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不大說話,別的倒沒什麼特別。”
凌塵將茶杯放下,冷笑一聲,“打擊過大還會有心情打扮。”當時在街上她就聞見一股熟悉的香味,這才讓她抬起頭,那女人臉上塗了美玉閣最新出品的玉菱膏,裸妝必備,可以讓面板看上去晶瑩剔透,細膩白皙,看起來就跟沒化妝一樣,其他人分辨不出來,但作為美玉閣少東家的她,怎麼可能連自己的產品都瞧不出來,她倒是要看看,她有什麼目的。
若是想要享受榮華富貴,也說不過去,一瓶玉菱膏要價一百兩,還是有價無市,還沒到全面銷售的階段,她就算有錢也很難買到,若是一般女子,沒有門道不可能得到。
只能說,她有別的目的了。
十里聽說了凌塵的話,臉色微變,“那長老,您的意思是?”
凌塵摸了摸下巴,笑的有些奇怪,鳳眼一挑,一片媚態,“既然她想要yin*我,那作為最純良的我,怎麼可能不按著她的意思來呢。”
十里看見凌塵故意露出的媚態,失笑道:“長老放心,屬下這就去辦。”
當天晚上,十里給那女子換了一身綠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
那女子走進房內,盈盈一拜,“菀兒見過白少爺”
凌塵咧嘴一笑,要多傻有多傻,“原來你叫菀兒啊,以後就留在我身邊吧。”
“菀兒謝過少爺。”說罷便要跪在地上謝恩。
凌塵連忙湊上前去,扶起她,“菀兒不用行禮,你才喪父,想必很難過,今後府上的活計也不用你做,先好好養好身體再說,明天我就會將你父親大葬的。”
第二天,凌塵讓人將菀兒的父親風光大葬,晚上親自陪菀兒吃晚飯,看著她哭的紅腫的眼睛,一臉的心疼,什麼好吃的都往他碗裡夾。
菀兒看著碗裡的菜,一臉悲切,“少爺,菀兒何德何能讓您這般憐愛。”
凌塵握住菀兒的手,安撫道:“你這又是怎麼了。”接過十里的帕子,給她輕柔的擦過眼淚,“我說過了,這裡以後救是你的家,沒人會欺負你了,以後莫要這樣哭哭啼啼了,少爺我不喜歡,以後要多笑。”
菀兒這才露出一絲笑意,“菀兒多謝少爺垂憐。”
吃過飯,凌塵給菀兒當了一個小時的知心弟弟,等菀兒走後,十里伺候凌塵洗浴,笑道:“少爺,您真是將菀兒捧在心尖上了,看的十里快要嫉妒死她了。”說是做戲,十里不得不承認這做戲做的也太真了。
凌塵靠在水池邊上,嘴角還掛著那溫和的笑意,“別在這跟我貧嘴了,找人給我好好的監視住,若非我性向正常,明天布飯時,多加幾道南國口味的菜。”
幾天後,整個白府上下都知道了被少爺買回來的菀兒姑娘,那可是被少爺當眼珠子寵著了。
凌塵收回最後一筆,看著畫上的人,顧盼生輝,翩若驚鴻,“菀兒,快過來看看,我給你畫的畫像如何?”
菀兒剛跳完一支舞,穿著舞衣,整容也是精心打扮過的,美的不可方物,她看見自己躍然於紙上,長袖飛舞,就想要跳脫與紙間一般。
菀兒嫣然一笑,“少爺,紙上的人可比我漂亮多了。”
“怎麼會?”凌塵盯著菀兒看了半天,笑道:“可我覺得本少爺竟將你畫的不好看的。”
“少爺,您今天下午還忙麼?能不能多陪陪菀兒。”菀兒拉著凌塵的胳膊嬌嗔道。
凌塵捏了捏菀兒的臉,“再重要的事,也沒有菀兒重要,菀兒今天為我跳了一支舞,你想要什麼?少爺都給你。”
菀兒扶凌塵坐下,笑道:“菀兒什麼都不要,只是菀兒以前聽說過京城北城聚樂堂的繁華,想要進去轉轉,不如少爺您帶我進去吧。”
凌塵立刻就不高興了,“那可不行,聚樂堂那麼多人,我可不想讓別人看見你。”說罷捏著菀兒的下巴,怒道:“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菀兒的下巴被捏的有些發疼,但她現在還不敢在凌塵跟前太放肆,畢竟時間有限,她可以小打小鬧,好不容易迷住一個,鬧大了豈非得不償失。
凌塵明顯看見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怒氣,嘴角微微挑起,立刻柔聲道:“菀兒,疼不疼,我只是,只不想讓你被別人窺視,你要乖乖待在府中,你要什麼我都賣給你,好不好。”
菀兒穩了穩情緒,第一次見白銀髮怒的樣子,一時間吃不准她在他心中的分量,只是委屈的點了點頭。
當天晚上,菀兒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