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鬼混,你別說得這麼難聽!”
“看看你,滿身泥土,不是鬼混是什麼?我警告過你,要安守本分,不準去招惹我二哥,你偏不聽,還跟他一起出去這麼久!!顧婓柔,你是不是壓根就沒去上班,而是跟他呆了一整天???”
他這是什麼話?南厲寒好歹是他二哥,他再怎麼生氣,也不用這麼懷疑南厲寒吧!多虧剛剛南厲寒還替他擔心呢,顧婓柔在心裡為南厲寒感到不值得。
“難怪阿虎說你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果然是!我一對你好,你就給我亂來!我終於明白你為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好,原來是想討好我,好讓我對你掉以輕心??”南厲川俯下身,一把扼住顧婓柔細嫩的小下巴,怒問:“說,是不是?”
痛!
好痛!
突然起來的劇痛,讓顧婓柔皺起了臉,淚水溢位眸眶,然而,他那無中生有的汙衊,更是猶如一把把尖刀刺在她的胸口上,忍耐多時的憋悶再也遏制不住,顧婓柔不受控制,悲憤地咆哮出來:“你憑什麼這樣說我?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說我?我們兩個只是僱傭關係,情侶關係早就完蛋了,你不要以這種語氣來跟我命令我!南厲川,我不是你的誰!!!”
聽著她不斷髮出的怒罵,看著她那罕見的怒容,南厲川著著實實地愣住,呆住。
這……這女人表現這麼激動做什麼,還在自己面前這麼大聲說話?
不得不說,她牙尖嘴利地數落自己,還句句說中自己的要害!
南厲川惱羞成怒,頓時額頭青筋畢露。
誰都可以發威,就她不行,一個殺母仇人的女兒,不配教訓他。
南厲川的嗓音異常陰沉和冷冽:“沒錯,我們不是情侶關係,你做什麼跟我沒關係,但你跟我二哥在一起就是不行!另外,你是我的員工,我僱用你就是讓你聽我的!我想幹嘛是我的事情,你無權質問!”
哼呵,無權質問!
她原本還想趁機給他機會解釋,誰知等到的結果竟然是這樣。
內心赫然一陣羞怒,顧婓柔不由也賭氣反駁:“我說了跟你二哥是朋友關係,你非要把我們想得這麼齷齪,那我現在可說清楚了,如果將來真的發生了什麼,也是被你搭錢來的!”
南厲川一聽,俊顏又是一沉,站直身子轉身一腳就踢在沙發上。
顧婓柔警惕的看著他,接著從床上爬起,毫不停留的走出房外。
南厲川怒氣不減,繼續抬腳揣在各種傢俱上,許久過後在沙發坐下,煩躁地用手搓揉頭髮。
他今天有開車去接顧婓柔,但卻被告知她已經乘南厲寒的車離開了,他心生悶氣,到了家後見顧婓柔還未回來,那怒火就更加洶湧了,可又找不到發洩的點子,便假裝發高燒,好以此來對顧婓柔展開戰爭。
回憶起這幕,南厲川拿起了旁邊桌上的一個包裝盒,裡面是一條項鍊。今天中午,他受邀參加其他幫會的珠寶店開張,兄弟們盛情硬要他選一件首飾當紀念,他一眼就看中這條典雅樸質的水晶項鍊,還特意開車去公司,誰知不但被南厲寒接走,還這麼晚才回來,瞅著這空蕩蕩的臥室,他就忍不住想揍人!
好吧,晚歸就晚歸,可還滿身汙泥一起回來,南厲川更是怒火沖天。特別是剛才,她非但不認錯,還敢振振有詞地反駁,他恨不得要掐死她!
這女人,真是該死!簡直活膩,竟敢這麼放肆!南厲川憤然地起身走了幾步,毫不留戀地將包裝盒狠狠地扔進了垃圾桶中。
花園裡。
王茜與南厲寒面對著面站著,王茜單刀直入道:“小寒啊,我希望你今後都不要跟斐柔私下聯絡了,雖然你們是純潔的友誼關係,可外人不一定這麼認為呀!就瞅瞅今晚這仗勢,也不曉得小川會怎麼想,哎……”
“阿姨,我和您女兒真的沒什麼,我們”
王茜打斷南厲寒的話:“行了,別解釋了,我知道你們沒什麼,我的意思是,你們私底下不要太頻繁聯絡,怕外人誤會。”
南厲寒明白王茜的意思,也不想再解釋,嘆了一聲,衝她點頭道:“那阿姨,我先走了,小川的身子還有勞您費心。”
“沒事沒事,都自家人,小川是我女婿,我自然拿他當親兒子看待。”
“那我走了。”
“哎,好,好。”
看了一眼二樓南厲川的臥室,窗簾是緊閉的,也不曉得裡面發生些什麼,但南厲寒深知不好得插手,便一咬牙,鑽進了車裡。
顧婓柔走出來的時候,正好見南厲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