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悲觀,男女之間不就那點破事!再說,認清狀況總比自欺欺人來得好些。至少,不用再犯賤!是不是?哈哈……”,袁維樟笑聲開始有些放肆。
是啊!既然生活在這個世道中,那就必須懂得遊戲規則。
他和曼雲之間從相遇到交往,從熱戀到爭吵,從埋怨到分手,都毫無例外的遵循了下賤愛情的痛苦流程。
每每一想到她在他跟前搖曳著婀娜的身姿,駕駛著那個可以做她父親的王總贈予她的紅色寶馬M6時的狂傲,他心裡就只剩下兩個字:“賤人!”。
只是,明天這個“賤人”就要結婚了。
(六)無需用腦的放鬆
“哥,話說回來,你到底想好了沒?她的婚禮你去是不去!”,丁禾吞吞吐吐的問了出聲。他和袁維樟之間,可以無話不談。
“去!怎麼不去,不去不就顯得我小氣不是?我還打算帶個女眷去呢!”,袁維樟的笑容變得有些戲謔。
“女眷?你的同事嗎?”,丁禾瞪大了雙眼,不過這想法到是能讓人理解。
“怎麼可能,就那些老女人,還不如不帶!我得帶個年輕漂亮的……。話說,她也應該到了吧!怎麼半晌都沒磨嘰到?”,說著,袁維樟看了看的手腕上的表,再次掏出衣兜裡的手機。
來酒吧之前他已經給冉孟琪打了個電話。不過1個月的時間,他已經和她很是熟識,這個忙,但願她肯幫。
“催……催……催,催什麼催!本大姐的飯都還噎在喉管裡,出人命你負得了責嗎?”,不大一會功夫,丁禾看到了袁維樟口中的“美女”冉孟琪。
果然比曼雲年輕……只是,卻沒有曼雲那種風情。
“快說,什麼十萬火急的事?我好不容易才跟那位中意的‘才子’約會,就被你給破壞了,氣死人!”,孟琪一坐下來,便如機關槍那樣開始掃射起來。
“你面前不就兩個大才子,何必捨近求遠呢?”,袁維樟嘻嘻笑道:“認識一下吧!這是我學弟——丁禾”。
“哈哈……又一個送外賣的才子是不是?”,孟琪啜了一口酒,完全沒有看到丁禾有些變青的臉。
“怎麼?看不上我們?再怎麼說,我們倆人加到一塊應該不會比那個才子差吧!你和我們約會也沒吃虧啊!”,袁維樟依然笑容滿面。
“我白痴啊!跟生活都不能自理的人約會?除非是腦子有病!”,孟琪口無遮攔。
“哥,你們聊!我先走了!”,丁禾青著個臉。眼前這個女子,他看著生厭,他不喜歡這樣直白的歧視。
“哎。。哎…。別!我只是開個玩笑,你怎麼就當真了?”,孟琪連忙起身。
“我真有事!明天還得送外賣,要休息了!”,丁禾給了孟琪一個勉強的笑容之後,便不由分說的離開。
“別管他,讓他走好了!”,袁維樟依舊笑著,可心底卻湧上一種忿忿的不滿:好一個狂傲的女子……
子夜,冉孟琪和袁維樟才互相拉扯著,跌跌撞撞的走出酒吧。
酒逢知己千杯少,冉孟琪覺得袁維樟雖然職業不夠體面,但談吐還有些邏輯,或許是“王子”暫時落難吧。不和怎的,孟琪心底會湧起這樣的感覺。
和袁維樟認識後,她是快樂的。
在這個城市,文毅是她唯一的朋友。那些笑容滿面的同事,其實一個比一個狡詐。或許在他們眼裡,每一個同事都是升職的絆腳石。作為新人的孟琪時常感到自己在職場中如履薄冰。
只是,文毅已經將全部心思都放到喬彥冰的身上,想要抓住多金又帥氣的“鑽石王老五”,她必需得投入百分之百的精力。於是,孟琪理所當然的成了喬彥冰的替補,偶爾得到文毅的召喚。
晚飯後那段黃金時間,是情人們最期待的時間。而在孟琪看來,卻是最難熬的時間,孤獨和寂寞就喜歡在這個時段找上她。只是,現在這段時間,大部分都被袁維樟填滿了。
他喜歡端著圍棋爬到5樓跟她一決勝負,後來索性將圍棋放到孟琪屋裡。孟琪天生就不是個下棋的料,袁維樟那接近專業人員的水平,讓她對他開始刮目相看。自己那上不了檯面的雕蟲小技,在袁維樟面前是手到擒來。
“不算不算!重新再來!”,雖棋藝不怎樣,可孟琪的自尊心卻特強,兩人經常“重新”下棋下到深夜。
慢慢的,他倆玩的棋子從圍棋變成了跳棋。
這下,輸的人變成了袁維樟。
“哈哈…。。怎樣?不是我對手了吧!”,孟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