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份溼滑,這讓悠紀有點懊惱,戴什麼套子啊,都怪一時心軟聽信了她的“讒言”,降低了自己的快感。哼,下次他才不要再套那麼一層不透氣的膜!之前顧及到她會忍不住喊出來才放緩了動作,可是一想到這裡,悠紀報復性地加快了速度,每次都要重重撞擊到花心才罷休。
“慢一點……”雨芽驚恐地抬起頭望著他,白嫩嫩的小屁股被頂得往後磕在了桌稜上,都能隱約聽到骨頭撞上桌邊的聲音,好疼啊!她不得不雙手攀上他的肩膀,拼命往他身上貼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而花徑裡舒服的感覺讓她想呻吟出聲,卻只能用力忍住,咬得下嘴唇泛白、都出現了淺淺的牙印了!
“喜歡我這麼X你嗎?”男孩特有的陷入情慾之中的聲音低低傳來,雨芽自動遮蔽掉那個她覺得不堪入耳的詞,啊,他在人前好歹也是個斯文優雅的貴公子形象,怎麼到了她這兒,盡是說些粗鄙的詞彙,三番五次挑戰她的聽覺底線。
男孩似乎知道雨芽並不會回答他,一味地自顧自說開去:“你嘴上不說,其實心裡喜歡得不得了吧?看你下面越來越緊了,才做了幾次就找到訣竅了,學姐,看來你不僅數理化學得好,連這方面都迅速上手啊!”
雨芽幾次想開口反駁,可是張了張嘴巴還是憋住了,不是已經打算運用“順從”戰術裝只乖乖羊了嗎,可千萬不能沈不住氣啊。和他鬥嘴的結果只有一個,就是奉獻了自己得意了他。
不是不滿
“預設了?”今天這小綿羊有點奇怪啊,以前要是這麼逗她,她非得氣得臉紅張著大眼瞪他,一副不服氣的樣子,可是到現在她都不怎麼說話,一味縮在他懷裡,好像一副“不願看到你的臉、不想和你講話”的樣子。他是誰啊?韓悠紀!在家裡、學校裡,誰敢這麼愛理不理地對他?今天特意帶她來吃好吃的,也不過是他閒得無聊良心發現,她倒好,還拿喬了!
悠紀突然停住了胯下的動作,鬆開環抱她的手。毫無徵兆的中斷讓雨芽終於抬起了頭,一臉迷茫沈醉的神色,無聲地望著悠紀。怎麼了,不做了麼?可是她的情慾才被剛剛開啟,小|穴裡已經自顧自地流出了充沛的水,以方便他的抽插,可是他現在停下,是什麼個意思?火熱的鐵杵安靜地嵌在蜜|穴裡,而周圍的蜜肉似乎已經亟不可待,兀自蠕動了起來,有節奏地擠壓著Rou棒,好像在不停催促:快點動呀快點動呀!
悠紀感受到了那份急切,差點舒爽地要繳械投降,低咒一聲,他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冷冷地說:“怎麼,對我不滿嗎?索性不搭理了是吧?”
雨芽沒想到他手勁竟然這麼大,骨頭被他掐得痠疼,差一點飆淚,眼巴巴地看著他:“沒……沒有,沒有不滿……”
“是嗎?”悠紀一副不相信的神情,他都破例“聽話”地戴上套子了,她還有什麼可怨的?
“真的沒有……請你鬆手吧!”雨芽被迫張著嘴,他幹嘛使這麼大的力,難道她不吵不鬧還不夠嗎,該問“為什麼不滿”的似乎應該是她吧?
其實也不能怪悠紀,男人就是這樣,喜歡刺激又有徵服感的。要真是溫順地任他擺佈,什麼互動都沒有,他反倒不樂意,覺得沒趣了。“那你就給我叫出來,和平常一樣。”
悠紀放開鉗制,攬過她的小腰一抱,輕輕鬆鬆地把她放在了桌子上,雨芽就呈雙腿大開的姿勢坐在了桌邊,可由於只有半個屁股坐住了,她不得不向前傾抱住悠紀以防摔倒。桌子的高度也正好方便悠紀站著插入,他笑了笑,似乎對此很滿意,抽出Rou棒順手就剝下了套子扔在一邊,還沒等雨芽作什麼反應,他就一下子衝了進去──還是肉與肉相貼的滋味最妙啊!獲得自由的Rou棒擺好位置就又動了起來,一下一下,帶出汁水,濺在兩人的大腿根,流到了桌面上。直插地雨芽“咿咿呀呀”地叫喚個不停,可又真不敢放大聲,只能半壓抑著喘著氣。
此刻她已經無法顧及地上那個皺巴巴的套套了,他剛才看上去有點兒生氣,所以她還是不要頂撞他的好,他愛怎麼做就怎麼做吧!弄惱了他,最後受苦的還不是自己。
“唔!”他把什麼塞進嘴巴了?
原來惡作劇的悠紀竟用食指和中指蘸了一團打好的奶油,撬開雨芽的嘴往裡面伸。“舔乾淨。”他就像個高高在上的君王,說出的都是她不可抗拒的命令。
還好,只是奶油而已,不是什麼奇怪的東西。雨芽想了想,聽話地翹起小舌,繞著他沾滿奶油的兩指靈活地舔著,吞嚥著。底下的衝撞還在繼續,插得她左搖右晃,舒爽連連,那些奶油是什麼味道,她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