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佑寒、佑妖、暗君然及白然。
這四個人怎麼能像孃親一樣這般偷偷的逃跑,所以四個人在與眾人來到秋平山後,又偷偷的從暗道折回了王府。
王府一片寂靜,四個人才剛剛從暗道裡出來,就聽到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以他們習武的耳朵可聽得出來,來的人數不在千人以下。
果然幾個人躲在假山後,見四處是身著皇家侍衛的人,再把王府大體找了一下才又往前院走去,佑寒擺了擺手,幾個人才往前院而去。
可是暗君然根本不會功夫,女子又走的慢,佑寒佑妖早先一步用功夫離開,只有白然靜靜的陪在她身邊,暗君然一臉的囧色。
“都不讓你跟業,看,現在扯後腿了吧?”白然對於外面的緊張氣氛並不在意,倒是起了逗弄她的心情。
暗君然被他一說,臉更加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語,拎起裙子大步的離開。
白然不死心,對於她的小跑,他只是把步子放大一下就可跟上,“怎麼不牙尖嘴利了?還是惱羞成怒了?”
暗君然猛然的停下身子,回過頭狠狠的直視同樣停下來的白然,嘴角抽動了幾次,在白然的疑惑中,身子已近然的身子,嘴對著白抑鬱的胸,更是一點力氣不留的咬了下去。
白然眉目微皺,痛色在眸子裡一閃而過,嘴角也隨著慢慢揚起,胳膊輕輕一用力將暗君然摟進懷裡,暗君然見此掙脫的擺著身子,可是見沒有用後,最後也放棄。
白然莞洋一笑,不論她有沒有喜歡的人,但是從這一刻起,這個女人,他要了,而且也只能是他的。
前院,佑寒和佑妖躲在暗處,見領著眾皇宮侍衛的人竟然是綠娥,雖然帶著白紗,可是一眼便認了出來。佑寒眼裡閃過一抹狡詐,手輕輕一揚,一股無味的粉末散了出去,院裡的侍衛和綠娥及綠娥身邊的幾個女婢根本沒有任何發覺。
佑寒見已得手,用眼神暗示了一下佑妖,兩人輕身退離開,佑妖當然也看到了兄長散出的東西,卻不知道是什麼,“大哥,剛剛那是?”
佑寒邪惡的嘴角一揚,身下的動作卻沒有一點減慢,“一種讓人聞後,不得不馬上脫衣服的行房事的春藥。”
想到綠娥以才人的身份,脫衣服與院內的眾侍衛歡愛的場面,佑妖抽動著嘴角,大哥是不是太狠了點?佑寒又炫耀的開口道,“那可是我獨自開發研究的,你要不要把產權買下來?”
佑妖徹底無語了,如此陰狠又貪玩的男子,還好是他的親人,不然萬一有一天得罪了他,連怎麼死的怕都不知道。
更讓佑妖驚愕的還在後面,兩人回來正撞到還摟在一起的暗君然和白然,佑寒倒是低聲一聲,壓下聲音用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對佑妖道,撿個未來的武林盟主做妹夫也不錯。“
暗君然終於感覺不對,一扭頭正好看到自己的兩位兄長,臉一紅,用力的掙扎身子,“色胚子,還不快放開手。”
白然不放手,倒是對佑寒及佑妖點點頭,“兩位兄長辦完了?”
佑寒及佑妖點點頭,佑妖性子外冷,所以開口的還是佑寒,“白兄,既是一家人就不必如此客氣,此地不必多逗留,咱們還是離開吧。”
第二日,笑笑及家人偽裝成商人,一路向江南而去,路上也聽到傳聞,什麼蕭王府一夜之間府內的人全消失的無影無蹤,最怪的卻是皇家的侍衛卻在府內與皇上新寵綠才人歡愛,皇上大怒,將侍衛全部處死,更是將綠才人沉河。
笑笑掃了幾個晚歸的人,不語,反正她也有些咽不下這口氣,既然他們能安全回來,出出頭倒也沒有什麼,誰讓自己的孩子都如此優秀呢,想到如今又有了姑爺,笑笑更是一臉的得意之色。
搖晃的馬車終於停了下來,隔著簾子,馬車才低聲道,“主子,到江南了,今日是先進城?還是在城外先住下,派人到城裡打探一下訊息?”
誰也沒有注意到,這馬車不是別人,正是四王爺蕭軒仁,要說他怎麼會在這裡,當然是蕭軒仁早就有先見之明,之前就一直沒有離開過府裡,在聽說佑寒回來後,他還在客房裡小憩,因為每天都要早起來蕭王府,一天兩一倒是沒什麼,可是這樣的日子堅持十二年,怎麼能讓人吃得消?
所以當他在客房裡睡醒來後,就看到下人們在收拾東西,而忙碌的笑笑根本就忘記了這號人的存在,至於說家裡的男人們,只怕也是睜隻眼閉隻眼吧,畢竟不是親姐弟他們也是知道的,何況這十二年蕭軒仁的用心良苦,眾人也都看在眼裡。
所以蕭軒仁怎麼可能甘心被丟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