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郎的職業性話語,讓某女一陣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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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這牛郎的職業,心裡覺得很不舒服。
“死牛郎,你死在女人身上最好——”
“親愛的,我想死在你身上——”
那直白的話語,讓顧小曼一陣耳熱臉紅。
她想起兩個人曾經的纏綿悱惻,渾身都燥熱起來。
“死牛郎,別貧嘴了!我有正經事兒,想和你談談——”
“你說吧,我聽著呢——”
“我想和你私奔——”
“私奔?”
電話裡的聲音,忽然提高了八度。
那驚訝的程度,絕不亞於聽到了駭世新聞,“小曼,你不是說,慕容凌已經認下你肚子裡的孩子嗎?你不是說,你們已經祭拜過慕容世家的列祖列宗了嗎?怎麼,忽然又想起跟我私奔了呢?”
“怎麼,你改變主意了?”
“那倒沒有!”頓了一下,解釋,“我只是覺得,慕容家那麼有錢,我們的孩子要能留在他家,一定比跟我這個牛郎生活在一起要富貴的多……”
“死牛郎,我不要孩子大富大貴。我只希望他能順利的降生到這個世界上,我只希望他活著,我只想跟他永遠在一起……”
這牛郎的答覆,讓顧小曼一陣傷心絕望。
這傢伙,只知道錢錢錢。他為了幾個錢,可以出賣自己的身體。為了富貴,不惜把自己的骨肉嫁接到其他男人頭上。為了錢,他甚至願意放棄本該屬於他自己的天倫之樂。這種男人,的確不是什麼值得託付終身的好鳥。可她現在除了他,還能去找誰啊?
或許,是她說話時的鼻音濃重了一些兒。
那牛郎的態度,忽然來了一個大轉變。
“親愛的,別哭!你一哭,我心都碎了。”甜言蜜語,連番進攻,“我這個人心軟,見不得女人哭,尤其見不得自己心愛的女人哭。這樣吧,只要你不嫌我沒本事,只要你願意跟我私奔,那我就豁出去了……”
“你真的願意跟我私奔,不後悔?”
“不後悔,跟自己的老婆孩子私奔,這有什麼好後悔的!”
“既然這樣,那你說吧。我們什麼時候私奔,在哪裡集合?”
“親愛的,我聽你的。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領導,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你不讓我做的事兒,我堅決不做——”
“死牛郎,那我們就約定在端午節這一天私奔。下午一點兒,在火車站售票處見面。你記住,不見不散——”
“好,不見不散——”
某女掛了電話,平緩一下她那過於激動的心緒,才慢慢地走回自己的病房。那個躺在看護床上的傢伙,一如既往的打著呼嚕。就連那睡覺的姿勢,都沒有改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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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小曼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終於在端午節的前一天下午出院了。那銀灰色的法拉利,載著她和午後的豔陽,一路直奔蘭苑。法拉利駛近蘭苑時,那電動柵欄自動的開啟。等車子駛進蘭苑後,它再度緩緩地關閉。
兩個人還沒下車,貴叔就抱著那隻波倫亞伴侶犬迎了上來。“少爺,少夫人回來了——”
“貴叔,幫我把後備箱的東西搬出來,送到廚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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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我馬上就搬——”
貴叔放下手上那隻白色的伴侶犬,去後備箱搬東西。
那隻白色的伴侶犬,好像嗅到了特有的氣味,衝著下車的顧小曼撲了過來。它一邊搖著尾巴,一邊立起前腿舔舐顧小曼白皙修長的美腿。甚至,好像人一樣,拜一下再拜一下。
“貴叔,這是我和阿凌救回來的那隻狗嗎?”
“是啊——”
“沒想到,還真的給救活了。”某女看到自己拯救的生命,興奮地無與倫比,“而且,居然活得這麼健康——”蹲下身,用手觸控伴侶犬的前爪,“小東西,你好可愛哦……”
某女的忘形,讓身邊的某男拉長了臉。
他瞅著興奮的她,冷冷地開口,“顧小曼,不要碰那隻狗——”
“我就要碰,我就要抱。晚上,我還要摟著它睡覺,你管得著嗎?”
某女似乎很生氣,堅持跟某男唱對臺戲。
這個傢伙,是不是專門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