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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秋看著臨淵，聽著他從一開始的勸戒，到話末還是改不了那蜀山一尊掌門的自傲與自大，便存了心思想教訓教訓他：“兩人一起啄！”

“你——！”臨淵還來不及吐出一句話來，那赤金鳳凰凌厲的爪子已到眼前，來不及躲閃，只得硬拼。

奈何那赤金鳳凰極為聰明，知道硬拼比不過他，便揚起翅膀，一翅膀向他扇過去。

臨淵不防它有這麼一招，那頭上束髮的釵子，被赤金鳳凰一爪子勾掉，頓時整個人披頭散髮，再無半點尊嚴。

“畜牲——！”臨淵大怒，也顧不得許多，不閃不避的，聚全身修為於掌心，一掌向那赤金鳳凰柔軟的腹部擊去。此雷霆一擊，這赤金鳳凰橫看豎看，也是活不成了。

怎麼也算是自己把它召喚出來的，劍秋又怎會坐視不理，素手輕抬，十指纖纖，微微曲指一彈，一股凌厲冰冷的氣流直襲臨淵那隻擊向赤金鳳凰的右手。

臨淵原本並不放在眼中，但那股氣流逼至虎口，才發現那並不是虛無的氣流，而是一把泛著幽幽冷芒的長劍，逼人的殺氣讓他面色一驚，連忙縮回右手，那纖細而冷厲的劍身貼著他的指腹劃過，頓時鮮血直流。

那赤金鳳凰緩緩降落，一爪子又快又狠的，落在墨如冰的臉上，只聽得她淒厲的一聲慘叫，右手捂著側臉，那指縫間，很快便溢位鮮血來。

墨如冰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被鮮血染紅的手，驚叫道：“我的臉……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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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3　白杫不為人知的過去

劍秋緩緩走近她，素手輕拂，那赤金鳳凰便化為鳳釵，靜靜躺在那素白纖細的掌心，摸了摸垂下的青絲，劍秋有些惱，儘管過了這麼久，她還是不怎麼會束髮。

突然，一隻溫暖的大手擦過她略嫌冰涼的指尖，溫柔的將她垂落在額前的青絲束起，動作仔細又靈巧，彷彿已經做了千百遍，熟能於心。

最後，再拿過她掌心之中的鳳釵，插入髮間。

頓時，那散亂的青絲，便只餘一半，乖順的垂於腦後。

劍秋轉頭盈盈一笑，脆生生的說道：“謝謝鳳天！”但卻在下一瞬間，看著墨如冰驚恐扭曲的臉，緩緩蹲下身，斂了笑容：“你的臉怎麼了？你當初在鎖妖塔前，讓我姑姑喝下瑤池聖水的時候，你是怎麼想的？有想過她之後會說不出話來嗎？”

“什麼？”一直沒有出聲的洛辰逸突然抬頭，眸光灼灼的看著劍秋：“你這話什麼意思？”

“哦……我忘記了，你好像還不知道這麼一回事！”素手一指，目標正是捂著臉一臉委屈加驚恐的墨如冰，在她乞求到幾乎憤恨的目光之下，緩緩說道：“還記得我姑姑被你罰入鎖妖塔嗎？你在此之前曾去看過她一次，讓她給你一個解釋，知道她為什麼沒說話嗎？”

“你的意思是……”洛辰逸那震驚的視線落在墨如冰身上。

墨如冰拼命搖頭：“不是我，不是……”

“不是？”劍秋挑了挑眉：“你當初帶著蜀山弟子，逼著我姑姑喝下瑤池聖水的時候，不是挺神氣的嗎？讓她啞了嗓子，說不出半句話來，以至於讓洛尊上誤認為她就是預設了！你知不知道……”劍秋突然傾身，將臉湊到她面前，看著她驚恐後退，才繼續說道：“你那一碗瑤池聖水，差點害了她腹中的孩子，也就是——現在的小阿斐！”

此言一出，墨如冰臉色灰敗，除了鳳天之外，其他人皆是一臉震驚。

“杫兒……為什麼你要害杫兒！”洛辰逸揚起手，欲將她斃於掌下。

鳳天手快，一把擋下：“別衝動，犯不著為過去的事情犯殺孽。”

“師兄，此事你必然也知情，對嗎？”森冷的聲音裡含著顯而易見的殺意。

臨淵忙搖了搖頭，撇了個乾淨：“我並不知道她做的這些事情，恐怕要問問青珞才知道。”

“如今青珞下落不明，死無對證，你們說什麼，也沒有人指出你們的不對！有意思嗎？”劍秋不屑的冷哼一聲，順便洩氣般的踢了墨如冰一腳，彎腰將小阿斐抱起來：“你可要記得，他們都是壞人，以後若是你孃親真的現身與你相見，你可要好好保護你孃親，知道嗎？”

“阿斐知道！”小阿斐握緊了小小的拳頭，惡狠狠的盯著墨如冰，脆生生的吐出三個字：“壞女人！”

“好了，我們先回去了，好嗎？她今天也得到教訓了！”劍秋親暱的颳了刮小阿斐小巧的鼻子，轉身看著洛辰逸與鳳天：“走吧，這蜀山除了玉衡宮，其他地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