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手。
以此類推,既然這男子不是參賽選手,怎麼會擁有武士刀呢?答案非常的明顯,那就是男子很可能接觸過某位參賽者,或者間接接觸過某位接觸過參賽者的人。
“咳咳咳,別殺我,你要錢我可以給你,我保證不會找事。”棕發青年連續咳嗽好幾聲,接著憋紅著臉,驚惶地說道。
八音寺一隻手掐著棕發男子的脖子,冷道:“告訴我,你的刀從哪來的?”
“刀?”
棕發男子頓時一愣,他沒想到災禍竟然是這刀惹來的。
難道這人是表姐的仇人?
棕發男子雖然內心在顫抖在恐懼,但他覺得自己不能出賣自己的表姐,於是抖著嘴唇道:“這刀是我在博朗斯那裡得來的,博朗斯是約撒城最好的武器商。”
“你說謊,看來你需要一點特別的服務。”八音寺冷冷地說道。
下一刻,他手指一翻就多了十多根細針,接著快速刺在棕發男子的穴道上面,棕發男子頓時臉色漲紅,張開嘴想要發出慘叫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
十分鐘後,八音寺才拔出這些針,冷酷道:“如果再不說,我會讓你嚐嚐更痛苦的滋味。”
“我要殺了你!”
棕發男子憤怒的瞪著八音寺,一隻手想要拔出武士刀,但還沒拔出來,手臂就瞬間被纖細的薄刃斬斷,一時間鮮血飛濺。
雖然棕發男子很想大聲痛呼,可一瞬間細針又插進他的穴道,他張著嘴再次發不出聲音。
轉眼又是十分鐘,棕發男子身上的細針被拔出,八音寺冷道:“還不說?”
“你殺了我吧,我什麼都不知道。”棕發男子整個人已經奄奄一息,這時冷淡地說道。
八音寺冷笑道:“放心,我會殺了你,既然你不肯告訴我,我會去找你的家人,一個個的問候!”
“你敢!!!”棕發男子頓時露出暴怒的表情,他父母、妹妹是他的禁區,不容任何人覬覦。
八音寺一隻腳踩在他的臉上,道:“我為什麼不敢,現在做出選擇吧。”
“我說!這刀是我表姐戴安娜託人送來圖紙,然後我讓博朗斯幫忙打造的。”棕發男子痛苦的合上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
八音寺眯起眼,道:“你表姐現在在什麼地方?”
“……”棕發男子保持沉默。
八音寺笑道:“你知道不說的後果,對吧!”
“她在黑森林。”棕發男子毫無情緒地說道。
八音寺得到答案,滿意地微笑道:“謝謝你的幫助,不過為了驗證這個答案的準確性,我還是會去找你的親人,再見!”
一瞬間,棕發男子眼睛猛的一瞪,但接著喉嚨就被八音寺切割出一道細細的血痕,他死死的盯著八音寺,最後不甘的斷氣。
第二天,八音寺神清氣爽的坐上前往黑森林的馬車。
他的人生準則之一就是說到做到,所以昨天他去拜訪了棕發男子的父母親人。
那對父母性格與棕發男子十分相似,嘴硬到最後都不肯透露任何的情報,還是他利用棕發男子安危作為威脅才逼的他們吐露實情,不過在殺死他們之前,他很好心的告訴這對頑固的父母,他們的兒子已經在地獄等著他們。
至於那位棕發男子的妹妹,他與對方的屍體共處一晚,果然只有死人才能夠讓他安心的發洩,活人他可信不過。
這段時間他實在積壓了太多的壓力,為了能夠讓自己維持最佳狀態去面對另一位參賽者,必然的宣洩是非常需要的,過去在現實世界,每一次出手前,他都會這樣幹。
數天之後,馬車來到黑森林附近的城鎮。
八音寺拿著武士刀,透過酒館打聽,漸漸確認戴安娜的位置。
這時候,他偽裝成一位從約撒城過來的信使,為戴安娜帶來表弟委託寄送的武士刀,他在棕發男子家裡翻找到戴安娜的信件,知道這個藉口完美無缺,必然能夠將戴安娜誘騙出來。
因為張森轉移了住所,為了能夠跟隨張森練刀,幾位跟著張森練刀的膳劑師都跟著轉移了住所。
戴安娜等人就在小鎮的旅館裡住下,一邊等待豎鋸公司的補償,一邊繼續熟悉刀法。
“戴安娜,有一位先生找你,據說是你表弟有東西送來了。”
戴安娜待在自己的房間裡,正在保養張森親自為她打造的武士刀,這時室友進來說道。
“好的,謝謝!”
戴安娜收刀入鞘,接著起身對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