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廠現在評估的資產是多少,出讓給臺灣商人多少股權?出讓金是多少?”
說著,我又把目光轉向了廠裡的書記,老爸這個時候好象也明白了一些,雖然不知道這個時候我怎麼就這麼地能幹起來了。連說中央精神都是一套一套,但感覺我說地有理,也是跟著對書記說到:“是呀,書記,小浪說的那些是不是有理,大家都是老同事了,有些事情你該說就要說呀。要不然,這以後被人家指著脊樑骨地日子可不好過。”
書記被老爸這樣一說,明顯的動搖了,想了一下,就要說出來,那邊的局長可急了:“說了又有什麼用,現在我們和臺灣商人的意向性合約都簽定了,有關改制報上去的報告市領導也應該確定了,就是說了,現在這事情也改變不了了。”
我哪有那麼好打發:“局長先生,看來你的工作還是做的還是到位呀,不過很高興地告訴你一件事情,你們報上去的報告主管經濟工作的常務副市長錢市長的確是已經簽了,不過,因為我的告密,錢市長已經在第一時間把你們的報告再撤回去,不出意外的話,現在地報告檔案應該是扣在了錢市長手中,你們這次的改制方案,哼哼。”
我沒有把話說完,但是話裡的意思基本上每個人都已經明白了。
“怎麼可能?你……怎麼認識錢市長?”那局長几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指著我問到。
這位局長也是把大家的心聲都說出來了,尤其是老爸老媽,今天我給他們的刺激實在是太多太大了,現在他們都有些大腦短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