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知道?放屁當然得遮掩些了。。。”澤旻見一旁的曉鷗和帆宇拼命憋住笑。
“哼,上回我去上海看你,你怎麼都不說呢?”
澤旻逗趣道,“我當時在閻王殿跟閻王下棋,不知道人間遭遇了什麼突變!”
周芸也直爽,“好吧好吧,不跟你貧嘴了。。。金城接下來有什麼舉措?需不需要資金?”
“需要,當然需要了!”澤旻大喜,嘴角笑得比誰都歡,“金城還是做六星級酒店,不跟帝皇合作,單幹,需要大筆資金,至少十五億!”
“你開口還真不客氣,說十五億就跟說五毛錢一樣輕鬆~”
澤旻像找到了財神爺,巴結地說,“周大小姐,有沒有說服沈弘男先生辭職啊?男人跟男人之間比較好說話,要不要我幫你說說?”
“嘿嘿,你想收買我啊。。。一事歸一事,我們的事用不著你操心。(手打吧 。shouda8。 首發)資金方面我爸說了,周家和金家做不成親家也不能白擔了世交的名分,我們可不像姓楊的那麼無恥,你抽空來一趟新加坡,看看孩子之餘也跟我爸商量一下。”周芸說完還不忘補充一句,“帶上曉鷗,哈哈,我回來之後一直找不到練嘴皮子的人,嘴癢了~”
澤旻撲哧一笑,看了曉鷗一眼,“好吧好吧,我會盡快安排的。”
掛了電話,澤旻舉起勝利的手勢,像一個百米賽跑第一個衝破終點線的運動員一樣興奮,“資金方面沒有問題,咱們趕緊準備設計案。”
——金城這邊是蓄勢待發,而華宇那邊卻是遍地硝煙。
金泰虎自從被金澤旻訓了一頓之後,越想越不甘心,他本以為抓住陳高宇這個香餑餑就可以賺大錢,甚至扳倒金澤旻,但是事與願違,他偏偏得了個家不成家,人不像人的遭遇。
來到華宇,金泰虎依舊穿著亮麗,一手夾著一根未點燃的雪茄,一手拿著打火機,時不時做著點菸的姿勢卻遲遲不點。他是要面子的,風風光光了大半輩子,打死都不想承認現在的落魄。
“金爺,聽我的沒錯吧?金城的股價已經穩定,你那30%的股份可算保值了。”陳高宇一見到他就說。
金泰虎嗯了一聲,至少這一點,還好聽了陳高宇的,撤股就意味著與金城決裂,不划算。他與澤旻決裂,可不想與金城決裂。
“金爺坐,我給你點菸。。。”陳高宇掏出自己的打火機給他點上。
金泰虎默默地把自己的打火機塞進口袋,心疼地抽起了雪茄,他忽然感到奢侈,他終於感到奢侈了。“今天來,是想跟你說個事兒~”他深吸一口久違的雪茄,那味道真是**,“蘭湖島的進度怎麼樣了?”
“基本成型了,開挖修築很費時,現在還差部分建築沒完工。”陳高宇也是明眼人,金泰虎的心思他摸得透,“原來投入的資金早就用完,我現在正準備跟各大銀行貸款,就剩一點了,我自己可以解決。”他首先就下了定義。
金泰虎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工程才進行到三分之二,資金就用完了?你在開什麼玩笑?”他也不是好糊弄的,畢竟在商場了打拼了大半輩子,“我要看到目前為止的結算表,你趕緊叫人做出來!”
陳高宇暗瞟了他一眼,老傢伙,想抽資?沒那麼容易,我可不是金澤旻!“金爺你什麼意思?我們可是白字黑字簽了合同的,實際超出了預算這很正常,而且超支也在計劃範圍之內,你著急什麼啊?”他警告著,“合同第五條明確寫著,你若是撤資就是違約,因為違約而帶來的損失你得全權負責。”
然,陳高宇翻起臉來,比金澤旻更絕。金泰虎因為氣氛而聲音有些顫抖,“你這是想套死我!”
陳高宇一笑,但完全沒了之前的客套,他也沒必要再故作熱情,“金爺,我知道你現在的生活狀況,你怎麼不跟我提呢?你只要開口我自然會幫你安排,像我的員工一樣每月按時領工資也行啊,我不在乎多養一個人。”
他的意思很明確,就是要金泰虎求他,一想到金家的人低聲下氣地求他,他就倍感振奮。
同樣是施捨,但陳高宇的語氣和金澤旻完全不同,相比之下,金泰虎終於明白,什麼才是一家人。
“金爺,一會兒我叫秘書給你填張工資單,辦張工資卡,下個月就能領到基本工資了,千八百的吧,夠不夠?”
本金泰虎的臉已經鐵青,雪茄在他嘴邊肆無忌憚地燃燒著,麻木的嘴唇一動都不動。忽然,他痛快地捏爛了雪茄,憤然站起,“姓陳的,我真他。媽瞎了眼才會上你的當,你可真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