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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麼又說起胡話來了,小姐是來陪我的,我不需要拯救。如果可能的話,只有我去拯救別人的份。

在若到的時候我已經醉眼朦朧了。他坐下就說剛同白白吵了一架打了她一個耳光,這是我第一次打她。我心裡有一絲快慰,問在若為什麼 。在若狂怒道她是“養漢專家”,我愛她,恨她,很早就知道她這麼做。我說在若你別煩你應當高興才對,女人養漢證明她還是個女人,對生活還有追求,萬一不養漢,成了家庭主婦,就會變成繩索,勒死你還說是愛你,在若你可是要知足啊。別人不是你的私有物,別人永遠不屬於你所有,你可以在佔有的時候說擁有,其它時間她屬於她自己。不要以為愛就是壓榨對方的自由,不要以為愛的只是你一個人,不要以為愛是純潔的,你不知道真正的愛,你不知道怎樣愛,白白愛許多人,當然也愛你愛我。她是一朵永遠盛開的花,因為她是自由的,從不屬於任何人,可以被任何人佔有,卻不從屬於任何人。在若只顧喝酒。我接著說,我愛白白但從未有擁有她的想法。當初給你牽絲搭橋是高興的。在若懣了一口酒,釋然了許多,說和白白是真心相愛的,當時的浪漫誓言比蒼蠅都多,白白是個好女孩,當時只說愛我一個愛我一輩子來生還愛我,我對白白說愛你千年萬年到永遠,沒想到半輩子也沒到就完了。畢業後,她吵著要一個家,我說給了她一個家。有了家後,她們又不滿意,說家毀了愛,說愛是虛的不應該像家這樣實在。其實我和白白的感受也一樣,在家中找不到愛,愛一下子瀰漫了,消散了。別人說我應該信,現在碰了一鼻子灰。倒真是信了。我說在若你別在意,照你的標準看,結了婚的人都應該離婚,可許多人並沒有離婚,雖沒有愛,卻至少也不會有再次尋找的麻煩。再說,人都特別倦,也特別忙,幾乎沒有時間來想我還有沒有愛,在難以有保障的活下去以前愛都是謊言。夫妻兩人就是陌生的,如果像知己那樣心與心溝通,彼此就不願再做夫妻了,沒有冷漠與謊言,就不叫愛情。在若你還是不愛白白,要是真愛一個人,就不要與她結婚生兒育女;相反,要是恨一個人,就同她結婚。在若你說愛是為了什麼,愛又是什麼。在若顯然被愛激怒了,近乎歇斯底里的說,愛是隊媽的狗屎,讓人噁心,讓人噁心!我說,在若你這樣說不對,我想愛還是應該存在的,只是許多人不知道它的真正內涵,可能許多人都在說擁有的但可能什麼都沒有擁有 。愛在我們心中,心受了矇蔽,所以我們感受到愛是虛幻的痛苦的。在若你也不要痛苦,這世界上不止你一個人這樣迷惑,太多的人有太多的迷惑,只是許多人困頓於生活,疲憊於生活,太多執著於生活,所以,來不及思索,就已走遠了。白白是生活的敏感者,敏銳的觸撫了生活的細微變化,她是愛的使者。她的行動充分闡釋了愛的品質與性格,愛是自由的影子,愛要像霧一樣輕柔,像風一樣流浪。家,這個封閉的天地盛不下愛。夫妻不要談愛,因為那不叫愛,只要Zuo愛。吃飯時不孤單,睡覺時有個伴,慾望來時有個出口。暫時的幸福,掩不住愛的苦悶;一時的滿足,就沾沾自喜。有了家卻揮不卻帶來的疲憊,掩不住焦慮,掩不住脆弱。家是沉重的十字架。壓碎的是愛是有活力的生命。讓愛自由,走出家園,迴歸自然。我這番議論不是反對你罵白白,讓白白真實吧,在若。在若醉了,雙眼微閉,似乎在酒的幻覺中有了快感。他心中雖有點痛苦,但不是多麼徹骨的痛,遠沒有牙痛要命。酒吧縹緲的歌聲與情緒溢在男人與女人組成的世界裡,這世界太迷惑了,太輕浮了,太脆弱了,太無聊了。對在若的一番話,是一時興起。自從被拋入了男人與女人組成的世界裡,我還不知道有沒有愛。愛是對美的佔有嗎?美總是有誘人的魅力的。愛是一種幸福感嗎?幸福總是短暫的,虛偽的,像花朵一樣。愛是要彼此掏出心肝肺嗎?往往有多麼真誠就有多麼虛假,何況真誠多有淚水的嫌疑……這世界美麗的可怕,虛無的真實。在若興奮的手足無措,不知是解脫後的輕鬆,還是痛苦之極的快樂。我瞭解在若,知道他相信這世界上的浮華的,是樂於在庸俗的生活中追逐歡笑的,是有愛有恨揹負著巨大責任忍受著社會規範又渴求自由的。在若受傷了,不,不,在若康復了。白白在哪呢?在家哭泣,還是在……?管她呢!把握住眼前這朦朧而又輕鬆的瞬間吧……

青青的兒子叫我叔叔。有時,看到這個兒子有點像我,雖然極有可能不是我的作品。青青愛她們的兒子遠遠勝過石頭。石頭也樂於在家庭中擔任這一角色。因為石頭有偉大的追求,老是想把個人的努力融入到什麼偉大的事業中去,所以石頭不在乎青青愛他有多麼重多麼深。我覺得取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