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複製這個世界的規則，不然根本無法再現畸鬼女這種生物。

況且，這種生物潛力雖然無窮，但其實跟很多亡靈有些重合之處，還沒那些亡靈漂亮。

張森決定放棄研究，別把時間浪費在這種明顯沒有好處的研究上面。

其實他還是挺忙碌的，主要是現在他可以無時無刻的研究恩賜能力，他手頭上的能力好幾個都還沒吃透，有空不如研究這些能力。

他走上甲板，吹了一陣風，感覺整個人舒服不少，一整晚的研究所帶來的精神層面的沉悶感一掃而空。

今天的早餐並不是沈君潔負責，而是十六歲的西門瑩霜負責。

西門瑩霜雖然名字很長，但實際上很不起眼，主要是她很沉默寡言，而且有點過於木訥，看上去就像是木偶人。

她常常發呆，張森進入餐廳坐了好一會，她都還在原地不動，顯然沒有發現張森的到來。

“……”

張森看著她，她低著頭，腦袋似乎已經放空，完全沒察覺到被注視。

兩人保持著詭異的沉默，直到沈君潔進來才打破這種沉默。

沈君潔因為經常要早起做早餐，所以比大多數人要醒的更早，而且她跟西門瑩霜很熟，經常一起研究菜譜，所以她很清楚西門瑩霜老愛發呆的習慣，一直都不太放心讓西門瑩霜一個人做事。

“瑩霜。”

沈君潔見到張森坐在餐桌前，而西門瑩霜卻在發呆，趕緊走到西門瑩霜面前，手在她眼前揮了揮，讓她回過神來。

“君潔，早上好。”西門瑩霜回過神，看到沈君潔立即木訥的叫道。

沈君潔無奈道：“張森已經來了好長時間，你都沒看到嗎？要是被狐狐知道了，狐狐肯定又要教訓你。”

“啊，我剛在想今天有沒有做錯什麼，沒留意到張森進來，現在我該怎麼辦？”西門瑩霜一聽，眼角瞥向張森，接著焦急道。

沈君潔無奈道：“當然是趕緊把早餐端給張森啊，你這個笨蛋。”

“哦哦，我現在就去。”西門瑩霜得到提點，連忙轉身去準備早餐。

西門瑩霜準備好早餐，端著托盤走向張森，接著在張森面前放下早餐，道：“這是今天的早餐。”

說完，她就轉身走人，張森莫名其妙的看著她的背影，張了張嘴最後有點無奈的苦笑。

本來他還想要安慰一下她，並且鼓勵幾句，誰知道這妹子那麼幹脆，放完早餐就走，真當自己是服務員了。

“嚇死我了，剛剛我好緊張。”西門瑩霜回到沈君潔旁邊，立即雙手按在沈君潔的肩膀上，整個人靠著沈君潔，小聲地說道。

沈君潔無奈地笑道：“其實張森人很好，你剛剛太沒禮貌了。”

她們本來就是侍女，無論張森怎麼對她們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畢竟在她們所處的世界裡，大把侍女被人買回去之後被活活虐殺而死，她們現在的處境可以說是好的不得了。

尤其是張森跟她們發生關係之後，竟然願意給她們相當於侍妾的身份，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她以前也是豪門貴女，太清楚侍女的命運了，被主人強行發生關係的侍女不知道有多少，但大多數都不會有好結果，甚至引來正妻的仇視，處處遭到打壓，許多侍女都因此被逼的投井自盡，她以前當大小姐時是當故事來聽，最後也就是罵罵正妻氣量狹小、惡毒之類的話，後來在紅潮閣這些故事則變成她內心最大的恐懼。

所以她比很多人都清楚現在的生活已經非常美好，尤其是跟著張森，能夠見識到太多太多以往從未見過的風景，甚至玉神狐還替張森允諾，日後讓她們也有機會長生不死。

這哪裡是侍女的待遇，完全就成了故事裡的神仙了。

所以沈君潔內心其實很歡喜，暗暗的仰慕著張森，尤其是多次接觸之後，她已經難以自拔的喜歡上張森，甚至可以說張森就是她的信仰，她心中的神。

她批評完西門瑩霜之後，去親自端了一份屬於自己的早餐，然後走到張森旁邊，有點小羞澀的問道：“張森，我可以坐這裡嗎？”

“當然可以，快坐下吧。”張森吃著早餐，抬頭看了沈君潔一眼，接著點頭回應道。

沈君潔坐下之後，開口道：“你別怪瑩霜，她就是那個性子，有時候迷迷糊糊。”

“我沒怪她，畢竟人各不相同，這是個性的體現，迷迷糊糊也不是什麼壞事，不是有個詞叫難得糊塗嗎？挺好的。”張森吞下食物，接著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