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孩子能說出自己的意思。
但是一想到安可,澤旻還是忍不住皺眉,她太不像話了。
這時,敲門聲響起,安可開門進來,輕聲問候,“醒了吧,我聽到你倆在說話了,父子兩在說什麼呢?”
浩浩嚇了一跳,本能地縮到澤旻懷裡。本章節貞操手打 shouda8。
“怎麼了?”安可瞧著納悶,走進床邊看,“怎麼了怎麼了,做惡夢啦?”
“嗯。”浩浩點點頭。
“呦,滿頭大汗的,還哭了…澤旻,他是不是做噩夢了?”
澤旻深吸一口氣,他答應浩浩保密,他跟兒子拉過鉤,他不能在兒子面前不守諾言。“安可,我們談談…”
安可愣了下,澤旻還不曾這麼認真跟她說過話,她笑笑,“怎麼了?…你們倆說什麼了?”
澤旻拍拍兒子的臉蛋,“乖乖,你再睡會兒,十分鐘,十分鐘後爸爸接你下樓吃早飯,好嗎?”
“好~”
澤旻給他一個安逸的笑容,轉身給安可使了個眼色,“走吧,出去說~”
安可訥訥地跟上。
一關上門,安可還沒站定,澤旻就一巴掌呼來。他活了二十九歲,今天破例了,打女人了,但是他覺得痛快,前所未有的痛快。
“啊~”安可錯愕地看著他,一隻手捂著嘴巴子,一隻手扶著門。
澤旻緊握拳頭,他的怒氣才剛剛冒出來,“安可,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對上不孝順,對下不疼愛,你把你身邊的人當成什麼了?啊?”
安可張口啞然,澤旻伸出中指指著她錯愕的臉,“安可,我以為你在牢裡蹲了兩年,嚐到教訓了,出來了安分了,那好,以前曉鷗的賬我就不提了。”他聲音壓得很低,但是語氣很決然,“可是你這個白眼狼卻貪婪到得寸進尺,你以為還能拿浩浩的病牽絆我?你以為浩浩是你的擋箭牌?安可,你是個當媽的,你應該是孩子的擋箭牌!”
安可被罵得傻了眼,臉頰火辣辣地疼著,但是她更焦心的是澤旻打她罵她的原因。
“安可,你打你媽我管不著,我也沒理由沒立場管,但是,你傷我老婆傷我兒子我要是再不管,我就不是男人!”
“我…我哪有…”
“你不用狡辯,你自己做過什麼事不用我說出來。這一巴掌我不單單是為了浩浩,還為了曉鷗。浩浩膝蓋上的紗布一拆,我就帶他回上海。”
“啊?”安可急了,不管臉疼不疼的,雙手抓住澤旻的胳膊,“你不能把浩浩帶走,他是我的命根子,沒了他我活不了~”
澤旻一揮手將安可甩開,“這個藉口…你用的次數太多了,我相信了你一次又一次。浩浩只是你的棋子,一顆你用來綁住我的棋子。安可,你何必做那麼多?我只想要一個安穩平靜的家,你屢屢破壞只會令我更加遠離你,也令浩浩更加遠離你。”
安可見澤旻說得如此絕情,心也涼了一大半,她哭了,撕心裂肺地哭了,“澤旻,我做這麼多,還不是因為我愛你啊…安穩平靜的家,我不能給你嗎?這裡不就是嗎?”
“嗚嗚嗚…澤旻,你留下來,我們一家人不就可以安安穩穩在一起了嗎?我們一起看著浩浩長大,看著他上學,小學、中學、大學,我們再看著他結婚生子,這樣不是很好嗎?”
安可又像牛皮糖一樣貼上去,拽著澤旻的胳膊不放,“浩浩是我兒子,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兒子啊,我拿他當什麼棋子?他要爸爸,我就找你回來,有錯嗎?”
澤旻冷笑一聲,“哼,安可,你到現在還振振有詞,可見你的臉皮真有夠厚的。”他揮手卻揮不掉安可的糾纏,“好,你真不見黃河不死心了~那我問你,浩浩的傷怎麼回事?他額頭那麼多傷疤又是怎麼回事?從以前到現在,從我第一眼看到他到現在,他身上的傷疤莫名其妙躲起來…我真懷疑這是你的傑作!”他發誓,他真的只是懷疑,只是試探,因為浩浩只說安可會打他,可沒說安可故意傷他。
安可身體一顫,她的表情就是做賊心虛,手也不自覺地鬆開,倒退著腳步撞到了門上,“沒,沒,沒有…我只是不小心,我不是故意的,那些傷又不深,我沒想到會留疤啊…”此地無銀三百兩。
澤旻一聽,憤怒地吼道,“真是你乾的好事啊!”他握緊拳頭,跨一步上前直接揮拳。
“砰”地一聲,連整棟樓幾乎都振動了,安可嚇得閉著眼睛,好久都不敢睜開。
澤旻的拳頭並沒有打在她臉上,他真怕打死她,到時候自己還得付法律責任,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