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歪斜斜朝著那道院牆上撞去。
“轟”
突如其來的巨響,讓還在歡飲的一眾大臣和寶象國王大吃一驚,而吳克的兩個女徒弟和丹參也疑惑地向那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當灰塵散盡,這些人看到的,卻是讓他們吃驚無比的景象。
“聖僧?”
首先在煙塵當中浮現出的,是吳克手持禪杖,怒目橫眉的模樣,不過此時的吳克看上去有些狼狽,渾身僧袍破破爛爛,一邊的衣襟也被扯下,露出精赤的胸膛,看那咬牙切齒的模樣,似乎是極為惱怒。
寶象國王見狀,才剛要上前來詢問時,目光一凝,突然又掃見了那一堆破爛瓦礫之中的另一個身影,登時呆在當場。
先前還說要去“陪伴聖僧”的公主百花羞,此時一身赤條條的全無遮掩,髮鬢凌亂,面色驚恐,勉強從那殘垣斷壁裡爬出身子來,拼命地向後退卻著。
“父王……父王……救救女兒……”
那如花似嬌嫩的容顏上,大顆大顆的淚珠掉下來,少女一聲聲的呼救,更是讓寶象國王心裡一沉。
“聖僧不……不知道小女到底是如何得罪了您……”
“裝你再給我接著裝”
吳克全然不理會寶象國王,大踏步上前,掄起一杖就朝那百花羞頭頂砸去。
“鏘”
一聲脆響,吳克手上的禪杖居然被生生砸偏。
“朱舞能你……這是什麼意思”
看著那滴溜溜在地上打著轉的銅球,吳克滿面怒意地盯視著突然出手的小蘿莉。
“三藏……你,你幹嘛要殺她。”
小蘿莉還沒說話,丹參卻急切上來,攙起那滿面淚痕的百花羞,一邊質問吳克。
“丹參你離她遠點這女人是妖怪變的”
吳克剛要上前去拉開丹參,眼前卻又多出個白龍姬來,攔住了他的去路。
“師父……您是不是喝得多了?那不是國王的女兒,公主百花羞麼?”
拉住吳克的胳臂,白龍姬的面容中帶有些擔憂的神色,又看看那渾身赤條條的百花羞,心裡卻又想起了些什麼,疑惑道:“師父……你幹嘛要脫了她的衣服?”
“父王……”
吳克正要開口,那百花羞卻突然淚如雨下,哭訴道:“父王……女兒本來好心去陪伴聖僧,沒想到聖僧突然獸性大發,要對女兒……做些輕薄之事,女兒不從,他便突然管女兒叫作妖怪,又要殺女兒……”
這一番話說出來,寶象國王的面色登時就變了。
“聖僧我寶象國待你不薄,先前小女也曾提起要委身聖僧下嫁之事,可……可聖僧你居然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手段來”
“廢話我不多說,這根本不是你的女兒,而是先前那妖精變成你女兒的模樣,想要暗害於我”
吳克一把甩開白龍姬,又要上前打殺那妖怪時,面前卻攔了個丹參。
“你……你說什麼”
丹參的臉上微微有些怒意,這……卻是吳克從來沒在少女臉上見過的。
“這女子明明是三藏你從妖怪手中救出的,如今怎麼又成了妖怪”
“我……”
吳克剛要張口,卻發現……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的確,他先前也以為這便是百花羞沒錯,可是,現在,當她裝成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時,吳克卻無顏以對。
而最讓吳克無法接受的是,現在攔著他的,不是那寶象國的什麼人,而是他身邊的女孩子
“丹參……你不相信我麼?”
吳克的眼神,讓丹參的心裡突然一揪。
那眼神裡,除了氣憤外,還有失望,還有深深的心寒。
“三藏……我……”
“你要是相信我,就趕快讓開,那是妖怪,不是什麼公主”
吳克再度提起禪杖,他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把這妖怪打殺當場,絕不能容忍這白骨精再變化來害人。
如果舞空在這裡的話……或許就沒有這樣的麻煩了。
吳克知道,大聖少女的火眼金睛,絕對會讓這妖怪的變化無所遁形,可是,他卻沒有證明的能力。
可就算是這樣,他也不可能放任這妖怪就這麼當著他的面博取同情,而更讓他不能容忍的,是他重視著的幾個女孩子,也同樣地受到這樣的欺瞞和欺騙
“丹參讓開”
聽見吳克一聲爆喝,丹參下意識地退開幾步。
先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