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談你們兄妹情分,他當兵那麼多年,在單位又一直做領導,他也不能欺負你,這個道理他比別人懂。再說,你要不主動,他怎麼能知道你的想法呢?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不用她說話,我就能讀懂她。我心想,到了該添把柴火的時候了。
我又說道:“你對我有恩,可我也不能跟你過一輩子。我能做的就是把你們撮合在一塊。假如莊哥真離了,你跟他結婚,只要你不嫌棄,我把這套房子送給你們,算我對你們的祝福。”
“大姐,我知道,你是為我好。”
“香春,如果你願意,我就去跟他說。他要沒回我,我就把他接過來,你們倆一起過一夜。要是他肯的話,說明他不嫌棄你,你們就處一處。等他辦了離婚,你覺得行,他也覺得好,你們就結婚。”
“大姐,不中。”
“為什麼?”
“我……我幹不了那事。”她的臉憋得通紅。
“那種事,你沒興趣,主要是你過去受過傷害,心裡落下病根了。這是心病,但並不是說你不能做,是你不想做,不願做。要是你的心病去了,你就是個健全的人,跟我沒兩樣。”
“真的不中。”
“要不晚上我放盤錄影給你看看,看你有沒有反應。”
“啥錄影?”
“晚上,你看了就知道了。”
亭亭在客廳裡嚷嚷,說電腦不動了。我出去一看,宕機了。關機後,重新啟動,一切又都正常了。亭亭不肯罷手,又接著玩起她的遊戲。我對站在身後的李香春說:“你莊哥的婚姻就跟電腦剛才的情況一樣,已經死了,就得重新開始,救是救不活的。老天爺給了你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你失去了,這輩子怕就不會有第二次了。”
她沒吱聲,一直盯著電腦螢幕看,但我覺得我的話她聽進去了。
午飯後,我特地到車上給大江打電話,問他有沒有###。他手裡沒有,但聽別人說,長橋一帶有人在街邊兜售,囑咐我去買的時候要多加小心,別讓人逮著了。他還告訴我,那人又來電話催他了。我知道他說的是莊肖林。臨掛電話前,他才想起問我要那玩意兒幹嗎。
傍晚時分,我去了長橋。那裡夏天是個夜市,現在已是初冬了,街上冷冷清清。我開車兜了一圈。別說做那種生意的人了,就連路上的行人,我也沒見到幾個。我心有不甘,又轉第二圈。這次我開得很慢,特別留意那些衚衕口。快到路的盡頭時,看見有個穿棉大衣的人,縮著脖子靠在衚衕口的電線杆上,一看就不是過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