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著沒辦法,您還是出來安撫一下吧。咱們無法過去。”
‘咚!’郭昭順手就將馬車內的核桃從窗戶那丟出去,直直的砸在那護衛的臉上,疼的他直叫喚。
“沒用的東西!出事了不曉得為你家小姐想法子還要你們小姐出面護著你們!擱我鎮國公府早軍法處置了!”
爽利的聲音傳出去,外面的聲音有些弱了下來。或許是鎮國公府幾個字讓外面的人有了些忐忑。
畢竟鎮國公府的二爺如今掌著全國兵馬,幾次前往邊關教訓有異動的異族,在景國很有威名。
葉非塵扯了扯郭昭。心裡明白對方敢使出這樣完全不顧後果的法子就不可能因著鎮國公府的名聲而撤退。她不出面那些人不可能罷休。
“昭姐姐,你待會有機會就走。”不待郭昭反駁,葉非塵繼續道,“我方人少,對方人多,明顯是針對我來鬧的。你在這裡也幫不了什麼忙,還不如趁機出去給我找幫手來。”
說著葉非塵道:“你也不必去相府,更不要去郭府,直接把五城兵馬指揮使叫來就行。這都城的治安可都是他的事,人家鬧得這麼厲害竟連五城兵馬指揮司的一個人也沒見著,實在是失職。”
郭昭也不是小孩子,思考過後也知道自己去找人會更有幫助,頷首道,“好,你自己小心。”
於是葉非塵掀簾而出,直接站在車軾之上,郭昭則下了馬車。
她依舊是那樣幼稚的裝扮。今日的一身搭配是水藍色,齊胸的水藍襦裙,裙襬褶皺,衣襟處用了白色,白與水藍相見,溫柔若水。兩個包子頭上用的鳳羽緞扎的,與衣裳同一色調。
她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波光瀲灩,粉嫩嫩微胖的小臉如桃色初開,嬌滴滴的小嘴若櫻桃般紅豔。可愛又不失嬌俏,讓人一見就心生親近。
見著她的面容,那些站在棺材邊上的人頓時啞了口,竟覺那些話都有些說不出來。
由於她站在馬車之上,又如此嬌俏可愛,一時將眾人的視線都吸引了去。郭昭看了看葉非塵小小的背影,帶著兩個丫環走了。
星兒則從後面的馬車走到前面,站在葉非塵身邊。
葉非塵眼光落到兩具棺材之上,雙手合十連躬三下後方啟唇:“死者為大,願他們能入淨土得安寧。”
她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倒是像極了觀音座前的小女童。
“少假惺惺了,你這個惡毒的女子,年紀這般輕竟做出這樣惡毒的事。害了我的兄弟,陷害你的繼母,還讓你的奶孃在大牢裡受苦,全部都只為了一己私慾。”當頭一個長得很壯的中年男子惡狠狠的道,“就像你祖母一般,為了打勝戰不惜把將士的生命不當命,用累累白骨推起那些功名利祿!視人命為草芥,真真可惡至極!”
他說的雙目赤紅,那恨級的情緒簡直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加上那棺材營造出的氣氛,竟讓邊上的人頗受感染。
葉非塵眉頭一挑:“這位壯士,請問你從哪裡知道我做了那惡毒的事?如今三司尚且沒有論斷,你又怎能給小女子安這種罪名。在案子沒查清楚前怪罪任何人都有可能是錯誤,壯士為兄弟報仇的心小女子也能理解,但難道就因著你的憤怒,你就可以寧殺一千不錯過一個嗎?”
“強詞奪理!分明你就是罪魁禍首,那案子懸而不決還不是因著你是相府嫡女的身份。你們這種高門大戶的人命總是貴重些,哪裡將我們這般平民百姓看在眼裡。”說著他竟流下淚來。
許多被欺壓過的平民百姓心有所感,情緒有些激動起來。
“霍壯士莫哭!男兒有淚不輕彈!朗朗乾坤,天理昭昭,當今聖上英明神武,必不會包庇任何人,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一個文人打扮的人道。
而後他忽然指著葉非塵尖銳道:“葉老太太為人狠辣無情,多少景國的大好兒郎都折在她的手裡。可憐那些精忠報國計程車兵,白骨累累竟只成全了一個毒婦的功名。惜我輩沒生在當時,沒讓那些將士明白葉老太太的狠毒。惜當時未出名將,讓那個毒婦掌了大勢,白白多損我鐵血戰士。你這女子自小長在那毒婦手中,倒是將蛇蠍心腸學了十成十……”
“你給我閉嘴!”葉非塵忽的道,聲音冷的讓那個文人抖了一下。
葉非塵只覺內臟血氣翻湧,頭一次恨不得捏死一個人。
站在這一手由祖母和前人拼命守護來的安穩的世道下挺著腰桿指責她祖母殘忍無情,還義正言辭,到底是有多麼無恥!
“你們誰經歷過真正的戰火?誰知道什麼叫戰場無情。”她毫不留情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