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魯茲笑了,笑完撓撓包著布條的臉後伸手從枕頭下面抽出張光碟遞給了他道,“阿爾巴拉呀阿爾巴拉!我就知道你這個傢伙不簡單!”
“謝謝!”阿爾巴拉接過那張光碟塞進自己的軍服內,然後拉了拉衣襟對卡利·克魯茲說道,“看來你也早有預謀了!你有什麼要求嗎?”
“沒什麼,有些事還沒有做完,只是想爭取些時間而已。”卡利·克魯茲將輪椅搖到落地窗前,看著河岸上“玩樂”的畫家說道。
“我想這裡沒有問題的!”阿爾巴拉說完這個便出去了,只剩下卡利·克魯茲一個人仍坐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猜他拿什麼賄賂那些傢伙們?”小貓看完螢幕中上演的這一幕,扭頭向我們幾個問道。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站起身抱著槍走到窗邊,端起手中的狙擊槍透過瞄準具對準了那個完全暴露在槍口下的木乃伊。我每天無數次這樣鎖定這傢伙,如果不是那塊防彈玻璃厚達2寸能擋得住20毫米機炮的轟擊,我早就將他斃於槍下了。
“我想知道。如果足夠重要,也許可以用來交換美國政府的幫助。”小貓看著另一個畫面上天才那邊傳過來的衛星影象,那裡顯示的是阿爾巴拉正行駛在公路上的轎車影象。
“不值得為此暴露自己。”快慢機擺弄著自己的步槍,他仍對手裡的新槍不太信任。
“是呀!”屠夫仍興致盎然地看著畫家折磨那個囚犯,看他搓著手躍躍欲試的樣子,我想他和畫家湊湊是非常般配的一對:“看看這幾天來見過這傢伙的那些各國情報員,哪個帶走的資訊沒有價值?這個殘廢如果不是心灰意冷,光憑這些人許給他的條件,肯定能過得比沙特王族還富貴。”
“我對這些都不感興趣。那個回巴格達的阿拉伯人找到了沒?”我喪氣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