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回頭事成了論功行賞!”
眾人集團應聲,“是,經理。”
……
另一邊。
銀龍魚會客室裡面。
廖文烽正在和房產商們商討店面租金和年限的問題,這件事是張偉親自交代下來,他肯定要親自辦好,他對著其中一個房產商道:“我們的意思五泰銖每平米每天,你們覺得可以接受的話,我們隨時可以簽訂合同,年限三年左右,到期我們有權優先續約。”
眾房產商小聲商議起來。
似乎在談論這個價格對於他們來說合不合適。
正巧這時候張偉和魏澤博兩人從外面推門進來,見到眾人在商量,他和魏澤博沒說話,在旁邊角落各找了把椅子坐下。
其中一位中年房產商想了一會,開口了,“廖總,其他人我不知道,像我們那塊位於曼谷市中心,五泰銖每平米每天肯定是租不轉的,最起碼要十泰銖每平米每天,如果你覺得這個價錢合適,我可以和你們籤合同。”大概說了一下商鋪的位置,最後看向附近的同行們,表示抱歉,價格不可能統一,廖文烽開五泰銖每天只是為了試探眾人的反應。
張偉道:“價錢方面我們好談,只要不過分。”
聽到他驀然開口,眾人才發現屋裡多了兩個人,那個中年人趕緊道:“哎喲張偉先生您什麼時候來了?我不是要挾價錢,只是實話實說。”雖說張偉和震大集團開戰,他們快要藉此要挾點價錢,但是這個中年人還真沒想過這件事,屬於比較有良心的資本家,只要沒人和銀龍魚競爭,肯定願意把空置的商鋪租出去。
忽然,不知道誰的手機滴滴響了一下。
魏澤博幫襯說了一句,“確實,你們有什麼要求都可以說說。”
其中有個人低下頭看資訊。
張偉坐在那邊看他們商談價錢,低頭和魏澤博說上兩句。
魏澤博也稍微說了兩句。
隨後,其中一家已經和銀龍魚達成協議,廖文烽馬上叫來人去籤合同。
魏澤博小聲道:“我們花了這麼大價錢,希望事情可以辦成功。”
張偉笑道:“行了,你別緊張。”
魏澤博呵呵笑道:“我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還緊張?我是怕你緊張,雖然咱們計劃進軍零售行業,可是說真話,還真沒有哪方面經驗。”嘴裡這樣說,實際上心裡在打鼓。
張偉樂了樂,“你可別吹啊,說的我好像大風大浪見得少一樣。”
魏澤博哈哈一笑,“我差點忘了你是搞事精!”
兩家雖然合作有一段時間了,但是關係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麼親密的,不然怎麼說患難見真情,可以說,尤其是魏澤博和張偉兩個人,本來屬於商業合作並沒什麼感情,但是這幾天處下來,兩個人熟悉了,再加上張偉不時蹦出幾句金句,兩人關係有了不小的突破,在商業上是合作伙伴,私底下,屬於半個朋友那種,比如說這一次租店鋪,哪怕張偉一開始沒和魏澤博商量,魏澤博還是能夠接受,因為知道都是為了共同度過這次難關,甚至隱隱約約中,魏澤博不知道不覺有點以張偉為主。
忽然,談判中出現意外了。
先前那個中年人收到簡訊後,蹙眉道:“廖總,不好意思,我們恐怕不能談下去了。”
廖文烽:“怎麼了?”
中年人:“那個商業機密不太方便說。”
廖文烽:“是不是嫌棄我這邊價錢出的太低,價格方面可以談。”
中年人:“抱歉啊廖總。”
“廖總,我這也不能談下去了。”
“不好意思。”
“抱歉。”
沒一會時間,這幫人竟然走的乾乾淨淨。
張偉都弄得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疑惑道:“怎麼回事?”
魏澤博顯得也很納悶,“我哪兒知道啊,怎麼突然都走了?不過這樣也好,我們減少了一筆支出。”
正看不懂的時候,張偉簡訊聲又響了,這回又是一個陌生號碼,裡面寫著“房產商,加價一成”,短短七個字,他瞬間看懂了,頓時間不由自處噗笑出了聲,合著是這一回事啊?他說怎麼房產商忽然走了,原來是震大集團在背後搗鬼,這一下張偉都有點樂不可支了,為什麼?因為自己這邊可以少花錢了,原本就是為了故布迷陣,誰曾向震大集團已經急到這個地步,直接想把銀龍魚和邦吉按死在地上。
省事了,接下來可以安心想促銷方面的事情,當先年代的促銷手段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