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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後又到其他攤位上逛了起來,結果一圈下來,並沒有遇到有五色花這種草藥,看來自己不得不去檢視一下五色怪鳥的山谷了。不過,逆鱗還是買到了幾張初級符?,包括一張閃現符、一張隱身符、兩張定身符,另外還買了幾種珍惜草藥,結果錢包縮水了一半,讓他大感肉痛。

回到客棧,王月的房門緊閉,顯然還在療傷中,自己也不願意去打擾他,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隨著自己這些天每天早中晚各一顆猩紅果,以及野豬林那場大戰,自己的靈力增長速度比起築基前修煉青雲決似乎快了不少。逆鱗開始盤膝打坐,對於時間,他一秒鐘也不想浪費,畢竟沒踏入修真界之前,普通修仙者的壽元可是非常珍貴的。而且最近逆鱗感到自己青雲決第四層也幾乎修煉到頂峰,堪堪有突破之勢,一旦突破,自己就進入築基中期了。

一整夜的幾個周天的迴圈,雖然沒有突破,也使逆鱗第四層青雲決圓滿狀態更加鞏固,突破只是遲早的事情。下樓吃了早飯,還是沒有看到王月,逆鱗決定今天到虛天師弟家去把銀兩交給他父母,省的總有一件事要記掛在心上。

張府還是很好找的,逆鱗走進一條深巷,盡頭一座深宅大院,上面一個牌匾上面寫著張府。虛天原名張龍,是安源城大財主張員外的獨子,深的寵溺,因為從小喜歡仙俠,到處拜師學藝,成年之後便要求出家修煉。張員外執拗不過,也就由得他去。可他本身資質一般,修仙大派自然不肯接納,於是上了三清山,成為了青雲子的弟子。

逆鱗敲了半天門,不見有人答應,難道說張府的人出去了。可是總該留下掌櫃家丁看門啊,逆鱗心生疑竇,將神識放出,檢視了起來。這一下,讓逆鱗倒吸了一口冷氣,張府上下竟無一絲生命氣息,反而充斥著血腥之氣。

逆鱗破門而入,裡面的景象觸目驚心。院子內橫七豎八的躺著家丁的屍體,旁邊還散落了各種武器,鮮血濺的到處都是。大堂上,一個衣著華貴的老者躺在地上,背上一道刀傷深可見骨,顯然是被一刀斃命的。看來此人就是張員外了。

逆鱗又檢視了其他幾個廂房,上到八十老婦,下到幾個月的嬰孩,竟無一活口,其殘忍程度令人髮指。而且所有房間都有被翻動過的跡象,顯然賊人是在尋找什麼東西。逆鱗回到大堂,突然發現了一個細節,張員外的屍體一手緊握拳頭,另一隻手卻伸向大堂裡面。逆鱗蹲下身,開啟了張員外緊握的拳頭,手中竟緊緊攥著一個腰牌,上面一個清晰的“楚”字。

“難道又是楚家?”感覺到上面淡薄的靈力,能夠在不驚動外人的情況下將張家幾十口人殺的乾乾淨淨,肯定跟修真者有關。

此外,另一個細節讓逆鱗感到奇怪。按理說中刀之後,人本能應該往屋外爬,為何張員外恰恰相反,難道說這是有所指?

逆鱗順著張員外手的方向,看到牆上掛著一副字畫,掀開之後,竟然是一個暗閣。逆鱗伸手進去,掏出一個錦盒,開啟之後,裡面一塊羊脂玉佩。“難道是在找這個東西?”逆鱗暗想,將玉拿在了手中,雖然無靈力波動,但是一股清涼透體而入,頓時感覺神清氣爽,腦中一切繁雜事情全部一掃而空。沒想到這羊脂玉佩竟有如此功效,若是自己有幸進入心動境界,這玉佩對於對抗心魔的反噬絕對有著極大的幫助。

至此,張家已無後人,逆鱗將羊脂玉佩貼身戴在脖頸上,把腰牌收好,向天起誓到:“虛天師弟,這塊玉佩由我幫你保管,我逆鱗對心魔起誓,倘若我有足夠能力,定然幫你手刃仇人,報你的血海深仇。”

逆鱗沒有久留,重新回到客棧,正巧碰到王月從房內出來。

“王道友,在下有一事不明想請教一下。”

“額,逆道友快請進,有何事不明請講。”王月讓過逆鱗,轉身將屋門關上。

逆鱗掏出腰牌,遞給王月:“王道友可曾認識這個腰牌?”

“楚家?”王月看了腰牌後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這腰牌正是楚陽嶺楚家的腰牌,在下擊殺的兩名蒙面人身上也都掛著同樣的腰牌,莫非逆鱗兄又遇到了那個蒙面人?”

“果然是楚家,不知王道友對於這個楚陽嶺的楚家瞭解多少?”逆鱗並沒有回答王月的問題,而是對楚家的來歷產生了興趣。

“說起這個楚家,在修真者中的口碑極差,經常做一些殺人越貨的事情,有好多修仙者都隕落在他們手上。原本楚家只是一個名門望族,後來家族中出了一個修仙者,並進入了靈寂境界,這才讓楚家在中原名聲鵲起。之後楚家憑藉財力,一心培養族內的弟子修真。如今楚家家主楚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