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力是一種很唯心的能量,並且天然對身體有著滋養的效果。
雖然魔力滋養身體的幅度不如靈氣、仙氣,甚至強化身體的效果還不如鬥氣,但至少能讓人輕輕鬆鬆活到百歲以上。
比如絲芭妲,如果她不自殺的話,即使被開膛剖腹,至少她也能夠活到一百歲以上,而如果身體健康的話,四五百歲絕對沒問題。
一般情況下,擁有足夠的魔力以及對魔力運用的知識,一個巫師可以活到上萬歲,而如果有什麼秘術延長壽命的話,那將會更加的長壽。
為什麼張森覺得奇怪,其實問題就出在這裡。
天真奈的魔力很強大,而且她絕對不是什麼壽命將盡的老妖怪,理論上她不應該那麼短命才對,但偏偏她確實就快死了,一週時間其實還是因為張森覺得她魔力那麼強,或許能延長那麼一點點,實際時間可能只有六天左右。
在聽完張森的話之後,天真奈就陷入了沉默。
其實她自己隱隱約約也有一種感覺,大概就像是做什麼都沒興致,感覺天空都沒有以往那麼藍,而且偶爾會有一種捨不得的感覺,然後就突然流淚。
她之前只是不想去確認,但現在她可以確定,張森說的是實話,她只剩下一週左右的時間了。
美人垂淚這能力,其實已經在提醒著她,她的時間不多了。
這一刻,她突然不想為絲芭妲報仇了,因為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要去看海,哪怕只有一次也好,她要看一看父親歌謠裡的大海,那到底是如何的波瀾壯闊。
她的母親很早就戰死沙場,她是由自己的父親養大,所有有點男孩子氣,能力還沒完全覺醒之前,她還被其她的女孩嘲笑她太像男孩太害羞了。
雖然現在已經沒有人敢嘲笑她,但其實她還是那個喜歡坐在自己父親懷裡聽父親唱歌的小女孩。
一瞬間,她化為烈焰鳳凰,直接一飛沖天,向著據說有大海的方向飛去,轉眼消失在天際。
“張森,那是誰?”
這時,玉神狐落在樓頂,看了一眼天真奈消失的方向,然後看向張森問道。
她的眼神不止是探尋天真奈的身份,同時也在確認張森有沒有受傷,雖然她不認為這個世界有什麼人能真正傷到張森,但畢竟極龍的夢境有時候詭異無比,誰知道會不會有意外呢。
張森微笑道:“那就是鏖戰之原的盟主天真奈,大概也是個可憐人。”
他沒有在天真奈的表情發現任何驚訝,似乎對方早就已經知道這件事,或許她有所預料,只是不知道確切的時間。
“她可憐?我倒是不覺得她有什麼可憐,我今天參加魔女浴節可是知道不少鏖戰之原的情報,死在天真奈手裡的人還真不少,如果她可憐的話,那些被她殺死的人豈不是更可憐。”玉神狐聽了,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開口吐槽道。
張森聽了笑道:“也對,每個人都有自己可憐之處,沒有必要去可憐別人,走吧。”
“你不繼續你的研究了?”玉神狐問道。
張森轉過身,回答道:“當然要繼續,不過我又不是有病,為什麼不在裝置齊全的地方研究,非要在那種陰暗的地方搞研究?”
他之前沒挪地方,那是因為他並不在意密室不密室的,當時他所有注意力都在絲芭妲的身上,而現在既然研究被打斷了,回戰艦的實驗室研究不更好。
“對了,你去絲芭妲的府邸搜刮一下,把好東西全都打包帶走,別浪費了。”張森突然想到絲芭妲既然死了,那麼屬於絲芭妲的財產自然成了無主之物,不拿白不拿。
玉神狐應了一聲,接著就直接前往絲芭妲的城主府,而張森則返回浮空戰艦,準備繼續自己的研究。
夜晚,英之城陷入了短暫的混亂之中,絲芭妲跟張怡的消失無疑是混亂的根源,但很快混亂被平息了,絲芭妲之下並不是沒有強者,對方一出手就直接壓制所有騷亂,並且矛頭直指浮空戰艦。
不過對方並沒有真跑到浮空戰艦興師問罪,反而選擇隱忍下來。
這一切,張森全都看在眼裡,並且為那女人的手腕鼓掌,對方壓根不是真的想要為絲芭妲復仇,只是需要一個同仇敵愾的方向,以此整合剩下的人手而已。
張森對此並沒有什麼意見,反正只要不影響到他跟玉神狐她們,這些人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如果妨礙到他們,那就別怪他辣手摧花。
說實話,這個城裡他看得上的女人是一個都沒有,全都帶著別的男人的臭味,他反正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