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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讓我去死,你們千萬別勸我,不要勸我,不要靠近我。”

“我們誰都沒拉你,你想死,幹嘛把自己貼牆上啊!怎麼?想讓我們把你拍牆上,扣都扣不下來?你要真想死,三樓天台夠不夠高?你可想好了?三樓說高也不高,說矮可也不矮,你那麼‘啾’的縱身一躍,死了還好,我們可以給你送花圈,每逢你的祭日,我們就給你買水果,買博通餅乾,買肉腸,至於敏穎,我們會為她另尋一處好人家風風光光的把她嫁了,你死了,我們也沒什麼損失,頂多就是每年的今天我們破費點,給你買點紙錢冥幣和零食瓜果。但要是死不了給摔殘了,後半輩子可要在床上度過,每天只能幹瞪著眼看著天花板、生活不能自理、吃飯都是需要別人喂,別人有時間了,想起你來了,就會過去給你喂點飯,要是沒時間、想不起來你,你就得餓著,等過個十天半月才想起還有你這麼一貨的時候,你早就被風乾成臘肉了,這都不是關鍵的,最最關鍵的是連造小孩兒都是問題,你可享受不了那造小孩兒時快樂的過程了哦~!嘖嘖嘖……想想就可憐!所以、孰輕熟重,你可掂量著,別頭腦一熱,說死就死,後果你可要想清楚了哇!”沈風撓著下巴壞笑的看著他。

段澤然回過頭眨巴著眼睛看著他,似在思考他剛才說的話,估計腦海裡一直放映著他可憐巴巴的躺在床~上無人問津的悲慘畫面。

“哎喲!阿然,你這是在做什麼?幹嘛要尋死覓活的,不至於、不至於昂!不就是大嫂我知道你昨晚的實際戰況了麼?!這有什麼可丟人的?前半夜攻、後半夜受,大家都是可以理解的、可以理解的。

 。。。   “俗話說:士可殺、不可辱。你們殺了我吧!不要再侮辱我的人格與清白和尊嚴了。”段澤然立正站直閉上眼睛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喲!老段,你這是幾個意思啊?誰侮辱你的人格、清白和尊嚴了?咱們可都是兄弟,這裡不只有你和阿南的兄弟還有你們的媳婦兒,還有你們的嫂子,是不是?說兩句怎麼就扯到侮辱人格、清白和尊嚴上去了?說的言重了是不是?扯的有點遠了,是不是?多大點事啊,搞的要死要活的?咱是男人,是頂天立地、有所擔當的男子漢,是不是?你看看你那損色樣兒,還殺了你吧!至於嘛你!這麼大一爺們兒動不動就死死死的,你讓我們怎麼想你?你讓敏穎怎麼看你?你讓你的嫂子們怎麼說你?你讓外人怎麼評價你?你以為死了就一了百了了?你以為死了,我們就會忘了現在發生的事情?你以為你死了,所有人都會懺悔?你以為你死了,就能抹去你人生史上的一大輝煌?no!no!no!你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凡事不是用死就可以解決的。孩子,成熟點吧,不要再這麼幼稚了!”左冷灝走到段澤然與秦浩南中間拍著兩人的肩意味深長的說,之後又重重的嘆了口氣。

“對對對!老公啊,我覺得阿灝說的很對耶!你們先談著,一定要好好勸勸他倆啊,我先去廁所了,憋不住了快。”冼敏穎一口氣說完、一溜煙跑出了二樓洗漱間直奔一樓廁所去了。一路上,她的嘴巴都要咧到了後腦勺,只想著快快去完廁所,回來接著看這場自己身為化妝師的好戲。

“犬夜叉,你快發表下意見,你覺得我說的有沒有道理?”左冷灝看向秦浩南,他的嘴角一直在抖動,想笑卻又不敢笑,這麼嚴肅的時刻怎可讓一笑置之。

“嗯。”秦浩南重重的點了點頭。看這陣勢,即便他想反駁,自己一張嘴,充其量再加上段澤然,一共兩張嘴,怎麼樣也說不過對面的六張嘴,剛剛段澤然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自己心裡有多苦,只有自己心裡清楚明白,針扎不到自己身上,不知道有多疼,旁觀者只知道說風涼話,對於現在、識實務者為俊傑,只能點頭同意。

“對不住了,阿然,咱倆都自求多福吧!他們人多勢眾,咱不能硬碰硬啊!我只能點頭同意,你可千萬不要記恨我啊!”秦浩南心裡默唸道,眼裡流露出來的悲切之情有幾人誰讀懂?

“你呢?你同意我剛才的觀點麼?”左冷灝又看向段澤然。

而他卻一直閉著眼睛,不說話、一動不動,好似沒聽到左冷灝的問話。

“問你話呢?那個昨晚被野人拽走一晚上卻毫髮無傷回到我們人類身邊的強悍男人,問你話呢,你沒聽到麼?”左冷灝再次拉了長音。

段澤然依舊一動不動。

心裡盤算著:哼,我不說話,我不理你們,你們愛怎麼說怎麼說,我就是不理你們,一會兒你們就覺得取笑我沒意思了,自己就會知趣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