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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用你同情!”歐陽明遠甩開毛琴吟的手,然後一把揪住了聶梓涵的大衣領子,“聶梓涵,我要殺了你!”他咬牙狠狠地說道,在兩個圍觀女人的驚呼聲中,隨手就給了聶梓涵當面重重一拳!

這一拳落在了聶梓涵高挺的鼻樑上,歐陽明遠的手指傳來了骨頭肌肉相互碰撞擠壓的錯動聲,這讓他有種嗜血的興奮,他提起拳頭,如雨點般的拳不停地落了下來。聶梓涵倒是一動不動,任由歐陽明遠打他。他心中也有愧疚,知道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被人從手裡搶走女人是何種恥辱和不甘。於是不吭聲地,讓歐陽明遠出氣。

歐陽明遠一通亂打,範曉鷗和毛琴吟連忙衝上去想要拉開糾結在一起的兩個男人。但如何能扯得開來?到了最後終究還是歐陽明遠顧及到了血緣親情,怕聶家從此斷了血脈絕了後,這才喘著粗氣住了手。

兩個男人猶如拉了很久的老牛都在呼啦啦喘著氣。聶梓涵的五官俊秀的臉上滿是淤青,不過幸好也沒傷著重要部位,但顯得異常狼狽。

毛琴吟看著兩個男人為了範曉鷗大打出手,再看看一臉焦慮和不安神情的範曉鷗,她突然冷冷地說道:“你現在看到了**?害得這舅甥倆為你大打出手,你很滿意**?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為你耍狐媚子就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我們毛家和歐陽家也不是好惹的!”說著衝上前去,一把拉起了精疲力竭的歐陽明遠,吼了一聲:“走**你!傻帽,為了這麼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折騰,你是不是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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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一場混戰耗費了精力,也許是對感情的徹底失望,滿臉頹然的歐陽明遠沒有吭聲地任由毛琴吟拉走。走之前,他回頭看了一眼範曉鷗,範曉鷗低著頭沒敢回望他,她的眼底裡滿是羞愧和負疚。

“範曉鷗,你等著,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你等著!”走廊的盡頭傳來了毛琴吟不甘的叫聲,但聲音很快就消失在了電梯裡,看來是歐陽明遠反將情緒激動的毛琴吟拖走了。

聶梓涵感覺到有黏稠的液體從他鼻子上流下,他用手一擦,拿到眼前一看,竟是血。

“聶梓涵,”範曉鷗顫抖著手從口袋裡拿出紙巾給臉有淤青的聶梓涵,然後煞白著臉,對他說道:“我們還是分開**,我們真的不合適……”他們的感情太錯綜複雜,牽涉的人太多了,她實在沒辦法理順,也對他們將來的感情欠缺必要的信心,所以只得退讓得越遠越好。

“你說什麼?”聶梓涵正擦著鼻血,聞聲盯著範曉鷗,半晌才驚愕地問:“分開?”

“我們現在不是兩個人在談戀愛,而是關乎於一堆人,我真不知道怎麼去面對你家人……而且你小舅舅和小舅媽以後……我們又不是不要再見面了……”範曉鷗覺得不堪其擾,她疲憊地說,心中也有些憤懣,假如剛開始聶梓涵就能接受她,她又何必在這茫茫人海中自尋煩惱?假若他真的愛她,又何苦讓她獨自淒涼等候了那麼久?想到這些,範曉鷗就對聶梓涵沒有太多的信心。不管怎樣,他剛開始是不要她的,對於一個自尊心敏感而脆弱的女孩來說,這是致命並且深刻的打擊。

“小舅舅小舅媽那頭以後我再去勸說,你現在安心當我的老婆就行,”聶梓涵見範曉鷗又露出了心存疑慮的神情,顧不得臉上和身上的傷,一把拉過了範曉鷗,急切地對她做了保證。“你不用怕,一切有我呢——”他摟住她,想給她以力量和信心。

範曉鷗被聶梓涵抱在懷中,聽著他急切的保證,感覺到他對她的在乎,她的心更亂了。她將臉埋在聶梓涵的胸口,半晌才沒有什麼把握地說:“我們的事,真的會順利麼?”

“我們又不是犯了什麼十惡不赦滔天大罪的人,不用怕的,一切有我!”聶梓涵再三向範曉鷗保證,同時輕輕吻了她的臉頰,說:“現在你又是我的人了,你想撇下我不管麼?我可不答應……”範曉鷗的臉一下子紅了,她被聶梓涵緊緊抱在懷中,又被他熱烈的愛所感染,只好暫時放下了心頭的那份不安和忐忑。

兩人到酒店退了房,聶梓涵直接將範曉鷗接到他住的地方。中途中聶梓涵只容許範曉鷗回去整理了一下她的行李,然後半強迫地幫她把東西都運到他的住處,理由是他們即將結婚,範曉鷗自然要夫唱婦隨,跟著他住。

範曉鷗被聶梓涵如此急迫而溫存的做法給弄得有點措手不及。她表面上雖然是頑強的職業女性,但其實內心深處還是一直存在著傳統女性的溫順和體貼。不過她對聶梓涵這種有點稍顯大男人的主張並不排斥,於是便聽從了他的安排。

“把你的身份證和戶口簿給我,”聶梓涵在範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