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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師弟,你這有些不合情理了吧。旋照期弟子和築基期弟子足足差了兩個境界呢,這怎麼比?”陸師叔顯然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眼下的形式,必敗無疑啊。
“怎麼?陸師兄莫不是反悔了?當初你我相約只是弟子之間的比賽,而且我這位弟子也確實是築基後期修為,如今僥倖突破,我也沒有辦法啊。要不,我給你兩個時辰時間,你也讓你的弟子突破至旋照期?哈哈哈。”鶴遠天對於自己的計策頗為得意。
“你。。。”陸師叔語塞,轉身望向逆鱗,眼神中似乎有些猶豫。不過,當看到逆鱗眼中自信的神情時,他就有些奇怪了,這自信心從何而來,這可是跨境界的比賽了。
“陸師叔,好吧,讓弟子試試吧。未必會輸,弟子怎麼說也是法體雙休的。”面對鶴遠天到場,好多小把戲都不能使用了,比如神禁術。這都極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但逆鱗也未必沒有依仗,自己從修煉至今,大大小小的爭鬥,可謂身經百戰了。就所謂的戰鬥經驗和臨場對敵,絕對不輸給任何一個人,就憑這些,想贏得比賽都不會太難。
“好吧,大不了就幫他煉製一次法寶。”陸師叔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不過,夏九,你要小心,別傷了自己。你的資質不錯,將來一定能超過他的。”
逆鱗點了點頭,上了擂臺,對面那個旋照期弟子顯然對於眼前這個築基的青年沒放在眼裡,這場比賽在他看來,勝券在握。逆鱗並不理會對方的目光,自管自執行起煉體術,一層青灰色的甲冑將自己包裹了起來。
那旋照初期弟子,渾身的靈光亮起,一把靈劍虛空凝出,帶著滾滾劍氣直射過來,倒也有些聲勢。不過在逆鱗看來,這也太小兒科了,拿捏準機會,一個閃身,輕鬆的躲開了這次攻擊。臉上的表情帶著一絲嘲笑,似乎根本沒把對方放在眼裡。
這一下,那旋照期的弟子可就不爽了,自己全力一擊竟然擊空,反而還要看對方奚落的眼神。這次更是凝聚力量,準備重來。逆鱗也不主動出擊,就在哪裡任憑他施法。
這可急壞了下面的陸師叔,剛剛明明叮囑他要近身不給對方施法時間,如今距離如此遙遠假如對方有什麼神通,這場比賽就算結束了。他當然不認為逆鱗會每一次都能避過對方的攻擊,在他看來,剛剛那一下也不過是巧合而已。
而鶴遠天雖然對自己的徒弟有信心,可剛剛逆鱗竟然詭異的躲開了那一次攻擊,而且沒有用任何法術,只是單純的身法。如果歸結於巧合,尚且說的過去,假如說他能看清對方的攻擊,這個就有些誇張了。築基期竟然能夠判斷旋照期的攻擊落點,他斷然不肯相信的。
隨著那名弟子的施法,空中的劍氣再次凝聚,似乎比剛才還有大了幾分,若是普通築基弟子,看到這一刻應該準備認輸了,畢竟要是擊中自己的話,不死也是半條命沒了。
逆鱗依舊氣定神閒,彷彿並不是在和對方比試,而是在看對方表演一樣,置身事外。帶著破空的勁氣,靈氣劍再次劈了下來,速度更是快了幾分。就在距離逆鱗頭頂還有一尺的時候,突然改變了方向,向左邊傾斜了一部分繼續砍來。
看來對面那小子有些門道,竟然預判自己會向左邊閃躲。逆鱗將計就計,直接向後面倒了下去。原本這次攻擊若是不改變方向,必然能夠重創逆鱗,可是由於他的小聰明,反而正好斬在了逆鱗旁邊一尺之處,在地上留下了一道不淺的痕跡。
逆鱗右手撐著地面,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好像剛剛不小心摔倒了一樣。然後,依舊是那挑釁的木光,似乎在說就是打不到我。而那名弟子此時正在鬱悶著,早知道就不改變方向了,他當然不知道,就算他直接斬向逆鱗,起碼逆鱗有十幾種方法可以閃避掉。即使退一萬步,逆鱗就是將魔甲護體,硬接這一斬,加上身上的青鱗甲,想來也不會受傷。
此時的逆鱗,感覺到身上被人在用神識掃來掃去,不用說,正是鶴遠天。假如一次可以說是巧合,那這一次呢,鶴遠天覺得並沒有那名簡單。眼前這個白麵少年竟然給他一種看不透的感覺,儘管修為是築基初期,但似乎有著不尋常的經歷。
逆鱗此時並不理會,畢竟自己將修為又多外放了一部分,所隱藏的實力就又小了一份。任憑他神識探測,反正以後儘量留在煉器房,不要隨便走動就行。而神識感受到眼前這麼旋照初期弟子的靈力已經被這兩次攻擊消耗的差不多了,最多再有一次攻擊,就該分出勝負了。
對面的弟子靈氣又開始聚集,儘管靈光已經弱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