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磊會這樣羞辱自己,感覺到似乎靈魂都受到了玷汙,那種屈辱感讓人十分的心痛。感覺到這個大男人壓根就不喜歡自己,不會好好地珍惜自己,更多的是在玩弄自己,當然侵犯的不僅僅是純淨的,更多的是純淨的靈魂。
讓謝菲爾迪娜這個絕色傾城處子感到屈辱的事情還在後面呢?那隻大手就肆無忌憚地侵犯到了神聖不可侵犯的區域,手指就像是彈鋼琴似的,肆無忌憚地撥弄著嬌嫩無比的玉蘭花瓣,中指大有破門而入的架勢。在這個時候,高磊的臉上流露出惡狼獨有的光芒,似乎隨時可以吞噬掉這個小白兔,眼睛裡面流露出一絲絲的邪惡之氣,絲毫沒有憐惜這個絕色處子的意思。
“不,姐夫,您不能這樣。”
當拿著色手肆無忌憚地侵犯到神聖不可侵犯區域時,謝菲爾迪娜這個絕色傾城處子簡直都要崩潰了,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結實豐腴的修長不斷地顫抖。在中指霸道地侵犯花叢的時候,還是青澀處子的她實在是受不了了,緊緊地夾住結實豐腴的,說什麼都不讓對方侵犯自己最神聖不可侵犯的區域。這一次的拒絕是發自內心的,那是一個青澀處子在感到絕望時最無助的反抗,好像抗議高磊的無禮。
高高在上的主壬怎麼會聽女,僕命令呢?心中有點不爽的高磊伸出大手重重地朝那高翹,豐腴,結實,渾圓的美,臀上地拍打下去,而且是一下接一下地打了下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一邊打,還一邊惡狠狠地說道:“不能怎麼樣,你就是我的禁,臠,我想怎麼玩都可以。在我面前不要裝什麼純潔,你的身體是我的專屬,今天註定會讓我親眼看著那一抹刺眼的紅順著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結實豐腴的修長慢慢滑落到潔白的床單上。”
當美,臀上傳來劇痛的時候,謝菲爾迪娜這個金髮碧眼的女神頓時就感到了恐懼,她不斷地扭動那一握盈餘的楊柳小蠻腰,用無比哀怨的目光看著高磊,嬌喘吁吁地說道:“姐夫,人家還是處子,想把最純潔的部分奉獻給您,不想讓您的中指捅破那層膜,因為那是我送給您的禮物。難道您就不想親眼看著那一抹刺眼的紅順著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結實豐腴的修長慢慢滑落到潔白的床單上。親耳聽到破身時你那撕心裂肺般的叫聲麼?不要用您的中指好麼?”
在不能夠改變被侵犯事實的時候,謝菲爾迪娜這個金髮碧眼的女神選擇了臣服,希望這樣能夠得到高磊的憐惜,讓這個大情聖把自己當成他的女人,好好地珍惜擁有,而不是肆無忌憚地欺,負。
“不用中指,那你說應該用什麼呢?”
高磊當然也不願意用中指捅破那象徵處子純潔的Chu女膜了?他慢慢地把沾滿花汁的中指抽了出來,讓在謝菲爾迪娜這個絕色傾城處子那嬌豔欲滴的烈焰紅唇上面,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把你的花汁舔舐乾淨。”
對於謝菲爾迪娜這個金髮碧眼的女神來說只要對方不用中指捅破那象徵處子純潔的Chu女膜,那自己就算是勝利了,怎麼敢奢求別的東西呢?她慢慢地張啟那嬌豔欲滴的烈焰紅唇,伸出靈動的丁然後慢慢地舔舐中指上的花汁,等舔舐乾淨之後慢慢地把中指含到口中,有節奏地吞吐,好像是在吃‘冰激凌’似的。動作雖然不是很嫻熟,但是很顯然,謝菲爾迪娜這個絕色傾城處子有吃‘冰激凌’的天賦,這點讓高磊很喜歡,今晚上看來上下都可以享用了。在打定主意之後,他故意板著臉說道:“你這個小浪蹄子說不能中指捅破那象徵處子純潔的Chu女膜,那應該用什麼呢?”
“我,我不知道,只是不想讓您用中指捅破那象徵處子純潔的Chu女膜。”
還是青澀處子的謝菲爾迪娜對於男女關係可以說是一無所知,在這種情況下當然不知道究竟對方應該用什麼東西來捅破那象徵處子純潔的Chu女膜了。她在這個時候已經徹底的臣服,已經沒有了自己的想法,覺得自己就是對方的禁,臠,對方怎麼樣征服自己都可以。看來謝菲爾迪娜這個絕色傾城處子對男女之事是一無所知,在這種情況下高磊顯得很興奮,看來這個大美女不僅僅身體上純潔無瑕,心理上也是乾淨無比。他抓住謝菲爾迪娜那柔若無骨的玉手輕輕地放在自己那陣陣欲動展翅欲飛的‘大黃蜂’上面,壞笑著說道:“是不是用這個東西呀!”
還是青澀處子的謝菲爾迪娜壓根就不知道男女之間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間有什麼不同。在身體和高磊零距離接觸的時候,只是感覺到有一個蠢蠢欲動的傢伙和自己最柔軟部分有親密接觸,也感覺到了那個東西不簡單,但是並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麼東西,在那柔若無骨的玉手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