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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紫綾氣呼呼的想著,打算對敲門聲來個相應不理;不過愈來愈大的敲門聲直直傳入被窩之中凌虐她的耳朵,再這樣下去,她不只得換門,就連耳朵也要換了。

“該死的!你不知道吵人睡覺很缺德嗎?”她忍無可忍,氣沖沖的衝下床:一開門劈頭就罵。“我高興跟誰結婚是我家的事;為什麼要告訴你們?就算我昨天結婚今夭離婚也與你們無關,你們問那麼多做什麼!”

“我想,這絕對與我脫不了干係。”

“咦!”紫綾這才看清楚站在她門前的不是別人,而是她“丈夫”。“你怎麼來了?不是明天才要辦離婚?”莫非是她記錯了?還是她又糊塗地睡了一天一夜?“今夭是禮拜一?”

“不,今天確實是星期夭。”孟伯儒好笑的更正,復又抱歉地嘆道:“只不過我有非來不可的理由。”

“這樣礙…先進來吧。”紫綾招呼著,後又後知後覺地靦靦一笑,“你自己隨便找個地方坐。”

要命,丟臉丟到姥姥家去了!她一直以為又是那個打不死的郭賜祿上門找碴,才不計形象的上演潑婦罵街,怎知竟然會是他!

她暗自申吟,並衷心希望他沒注意到她邋遢的外表與凌亂的房間。

不過……難啦!

十二坪的套房她平時覺得挺大的,不過他一進來,她就覺得空間小好多,彷彿他把大部分的空間都吃掉了。

“你要喝茶還是咖啡?”她善盡主人的職責。

“咖啡。”他需要咖啡因來提神並保持頭腦清晰。“看來昨晚你累壞了。”

“沒錯。”紫綾坦白地承認。“我並不習慣也不喜歡參加類似昨晚的宴會。

而且當你累個半死卻還不得安寧時,你絕對會希望能一覺睡到世界末日。”

所幸只要一離婚,這些麻煩事就與她不相干了,那些無聊人頂多再煩她一個禮拜,然後安寧與平靜又會回到她平凡的生活裡。

“你遇到麻煩了嗎?”孟伯儒關心地問。其實不用問,他都可以猜到那些麻煩是什麼,因為罪魁禍首正是他。

對於昨晚突然說出兩人結婚之事,他至今猶感到納悶。當時他一心想替她教訓郭賜錄那個人渣,話便這麼說出口了。

而失言的結果……他到臨出門前還深受其害吧!

紫綾不在乎地揮手,“沒事,隨便打發就行了。”

“像是把電話線拔掉,將門鈴拆了?”他好笑的看著地板上那些殘海

“有時候這個方法很好用的,你可以試試。”她認真的說。

“是啊,昨晚就該用了。”他嘆息。若是昨晚他便將電話線拔掉,也就不會接到那些電話,此刻更不用在這兒傷腦筋了。

“你特地跑來將我由溫暖的被窩挖起來,不是要和我說這些吧?”她可沒習慣穿著Kitty貓睡衣和人喝咖啡。。

“我會補償你的。”孟伯儒例嘴扯出個大大的笑臉。

“呵,總算笑了。你的眉頭再皺下去,連我的皺紋地快跑出來了。”紫綾促狹地睨了他一眼,“說吧!有什麼大不了的事,讓我一覺醒來就得看到一張鬱卒的臉?”

孟伯儒沉吟片刻,方歉疚的說:“恐怕我們的離婚得延後了。”

“為什麼?”

“因為有個該死的傢伙回家後胡言亂語,害我一大早就讓人炮轟個不停。”

最要命的是,還讓“那個人”知道這件事。

“想必這個該死的傢伙就是孟季儒那位仁兄羅。”看他咬牙切齒地點頭,紫綾不禁莞爾。他那焦躁、氣結的模樣,讓她不由得聯想到一頭無處發洩怒氣的熊。

“你不要理他不就得了!反正我們明天就離婚了,到時你來個一問三不知,把所有的問題都丟給他去解釋。既然是孟季儒那個小子先對你不仁,就別怪你對他不義。”

嘖!這樣說,好像她在離間他們兄弟似的。

“重點不在季儒的身上,而在我媽和奶奶身上。”孟伯儒嘆道。想起母親哀怨的語氣,他就頭痛。

“你跟她們解釋清楚這全是一場誤會就行了啊!”紫綾單純的想著。

“能說的早說了。”孟伯儒又皺起眉頭,那模樣還怪嚇人的。“現在奶奶她們認定我們兩人不尊重老人家,又將婚姻當兒戲,才沒知會家裡一聲便倉卒結婚。”事實上,奶奶一口咬定這樁婚事全是他的妻子紫綾一手策畫的,為的是謀奪孟氏的財產!任憑他說破了嘴,奶奶就是不信。

“你那個弟弟到底對你的家人說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