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公,我要讓它們斷子絕孫!”說著,劍秋右手一揮,在鳳天席坐的地方劃出一個圓圈,將鳳天圈在那圓圈之內。
做完這一切之後,劍秋神色一凜,冷眼看著那盤旋不去的蠱雕,黑漆漆的一片,頗有遮天蔽日之態!
席地而坐,劍秋盤好雙腿,將雙手從容不迫的放在雙膝之上,自然攤開。頓時,一陣青芒出現,接著,便是那由虛到實的柳箜篌舒,泛著幽幽青芒,帶著陣陣殺氣。
纖纖十指輕柔的搭上琴絃,那樣子彷彿是對待自己最好的朋友,輕盈空落的聲音從劍秋翻飛的指尖溢位,那一縷縷琴音,帶著巨大的暗勁化為無數道凌厲的青芒,向那盤旋不去的蠱雕襲去。
對於天玄夢音那種傷敵一千,自傷八百的樂譜,劍秋不敢再彈,之前在豐都大帝殿已經彈過一次,要是再來一次,劍秋怕自己還沒有彈完一曲,便先倒在了鳳天的面前!
更何況有了鳳天,她更懂得一定要珍惜自己,否則,又有什麼權利去愛他呢?
對付這種會施蠱的蠱雕,最好是以毒攻毒,所以,劍秋選了一曲比較平和輕快,卻又容易讓人失去神志的十里桃花,失去神志的人,如同醉臥十里桃林,永生不願再醒來。蠱雕雖然不是人,但是與人一樣,有自己的思想,而只要有思想,就逃不過十里桃花。
不過琴音響起的一瞬間,那些毫無修為的蠱雕頓時方寸大亂,開始在半空之中互攻,完全不分敵我!
劍秋專心的彈琴,彷彿這是她一生的愛好!
直到一陣巨大的力道襲來,劍秋倏然抬頭,右手一撥琴絃,頓時,一股暗勁衝著那莫名的巨大力道迎了上去。
劍秋的身形未動分毫,但是卻也明白對手極強。纖纖十指翻飛,毫無束縛的青絲隨風起舞,勾勒出一抹妖嬈的弧度。
儘管受此一擊,劍秋的琴音卻絲毫未亂,而那些相互殘殺的蠱雕,也半點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劍秋姑娘,數日不見,倒是功力見長,連這柳箜篌舒的樂譜,也熟記在心,隨手運用!”魔尊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一如初見時的那身黑衣黑袍,將自身掩得嚴嚴實實,不露出絲毫。
而看在劍秋眼裡,卻成了魔尊根本見不得人!
“既然你來了,那麼想必你身邊的狗腿子,也在附近!”劍秋冷眼看著魔界,晶瑩的指尖在那小巧的七絃琴上快速撥動,直到向剩下最後一隻蠱雕,在半空中慌亂無措的盤旋,漫無目地的亂飛,劍秋這才停下來,不緊不慢的從懷中拿出一隻雪白的羊脂白玉瓶,櫻唇微動,右手指尖點在那雪白精巧的瓶身上之上,頓時那雪白的羊脂白玉瓶青芒大盛,不過眨眼之間,便把那隻在半空之中盤旋的蠱雕收在了那精巧細緻的羊脂白玉瓶中。
雙膝之上的柳箜篌舒瞬間化為一道青芒,沒入劍秋體內。劍秋塞上瓶塞,從容不迫的站起身,回眸看了一眼擔心不已的鳳天,右手一拋,將那羊脂白玉瓶拋進鳳天懷中,卻沒有解開之前劃下那道圓圈的禁制,只要自己不死,沒人能傷得了他!
“魔界能大度的等到現在,想必有話要說吧,既然如此,那麼就不要浪費時間,我還有事!”劍秋毫不客氣的迎上魔尊那火紅的雙眼,沒有一絲懼怕:“若是老調重彈,換湯不換藥的話,那麼,恕我不奉陪。”
“劍秋姑娘不愧身為神女,說話如此爽快,但是本尊仍想最後問一遍,劍秋姑娘可否願意與本尊共掌三界,做本尊的魔後!”說著,魔尊的視線落在鳳天身上:“你放心,你喜歡的男人,本尊絕對不會傷害,本尊給你足夠的私人空間,不會過問你的任何事情!”
劍秋輕笑一聲,語氣中帶著諷刺與戲虐:“呵……想不到魔尊居然有如此涵養,能夠縱容自己的魔後養小白臉!不過……”說著,劍秋神色倏然冰冷如霜:“我對三界沒有興趣,對魔尊你——更沒有興趣!”
魔尊神色一凝,如冬月飛雪般寒冷,陰戾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慄:“劍秋,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現在鳳王受了傷,你還會是本尊的對手嗎?本尊告訴你,本尊想要殺了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哼!”劍秋冷哼一聲,做好了同歸於盡的準備,只盼自己拖的這些時間,豐都大帝君能夠尋來,這樣,必保鳳天無恙:“你以為你吸收了菡萏的修為,吞了她的內丹,你就能夠打敗我嗎?你別忘了,你也曾是我的手下敗將,更何況……”劍秋胸有成竹的看著魔尊:“你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魔尊神色一驚,脫口問道:“什麼事情!?”話一問出口,魔尊便明白今日想要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