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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但以多欺少的打法他們還是懂的,這小子只憑一時衝動便衝出來當英雄,最後只有力竭而死的下場。

“多上幾個!”隊長喊道。

立即便又有二十個士兵衝了上去,將竇曲圍得嚴嚴實實的。

竇曲剛剛又擊殺了兩名士兵,傷了兩個士兵,但對方面一下子又圍上了二十來個,一時間無數兵刃招呼了過來,他頓感壓力倍增。

竇曲是顯州燕樂門的年輕弟子,燕樂門在顯州也是小有名氣的門派,門中弟子慣以各式樂器為武器,其實卻內有乾坤,竇曲的笛子便是一個例子。這次竇曲出師外遊勵煉,回去時才知道顯州已然失陷,他千辛萬苦偷偷回到門中時,才發現早已人去樓空,後經多方打聽無果,猜想師門的人是不是也隨難民一起逃難西部去了,於是便在半路加入了一支逃難的隊伍,想要到西部去探探訊息。沒想到半路上竟然遇到了亂兵,看見這些亂兵的禽獸行徑,再想到國家的陷落也和這些臨陣脫逃的亂兵有關,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一時衝動,便作了出頭鳥。

一陣狠鬥之後,竇曲又殺了兩名士兵,但自己身上也中了兩刀,鮮血開始滲了出來。隨著血液的流失,漸漸的竇曲的動作也遲緩了起來,一不留神便又中了一刀,好在沒有傷到要害,不然竇曲的性命恐怕不保了。

第二十一章 亂兵

亂兵隊長看在眼裡,突然作了一個手勢,一個士兵會意,舉起手中的鋼刀,“唰”的一聲砍下,正在抱著古烏達哭泣的小夥子連聲音都沒來得及發出,腦袋便被砍了下來,鮮血頓時流了一地。

人群中立刻發出了尖叫聲,隨之而來的則是婦女孩子們的哭泣聲,竇曲注意到這一切後,心中大恨,拼命揮舞手中的短笛,希望能殺盡眼前的這些亂兵,一吐心中的怒氣,但這樣他的體力消耗的更快了。

現在竇曲每殺死或擊傷一個士兵,都要捱上一兩刀,隨著時間的流逝,竇曲也快要抵擋不住了,畢竟對方的人太多了。

這時亂兵隊長又作了一個手勢,這次士兵走向了站在人群前列的鐵柱。

竇曲心中大急,不留神間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一個士兵趁機舉起手中的刀狠狠砍了下去,只聽“啊”的一聲慘叫,倒下的卻是那個士兵。從他的胸前透出了一個箭尖,那是魯大叔射的,我在一旁看見他從背囊中取出一把硬弓,搭箭,瞄準,射!

平日裡溫和笑語的魯大叔終於發怒了,作為一個上過戰場的老兵,看見這些豬狗不如的亂兵,他曾經作為軍人的榮譽受到了莫大的侮辱,這些人還穿著軍隊的盔甲,但卻在這裡殘殺著自己的百姓。

魯大叔憤怒了,這裡所有的人都被激怒了,他們也是人,也是有尊嚴的人。大家紛紛舉起手中一切可以充當武器的用具衝上前去,鐵柱也被一些人牢牢護在中間,這些人有老人,有婦女,也有鐵柱的小夥伴們。

看著突然發瘋的群眾,亂兵隊長一下愣住了,手下計程車兵們也驚呆了,他們向來只會聽到被劫掠者的哀求,垂死之人的痛苦慘叫,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抵抗,而且還是來自於老人和婦女孩童的。圍住竇曲的亂兵們也停止了進攻,吃驚地看著這個場面。

“你們都不要命了嗎?”隊長抽出兵刃,聲嘶力竭的喊著。

眼看人們越來越近,隊長大聲吼著,慘忍的叫道:“殺了,殺了,把他們都給我殺了!”亂兵們紛紛拔出兵器,但卻沒敢上前,難民們如瘋的氣勢震懾住了他們,雙方在不到三米的距離對恃起來。

魯大叔站在亂兵的對面狠狠的盯著他們,雖然雙方進入了相持之局,但他心裡清楚,難民們的武力是無法與對方相抗衡的,如果交鋒起來,敗的一方一定是村民,也許這一千多人就永遠走不出這片平原了。但任何人都不能小覷他們,凡是小看他們的人一定會付出慘重的代價的。

我看著人們衝了上去,明知道不是敵人的對手,仍舊衝上去送死,這就是人們口中常說的“勇氣!”我站在原地靜靜的體會著這個詞的意思,並沒有一起跟上去,難民的後方很快便只剩下我一個人了,這使我看上去孤零零的,從亂兵那邊的馬上看過來非常顯眼!

亂兵陣營中有人“咦”了一聲,從騎兵群中射出了一道目光仔細打量著我。

“你們怎麼還不快上,給我衝上去殺了他們!”亂兵隊長惡狠狠的叫囂著。

士兵們開始緩步向前移動……

亂兵中的那個人似乎認出了我,一道身影突然從馬上躍起;掠過人群的頭頂,直接落在了我的面前。

“是你啊,總算找到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