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我就到哪裡。”
“蘇梅?”
是啊,蘇梅,我來了,希望你還沒回臺灣。
兩天後,他們在義大利的威尼斯上岸。
坐落在聖馬可廣場對面的Giudecca上的Cipriani是一家五星級的旅館,也是全義大利最豪華的旅館之一,裝置好。服務好,環境清幽得有若一個大花園,為了便於旅客往來,還備有專用汽車不分晝夜行駛於旅館和聖馬可廣場之間。
上岸第一天,他們在旅館休息一天,並由一些高階服飾公司特派專人來為憐憐丈量身材尺寸,以便加緊縫製衣物。因為,很不幸的,歐洲服飾中只有兒童衣物適合憐憐的五短身材。
翌日一大早,憐憐悄悄溜下床,在熟睡的黑聖倫唇上輕輕吻了吻,快手快腳地套上牛仔褲與黑聖倫的襯衫,袖子捲了好幾卷才看到她的手臂。
當她自以為人不知鬼不覺地關上房門時,黑聖倫的雙眸同時睜開;他面無表情地下床著衣,一面通知莫森與海奇出門的時間到了。
聖馬可廣場區位於威尼斯市區南緣,緊鄰大運河與聖馬可運河匯流處,名聞全球,早被視為威尼斯最具代表性的地方。廣場的北、西、南三面是由廊高柱長的建築物所圍繞,其間有許多著名的咖啡廳和精品店,是旅客流連的所在。
憐憐先在分別雕著有翼獅子和sanThedore的紀念碑廣場人口處逗留了會兒,然後往廣場東面的聖馬可大教堂逛過去;在教堂前矗立著三根旗杆,分別代表威尼斯國威鼎盛時所擁有Cyprus、Crete和Mores個島嶼,是該城輝煌歷史的見證。
最後她來到位於聖馬可廣場西側遠處的Casonova旅館前面不遠處;她嘴角噙著惡作劇得逞的頑皮笑意,心中樂得直打跌!愛玉、幼如,你們等著,我們慷慨的蘇梅小姐將要招待你們來義大利觀光嘍!
當她正想往旅館走去時,旅館大門口卻已先出現一些她熟悉的臉孔。她忍不住咧嘴直笑,大步往那群人走去。
蘇梅偎在男友鄭英典懷裡正忙著撒嬌,沒空理會逐漸靠近的嬌小身影,但她身邊的遊妮妮和嶽小欣早已錯愕地張大了嘴,遊妮妮還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
憐憐笑咪咪地朝兩位嘴大得足夠容納小鳥築窩的呆痴女孩頷首,接著便以親切得很噁心的聲調叫了一聲:“蘇梅,你好啊!”
蘇梅愣了愣,隨即朝熟悉的叫聲來處看去,憐憐的身影一進入瞳孔,她立刻失聲大叫:“小可憐,你怎麼在這裡!?”
又叫小可憐!憐憐蹙了蹙眉。算了,大人不計小人過,本姑娘心情正好,不與你一般計較。
所以,憐憐依舊笑嘻嘻的。“我來玩嘛,嘿嘿,順便來討債。”
“你……你怎麼來的?這……這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來玩!這是不可能的……!”蘇梅仍不敢相信地直嚷嚷。“你根本沒有能力來玩,你到底是……”
“喂,喂!”憐憐不客氣地打岔。“少來,你想賴帳是不是?你自己說的,不管我怎麼來的都一樣,反正我來了就是了。”
“你……你在說什麼?”
“耶?”憐憐瞪大了雙眼,“敢情你真的想賴帳?”
“賴帳?”蘇梅莫名其妙地重複。“賴什麼帳?我什麼時候欠你什麼了?”
“喂,你是真的忘了還是裝的!?”憐憐火大地說。
“你自己說的,只要我有辦法出國,你就免費招待愛玉和幼如來玩。你說的時候她們兩個也在,”她指指遊妮妮和嶽小欣。“你可以問她們啊!”
不必問了,蘇梅早想起那時的戲言了:
她既不甘又不服地抿緊了唇。當時說那些話時,她是以憐憐根本不可能出國的想法作結論,沒想到憐憐卻緊跟著她後面兇出來了,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她又該怎麼辦?真的招待那兩個窮光蛋來玩嗎?她不是招待不起,但是……她實在不甘心!
賴帳嗎?蘇梅環視周圍的同學、親戚朋友,她更丟不起這個臉。不想實現諾言,又不想落個賴帳的臭名,她該怎麼辦呢?……啊!她腦際靈光一閃!
“我沒有說要賴帳啊,我只是一時忘了而已,不過……。”蘇梅狡詐地笑一笑,“恐怕今年是沒辦法了。”
“為什麼?”
“她們沒有護照吧?你應該知道辦護照是要花時間的,等辦好了,暑假也差不多過去了,那時候出來有什麼意思呢?”蘇梅得意洋洋地說。
“嘎?護照?”憐憐茫然以對。“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