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不沾身’的大情聖明明知道南平雲子這個絕色傾城的處子已經動情,還故意調戲對方,他輕咬著美女的耳垂,壞笑著說道:“寶貝,現在感覺怎麼想,是不是覺得做為女僕服侍主人很有成就感呢?”
“我,我,我不知道。”
羞愧無比的南平雲子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在這個時候又怎麼好意思說出來自己內心感受呢?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又沒有勇氣拒絕對方,當然靈魂深處依舊在做最後的掙扎,企圖改變自己被侵犯的命運。
在這個時候,南平雲子這個絕色傾城的處子靈魂深處有兩個種不同的聲音。第一個聲音:“反正早晚都要把自己交出去,只是佔有的物件不同罷啦!只要乖乖地分開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結實豐腴的修長就可以感受那飄飄欲仙的魚水之歡,何必苦苦堅持呢?要是惹急了對方,恐怕會遭受到噩夢般的侵犯,快點屈服吧,百依百順地為自己的主人服務,讓那那陣陣欲動展翅欲飛的‘大黃蜂’到嬌嫩無比的玉蘭花裡面採摘‘蜜露’,讓自己變成主人胯下婉轉承歡的女僕。”
第二個聲音:“不行,南平雲子,你還是一個清純的處子,你的初夜是屬於未來丈夫的,也只有洞房花燭夜時,才能夠讓那一抹刺眼的紅順著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結實豐腴的修長慢慢滑落到潔白的床單上。要不然,你的一生都會揹負著沉重的道德負擔,靈魂也會墮落的。”
兩種聲音在不停地爭辯著,一時間也分不出上下高低。但是在這個時候,南平雲子這個絕色傾城的處子已經發生了莫名其妙的變化,身體逐漸擺脫靈魂的控制,開始臣服,已經有墮落的跡象。
雖然還在苦苦掙扎,但是,南平雲子這個絕色傾城的處子知道現在自己渾身上下十分的燥熱,已經變得口乾舌燥,呼吸加重,心跳加快,身上好像著火似的。平坦無半點贅肉的小腹下面的最深處似乎不斷地有潮水在湧出,不僅打溼了嬌嫩無比的花瓣,甚至還打溼了潔白的床單。那種溼溼的感覺很彆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那種奇怪的感覺既感到陌生,又感覺到熟悉。
感覺到熟悉,是因為從上高中到上大學,再到成為家族的商業間諜,在無數的夢裡有過這種奇妙的感覺;說是感到陌生,是因為先前每一次都沒有現在那麼地有震撼力。有點酸,有點麻,有點癢,可以說有一種難以言表的感覺一直從最深處慢慢地向外延伸。
很明顯,在這個時候南平雲子這個絕色傾城的處子那那前凸後翹,雙S的火辣顫抖的越來越厲害了,可以說已經意亂情迷,就像是一對乾柴似的,只要有一根火柴點燃,體內之火就會熊熊燃燒起來。在感覺到變化的時候,高磊那隻色色的大手就開始肆無忌憚地揉搓,擰捏著那高翹,豐腴,結實,渾圓的美,臀。或許是跳舞的緣故,這個絕色處子的極品美,臀相當的有彈力,無論怎麼用力擰捏都不會變形,手感相當的好,讓人有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上面的光滑細膩,就像是撫摸在綢緞上一樣的光滑,讓人愛不釋手。
高磊這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大情聖剛開始肆無忌憚地揉搓,擰捏著那高翹,豐腴,結實,渾圓的美,臀時,心中有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懷疑南平雲子這個絕色傾城的處子是不是已經迫不及待地等著自己進入,要不然怎麼可以一下子就撫摸到那光滑細膩的時怎麼會那麼光滑呢?而且還汗津津的,這是意亂情迷的徵兆。懷著好奇心的他大手在用力擰捏的時候還是慢慢地尋找,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奧秘,原來這個貌似清純的絕色處子其實骨子裡是十分放浪的,那神聖不可侵犯的進去已經是溼滑不堪。
在摸到神聖不可侵犯的時,高磊故意使壞地用手指插一下。這樣一插,就使得手中肆無忌憚地侵犯了那神聖不可侵犯的區域。本來南平雲子這個絕色傾城的處子就緊張的要命,這樣一來就更緊張了,嚇得她急忙緊緊地抱住高磊,緊緊地咬住那嬌豔欲滴的烈焰紅唇,生怕自己會呻吟出來。
儘管動作很輕微,但是依舊被高磊這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大情聖看到了眼裡,他在這個時候知道南平雲子這個絕色傾城的處子已經意亂情迷,於是就故意用中指去碰觸那最為神秘的‘菊花’。
“哦,不要,求求你不要碰那裡好麼?”
本來,南平雲子這個絕色傾城的處子內心深處還有兩種不同的聲音在激烈的辯論,可是在有個不安分的中指若有若無地碰觸那最為神秘的‘菊花’時,這個清純的處子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已經意亂情迷的她慢慢地睜開了含有千層秋波,萬種風情的大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高磊,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