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粗魯地塞了兩團棉花在我的鼻孔裡,就說沒事了,讓我出去。”
蕭言緘挺屈的,她擔心紀安的傷太重,想讓她在第一時間得到救治,所以叫了醫護人員等著,沒想到卻只是皮肉傷和流點鼻血。這算是涮了醫護人員一回,沒想到一回頭,她和李雲錦一起被涮回來。
兩人靜靜地抱在一起,想起這一夜一天發生的事情和起起落落,都覺得能這樣子相擁相守很不容易。
過了半晌,蕭言緘才又開口,問,“安安,透過這件事,你能看出我們之間有什麼問題?”
紀安想了想,說,“第一,我遇事不夠冷靜,偏激易慌亂,用你和楊揚的話說心理太脆弱;第二,我們間溝通不夠,我對你的瞭解不夠全面,從潛意識裡拒絕去了解你的圈子和你的朋友,但又忍不住猜忌,所以才會發生這種誤會你、和你朋友互看不順眼的事情;”她邊說邊想,靜了下,又說,“雖然我們結了婚,但是很多地方還沒有同步。”皺了皺眉,搖頭,“總覺得還有差距。”晃晃頭,說,“現在這樣抱著就沒有,在家裡沒有,出了門就有。”
“知道差距在哪裡嗎?”蕭言緘又問,心想,總算能說到點子上了。
紀安想了想,搖頭。
“見外!你跟我見外!”蕭言緘轉過身,把紀安拉下來,撈在懷裡,壓住,手捏上紀安的耳朵,“你用你媽的錢就一點都不見外,如果是讓你用我的,你就在那裡跟我拼命彆扭。”
“你是我老婆,我不能花你的錢。”紀安睡在蕭言緘的懷裡,抬起頭,說,“這是原則。”睡在女王陛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