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言觀色的,見大家對這個姑姑和表姐沒表現出什麼熱情來,自然也不會巴巴的湊上去。
易凌菲見大家對這兩人沒什麼好臉色,一下子心情就好起來了。
易慶酈還知道稍微忍一下,畢竟這不是自己家,他們雖然給自己甩臉子,但禮節上都挑不出錯來,雖然一早就知道易修然對這些庶子庶女不上心,但自己卻不能讓易修然抓住錯,她雖然沒領教過易修然的手段,卻也不敢湊上去試試。
但梁若鳳就不那麼能忍了,在她眼裡庶子庶女不過是一群婢子生出來的野種,吃了兩口飯,就開始鬧事了,“這是人吃的飯麼!難吃死了。”說罷將筷子一扔,恰好落在易凌薇面前,挑起的菜汁濺了她一臉。
易凌嫣怒道:“你要是覺得難吃就別吃!”
梁若鳳扒拉了一口飯,嚼了兩口,突然又吐出來,一臉嫌惡,“你們居然每天就吃這種噁心的飯,連豬食都不如的東西,這種東西我們家的豬都不吃。”說罷有喝了口茶,漱了漱口,直接拿過易景尚的茶杯,將茶水吐進他的茶杯,擦了擦嘴巴,“你們慢慢吃,我吃飽了。”
眾人都被梁若鳳的舉動噁心的驚到了,都認識到了這梁若鳳的鬥法跟京城的方法不一樣,太粗魯了,對上這種人難道你也要吐一回飯麼。
這一局,算是梁若鳳勝利,被噁心到的眾人顯然都沒了吃飯的興致,最先是易景尚,起身對易慶酈行了一禮,“景尚身子有些不適,現行告退了。”
緊接著易景和也離開了,易凌嫣和易凌薇也跟著離開,說實話凌塵也被噁心到了,任誰在吃飯的時候吐啊吐的,都會被噁心,她便帶著景言也離開了。
凌塵一走,易凌盈立馬緊跟著離開了,這下宴席上只剩下易凌菲和易慶酈兩人了,兩人顯然都沒什麼好興致了,匆匆撤了宴席,原本打算第二天走的易凌菲,隨便將兩人安置好以後,連夜趕回去了,她已經嫁出去了,可不想在參與這糟心的事情中了。
凌塵回去後,讓半夏做了景言喜歡吃的東西。
半夏還好奇,“小姐不是去赴宴了麼,怎麼沒吃飽?”
天巧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半夏,半夏一臉吃驚,“竟然有這種事,那位表小姐還真是敢這樣做,就不怕損了她的名聲。”
凌塵淡淡道:“她這已經算是收斂後的表現了,聽哥哥說她在本族更囂張,把那些庶子庶女根本就不當人看,她自家的庶女姐姐被她折磨成了瘸子,庶女的妹妹也被整治的不敢說話,跟個啞巴一樣,族裡的庶子庶女見了她都是繞道走的。”
在一旁的景言一臉吃驚,“她這麼歹毒,自家姐妹都能下得了手弄殘。”
凌塵冷笑一聲,“歹毒?說起歹毒她可不算是最歹毒的,她不過是將這些東西都放在明面上而已,你覺得咱們府裡就沒有歹毒的人。”趙姨娘給蘇姨娘下過毒,吳姨娘給景言下過毒,下毒的後果可一點都不比被弄殘輕。
只是沒人將這些拿到人面前來擺弄,只能說那個梁若鳳被寵的沒了章法了,就算是私宅內鬥也有內鬥的章法,雖然沒人明文規定,但沒人會壞了章法,梁若鳳的所作所為已經算是壞了內鬥的章法了,就算她最後被人陰死也是死有餘辜,沒人會同情,只有人會祝賀,啊,這個禍害終於掛了。
之所以她現在還沒被陰死,不是族內的人都是傻子,而是她在族內後臺太硬,不光有老夫人,還有兩位當長老的舅舅,以及當祭祀的老爹,想陰死她的人還沒行動就被強硬的後臺嚇軟了。
景言畢竟還小,被凌塵保護的很好,聽不出凌塵話中話,便埋頭吃東西了,凌塵摸了摸他的腦袋,笑道:“小言也不必怕她,他要是敢欺負你,你就欺負回去,姐姐跟哥哥給你撐腰,不過一個小丫頭,姐還不放在眼裡。”即便就是她的姑姑,她也不屑與她鬥。
半夏嘴角一抽,對於凌塵教育弟弟的方式還真是不敢恭維,偷笑一聲道:“誰敢欺負咱們小少爺,就那個什麼表小姐也是傻不愣登的,她真是個聰明的,肯定不會第一天就給府裡所有人添堵,用這樣粗鄙的手段,奴婢看她是真當咱們府是族裡了。”
半夏雖然沒參與過凌塵的事情,但畢竟是從小就生活在大宅內的家生子,就算再白,對這些事也是門清了。
景言挽住凌塵的胳膊,笑道:“放心吧,誰還能欺負了我去,大不了我以後見她繞道走就行了。”
凌塵颳了刮他的鼻頭笑道:“不用繞道走,這是咱們自己的府邸,憑什麼給她繞道,你只管走你的正道。”
相比凌塵這邊輕鬆的樣子,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