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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骨頭湯、跑了半個城市替她拿來了換洗衣服,找了鐘點工為幫助她艱難的洗了個“奢侈”的澡……在他的精心照顧下,沒到一個星期,她的腰傷已經接近全愈,只是腳傷卻依然。悶壞了的孟琪常常趁袁維樟上班的時候藉著柺杖在屋裡轉悠。

袁維樟依然每天夜晚鎖住孟琪的門,君子一般的保持著與孟琪的距離,他不想做趁人之危的小人。可是,只有他知道,那個溫香的肌體對他是一種多大的誘惑,每個夜晚他都要忍受著怎樣的煎熬。

曼雲離開後,他為自己定下了規矩:和女人,只在床上談情,不在地上說愛。

只是,他發覺,屋裡那個笨笨的女人,正在用一種毫不設防的天真慢慢融化他堅硬的鐵甲。他居然又開始期待愛情,這讓他覺得可悲!

所以,他鎖住了孟琪的門,也鎖住了自己那顆正慢慢變軟的心。

原以為會糾纏不清的關係,居然清爽得讓孟琪有些鬱悶。

袁維樟除了盡心盡責的伺候她,偶爾來個蜻蜓點水似的吻之外,行為似乎太過於君子。

或許,他對她只是內疚,這讓她難受……她想要的,是愛……不是同情。

於是, 和往常一樣,袁維樟上班出門前,進屋親了親孟琪的額頭,一如溫情的丈夫。

“袁維樟,一會為我點份披薩行不?我想吃!”,孟琪嬌俏的笑著,精心的調理讓她更加圓潤,一頻一笑都讓他心猿意馬。

“知道了,饞貓!”,他輕輕戳了戳她的腦門,言語間盡是寵愛。

很快,孟琪從服務生那裡得到了袁維樟的詳細住址,也借了服務生的手機通知了文毅。

待袁維樟下班歸來時,他才發覺自己犯了個愚笨的錯誤。除了桌上那張粉藍色的紙條和半隻披薩外,屋裡不再有孟琪的任何用品。

“跑了?嗬,夠聰明!趁我沒有防備之時”,袁維樟忍俊不禁,也只有她會想出這樣的怪招。

“你好!你所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合上手機,袁維樟突然覺得很鬱悶。

沒了充電器的手機,毫無疑問就是一隻廢品。

“或許,是回到住處了吧?”袁維樟自言自語到,他匆匆撕了一塊披薩邊吃邊往外趕:“這小妮子,還算有良心,知道給我剩一半!”。

只是,在孟琪的小屋前,袁維樟吃了閉門羹,小屋安靜依然。

“她一個瘸著腳的人,能上哪兒去呢?文毅那兒嗎?可文毅住哪兒呢?”,袁維樟這才發覺,孟琪要逃脫他,是件多麼容易的事!

“喂!喬主任,我是袁維樟,想跟你問文毅的電話,不知道方不方便!”,袁維樟尷尬的撥通了喬彥冰的電話,這是他唯一能聯絡上文毅的方式。

“什麼……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我在出差,訊號不太好……”,電話裡嘈雜的聲音讓袁維樟知道他再說也是白費力氣,或許他們已經串通一氣,就算找到文毅又能怎樣?

一直以為自己是熟悉這所城市的,可這會兒袁維樟才知道,想要在這所熟悉的城市中找到躲藏的人,其實並不容易。

此刻,除了等候,他不在有其他辦法,於是,每天傍晚的守候成了他的必修課。

三天過去了,孟琪沒有出現。心急如焚的袁維樟只能厚著臉皮找到了文毅。

“回家休養去了!”,文毅的回答簡單明瞭,卻讓袁維樟感覺到生吞了一隻桃那樣難受。

“這個笨女人,走也不跟我說一聲,腿還瘸著,方便遠行麼?”,袁維樟有些不安,甚至還有一種讓人煩亂的擔憂,就似一隻貓藏在了心口。

隨後的日子,袁維樟覺得自己變成了白痴。下了班他時常忘了孟琪已經離開而匆忙往家趕、在書房加班時會突然叫出孟琪的名字,只要手機一響,他便會以為是孟琪的來電……可是,孟琪硬是不肯給他半點音訊,打過去的電話,永遠都沒人聽。

一個月過去了,兩個月過去了,袁維樟已經有些沉不住氣,他再次找到了文毅。

“文毅,孟琪到底怎樣了?為什麼一直無法聯絡上?我都不知道自己哪兒得罪了她?”。

“哦?沒跟你聯絡嗎?”文毅詫異的眨著眼:“她上個星期已經回來了!應該已經去上班。她沒告訴你嗎?”。

那天傍晚,在孟琪那個熟悉的小屋,袁維樟終於見到了那個讓他牽腸掛肚的人。

不用看,他都知道自己的臉已經陰雲密佈。兩個月的煎熬,他要跟她要個說法。

“太忙了,沒顧上!”,孟琪咧嘴笑著,看到袁維樟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