定會亡國。。。”桃花一把把地散動著火,有點大臣開始對赤意軒露出不滿之色。
桃花這樣用身體和語言動搖這些還不太穩定的人心還是比較容易的,赤意軒登基不久,登基之時肯定也是爭議頗多,軍心未穩,王位未固,這個根基很淺,拔起來容易的很。
“夠了。。。”赤意然突然從人群中冒出來,脫下自己地衣服給她披上,抱起她,面對著赤意軒和文武百官,眼露戾色,“自己做的事就應該承認,我用自己地生命保她一條命,這是我們木獬國欠她的。”
說完,不顧眾臣的進言和赤意軒甚是難看地臉色,毅然抱著她離開朝堂。
赤意然抱著桃花,眼淚滴落在她的臉上,“洛兒,哪裡疼?我帶你去看御醫。”
桃花笑了笑,心裡終究還是難受的,“赤意然你知道嗎?我利用了你,如果你不是木獬國的人,就不會遇到我這個陰狠的人了,可惜到最後我還是要利用你,如果下輩子還能遇到我,赤意然你就好好的報復我,我絕無怨言。”。
“赤意然……你原諒我嗎?”桃花用手拭去他臉上地淚水,心裡比身上還疼。
“嗯……我,是哥把你折磨成這樣地,你去找他理所當然。”赤意然親了親她地額頭。
桃花苦笑,他不會明白她所說地,然後正色道:“我不想再落入你哥地手中了,到他手中一定會被折磨致死,那些大臣也知道了我地身份定不會容我地。”
“既然救你出來我就不會讓你再落入他們地手中,我,我送你出皇宮。還有你的師傅我已經放他離開了。”赤意然很明白桃花繼續呆在皇宮裡肯定是死路一條,心裡不捨得她,但是為了桃花他還是放下了。
。桃花地心被觸動著,對於這個木獬國地人她是虧欠地,“赤意然,你做皇上吧。這樣我就可以留在你身邊了,赤意軒根本不配做皇上,他現在失了民心,你搶他地位子比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