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瘋狂的蹂躪。有了愛液的潤滑,我已經能夠承受他的巨大,強勢的頂撞讓我只能攀著他的肩膀,隨著他抽插的律動而抖顫,身下的睡榻也發出輕微的咯吱聲。
'嗯…………唔…………'感到我的迎合,他更劇烈的不住挺進,讓熱燙的男性埋入幽|穴內狂衝猛刺。一陣暈眩來襲,我癱軟在他身下,如同布娃娃任他擺弄,兩人的交合處早已經溼濡一片,蜜液順著溜下,沾溼了身下的布墊,更有少許隨著律動順著我細白的雙腿流下,滴落在地上。
'靈兒……我不會讓你離開的……除非我死!' 他改變了角度抬高我的身體瘋狂抽插著,在我的體內撞擊,每一次似乎都頂上了最高處,再把我拋下,'燁……不要那麼深……你……你頂到我了……啊……'我承受不了他的瘋狂,感覺意識衝上雲端又從高空跌落,雙手無力的推著他的胸膛。但是他並沒有減輕力度,怒恨和征服的快感似乎更加深了他狂野的慾望,我的意識漸漸模糊只覺得下體被不斷的貫穿,等他將怨氣完全發洩,我早已昏迷。
修羅門內:
齊霄雖然已經恢復基本的行動能力,但是由於‘迷月’的關係,他的無法使用武功只能無所事事的被困在石室中。
門無聲無息的開了,齊霄抬眼開見進來的人竟然是月舞,'你來幹什麼!' 他有點生氣,為什麼靈兒還不來?
'怎麼?昔日共事一主,今日即使各走各路,也不必如此生疏吧!' 月舞看著他,臉上掛著不達眼底的微笑。
齊霄別過臉去,不理睬她。月舞故意閃身到他的眼前,'難道現在連看都不想看我一眼!' 看到齊霄冷漠的偏過頭去,月舞有些抓狂, '哼! 在等你的燕靈公主吧! 一個頭腦空空的小丫頭,你還是忘了她吧,她不會來了。' 她嘲弄的看到他的表情有些僵硬, '現在恐怕你的靈兒姑娘正在被邢燁好好的關在屋子裡懲罰吧——'滿意的看到齊霄眼睛裡燃起的怒火,她得意的笑了。
'你!出去!' 齊霄氣急的想趕她走。
'出去?事情還沒有辦妥呢,怎麼能離開?'她抬手揚了揚手中青色的小瓷瓶。
'你——' 月舞伸手製住齊霄,'在你離開修羅門的那一刻,我就說過,我的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不會得到!'
火光跳躍,映襯著月舞美麗卻因為怨恨而扭曲猙獰的臉龐,她緩緩的起手,細細的銀針準確無誤的刺入了齊霄的眉心……………………
邢府:
好睏,我皺了皺眉頭,剛想把被子拉拉高再睡,卻聽到了邢祺的聲音,'靈兒,醒醒。'我翻過身看見邢祺正坐在床邊,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我的腦子一時間有些短路。我張了張窗外,外面天氣陰沉沉的,還下著小雨。
'靈兒,' 他叫我回神,隔著被子緊緊的抱住我,'你知不知道,當你不見的時候我有多擔心!'
我安靜地靠在他的肩膀上,看來我的確是惹了不少麻煩。四處張望一下,才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邢府的房間,想來一定是邢燁把我帶回來的。
'對不起……'
'大哥說明天要帶你去財|穴,靈兒,'他頓住抓住我的肩膀對上我的雙眼,'你不要再讓大哥傷心了好不好。'
他略帶哀求的語氣,讓我的心頭揪起的疼痛。'對不起…………'
窗外的雨似乎又大了起來,滴滴嗒嗒的從屋簷上滴落,匯入心中。
大雨過後的清晨格外舒爽,可是我的心裡面卻是七上八下的。昨天邢燁很晚才回來,一句話也不說,只是把我抱到床上便合衣睡下。黑暗中我默默地看著他緊閉的雙眼,我知道他並沒有睡著,想向他道歉,話到嘴邊還是嚥了下去。我和邢燁兩個人共乘一騎,身邊帶了幾個侍衛便出發了,走了沒多遠,侍衛便不再跟隨,又過了一段曲折彎路,他停在了一棵樹下。見他下馬跪拜,我也馬上跟著他行禮,邢燁自始便沒有開口過,他輕輕的扒開有些溼潤的泥土,從中取出了一個白色的瓷壇,我猜想裡面一定是他父母的骨灰,想來這裡就是財|穴了,想不到平平無奇的地方竟然隱藏了那麼多的秘密。
回來的路上,我邢燁都下馬通行,我在也忍不住,'邢燁,我——'話到嘴邊卻又一時間不知道從何說起。邢燁回頭摟住我,'我都知道,等事情都解決後,我會帶你離開這是非之地的。'
聽得出他的無奈,我點了點頭,大家都累了。
我和燁慢慢地走著,難得的寧靜讓我想起了我剛到此地,邢燁帶我四處遊玩,我甜蜜的溝著他依偎在他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