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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唇舌,採擷他專屬的芬芳。

屬於有情人的夜,很長……

“想不想知道我的過去?”

慵懶地依在那溫暖的懷抱裡,伍自行將臉頰緊貼在他光裸的胸前,專注地傾聽那沉穩的心跳,一下又一下……

“不想。”十指緩緩地梳理著她那長長的髮絲,聶箸文搖頭。

“我只要你的現在以及將來就好,過去,我不想追問……在你不想憶起之前。”

今日自行在大廳的神態,他一絲不漏地全看入眼裡,在韓齊彥提及“十三”的那一刻,痛苦、背叛、絕望……那傷心欲絕的自行,令他心痛。

他不要為了一己之私,再傷自行一回,再迫她憶起那滲血的過往。

“你不好奇?”她喑啞的低語,傾出無盡的感激。

“好奇當然有,不過,卻比不過我對你的愛。我愛你,所以不會讓你再受一點點的傷。”他笑著摟她緊貼在胸口,“感覺到了嗎?”

一朵美麗的笑花,緩緩漾上了她含羞的面龐。

原來,將心交付給所愛之人的感覺,是這般美好……

“繼續以男裝示人?”阿濤困惑地摸摸頭,不解地眯起杏眸,“為什麼?”那她早已為自行準備好的羅衣繡裙,不就無用武之處了?

“習慣啦!”伍自行輕輕一笑。

“我從小便以男孩兒的身分長大,二十幾年來,從沒穿過一次女孩子家的羅裙,突然換上,怕是連路都不會走了!再說,我這男子嗓音,怕是一輩子也難改了,一個姑娘家操著一口粗沉嗓音,太過突兀了。”自她少年之時,便已服了藥草,啞了細嫩女音。

“哦,也是。”點點頭,阿濤知伍自行所言甚是,可,她還是有一點失望。

本以為會多了一位好姐妹,好平衡一下聶府中的男女不均,可現下看來,她還是身單勢孤——處在三個男子的包圍下,至少……表面看來如此。

“這也沒什麼不好,是不是?”伍自行笑著勸慰有些垂頭喪氣的阿濤。

“可你和箸文拜堂成親時怎麼辦?”總不能是兩個身掛彩衣的新郎吧?

“急什麼?到時再說吧!”以後的事,現在煩惱似乎早了些。

“你不急,我急呀!”她喃喃抱怨。

“什麼?”

“沒……沒什麼……”她能明白告訴自行,她一直不肯嫁給聶修煒的原因,是她懶得挑起聶少夫人的擔子嗎?若自行不嫁,那這擔子要丟給誰?

瞞著等箸文與自行拜堂之後再講吧!

“阿濤,我一直很好奇,”伍自行斜睨她一副心慌的模樣,“大公子那麼愛你,你們在一起也十來年了,為什麼你始終不肯嫁他?”

“不……不急呀!”阿濤呵呵乾笑幾聲,“反正……反正我年紀還小,急什麼?”

“都二十三歲了,還年紀小?”伍自行挑一挑眉,“別的女人到了這年紀,早已兒女成群,你還敢說自己年紀小?”

“嘿嘿……”總不能說是為了躲那聶府大少夫人的重擔,才死也不嫁的吧?

“不過,阿濤……”伍自行忽然壞壞一笑,湊近阿濤,小聲問她:“你和大公子做‘真夫妻’也十來年了,就不怕未拜堂卻有了喜?”

她從沒見阿濤服過什麼湯藥來避孕,更沒聽誰私下說過大公子“不行”。

“還……還敢說這個!”阿濤一下子氣憤起來,“你知我兩年前臨拜堂時為什麼又反悔了嗎?就是因為這個!”

“哦?”伍自行雙耳尖尖豎起,急於探得一點點內幕。

“那年,我差點因為禁不住他的請求而下嫁了,可他以為我還是不嫁,便趁我吃壞肚子時,誑騙說我有了身孕,說不能讓孩子成為私生子,還是早早嫁他好。”

憶起那時修煒聯合大夫騙她的情景,她杏眸忿忿地一眯。

“我便順水推舟允了婚。可在我要拜堂的那一刻,卻又來了月事!我這一輩子最為痛恨的事便是被騙!算起來,他已騙了我兩次。”別的小愛好她沒有,記記小仇倒是挺喜歡的!

“所以?”

“不嫁!死也不嫁!他慢慢等好了。”嘻嘻……反正她一點也不急。

“那麼……為何你十年來一直沒有喜訊傳出來?”看阿濤與大公子恩恩愛愛的樣子,應該琴瑟和諧才是。

“呵呵……僥倖吧!”

因為吃定了修煒愛她,不會讓她揹負未婚先孕的惡名,自然,恩愛之時,他會做一些……防護,再加上她天生不易受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