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這麼抱著,壓在他身上了。
時間長了,衝動雖然還有,卻不再像剛開始那麼強烈。
這時劉波幡然悔悟尼瑪,他怎麼可以趁人家喝醉酒、認錯人亂上床呢?
對於不和大胸女警繼續發生些什麼,劉波找了一個很恰當的理由。
他不能趁人之危啊,是不是?
就怎麼抱著吧。
挺好。
呼吸之間,劉波發現在酒氣之中,還是能聞到女子身上的體香的,這對於一個單身很久的宅男來講,算是比較爽的一件事了。
劉波學會了享受此時的遭遇。
這不叫逆來順受,這叫適應能力強。
懂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劉波聽見大胸女警呼吸聲變得深長而均勻,應該是睡著了,便想將她弄下來。結果發現,即使睡著了,大胸女警的手仍舊將他的手抓得死死的。
廢了好大勁兒,劉波竟然只是讓兩人的姿勢由女上男下,變成了一起側躺。
大胸女警就好像一把鎖,鎖住了劉波的手腳。
賊心又起的劉波只好徹底的偃旗息鼓,看著眼前白花花的兩團開始了胡思亂想
或許半夜大胸姐會鬆開手吧?
明天早上大胸姐發現這一切會不會揍得我滿地找牙?
額,既然是人民警察,應該不會亂打人吧?
打人可是犯法的。
對,明天早上大胸姐如果要打我就用這個威脅她
各種想法紛至沓來,劉波的眼皮卻越來越沉,終於睡著了。
“好軟啊。”
這是劉波醒來時臉上的第一感覺,緊接著他就打了個激靈,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一切。
劉波動了動,發現大胸女警的手雖然仍抓著他的手,卻鬆動了一些。他稍微掙扎了下,終於解開了束縛。
第二步,劉波就是要將大胸女警從自己身上分開。
兩個人這麼抱在一起睡覺絕對不是什麼很舒服的事,身體一側壓的時間長了,血液都不能很好的流通。估計這也是大胸姐手會送一些的原因。
劉波得注意不能把大胸女警弄醒了,所以他只是將大胸女警的胳膊慢慢的從自己身上拿開。
當劉波終於完成這一動作時,那雙手卻忽然一動,又抓住了劉波的手。
“尼瑪,睡著了還有這種下意識反應?怎麼練的啊?”
劉波剛這麼想,就感覺天旋地轉,根本來不及反應,這個人就趴在了床上,雙手被反剪在背後,腦袋被一條腿狠狠地壓在床板上,那張普普通通的臉再一次被壓扁了!
“嗚!嗚!”
劉波疼得直叫喚。
他就是反應再遲鈍,也明白過來,大胸女警是被他輕微的動作驚醒了。
這時候他發現自己昨晚想得真是太美好還用人民警察的身份威脅人家呢,尼瑪都說不出來話,怎麼威脅?
韓雪整個人都是懵的。
她做夢都沒想到,一覺醒來竟然和一個男人抱在一起!
所以,下意識的她就將對方給“擒拿”了。
看著對方那張普通而陌生的臉,韓雪可以肯定,她根本就不認識這個男人。
再看自己上身只穿著一件內衣,韓雪只覺得羞憤無比,扭頭瞧見窗外天都亮了,再回想起昨晚喝醉酒的情況,韓雪便意識到自己定是醉酒後和這個陌生男人呆了一整晚。於是,她一下子變得緊張無比。
“說!你昨晚到底對我做了什麼?”韓雪焦急而忐忑的喝問。
“嗚!嗚!”
劉波覺得很委屈,他頭被壓在床板上,嘴被床板堵著,特麼怎麼說啊?
韓雪一愣,這才發現劉波不能說話。
稍稍尷尬了下,放開了劉波,從床上跳下來,目光一掃,居然沒看到自己的警服,只能無奈的將昨晚劉波拿出來的那件白襯衫穿上。
劉波從床上做起來,一邊看著韓雪穿自己的襯衫,一邊揉著臉道:“喂喂,我說你是人民警察嗎?不問青紅皂白就這麼打我?”
被劉波看著穿衣服,韓雪不由自主的臉蛋兒微紅,再聽到劉波的質問,不禁反駁道:“誰打你了?”
劉波指著自己臉上被床板硌出的一條血印,道:“還說沒打,這裡都流血了。”
其實臉上這點傷劉波根本不在乎,他主要是想先聲奪人,最好是讓這位大胸女警沒機會問昨晚的事兒。
但劉波註定要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