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白日一般,而她此時仍然是裸著身體,且下體和風長明的下體緊密地結合,她試著微掙一下,卻掙脫不了,只得讓風妖把那光明隱藏。
風妖隨手把夜明珠放到地上,從身體上脫下一件長披,蓋於兩人的身體上,他道:“三公主,這樣可以了其實我風妖已經不算是男人了……你也就不要怕我看了。”
“嗯,”巴洛蕊只是應一聲,也不知是回答風妖前個問題還是後面的問題,反正她是認可了。
風妖就道:“三公主,你是怎麼突然來到這裡的?你不是在北陸嗎?”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平時冰冷的巴洛蕊在說起這事時,又開始輕輕的抽泣,風妖就安慰道:“三公主,你在我面前別哭啊,我好怕女人哭的,唉。我把所有的事情也跟你說說好了,你可要聽清楚,不要怪我這個兒子……其實,他並非我的兒子的,他是瀘澌大帝和芭絲帝后的兒子,我只是撿養了他罷了。”
風妖把今日與風長明說的事情,再複述給巴洛蕊聽,風妖直說到後半夜才說罷,巴洛蕊聽完,久久無言,風妖只好道:“三公主,我這兒子就因為聽了這些,才發生今日之事的,這長明谷也因他而塌陷下去了。”
“你是說我和他都是聳天古族的後代?”巴洛蕊問了這句。
風妖答道:“應該是的。”其實他自己也不敢肯定,按理說,聳天古族的男人是不能生育的,可是瀘澌令芭絲生出了風長明,而巴洛金也令阿強那騷婦生下了巴洛蕊,至於巴洛聳、巴洛渺和巴洛影卻並非巴洛金的種,這點風妖是清楚的,可是風妖卻沒有對風長明和巴洛蕊說出來。
“嗯,從你們的身高,你應該可以看出來的。”
“可是,為何我姐和我哥他們的身高不像我們?”巴洛蕊提出了質疑。
風妖為難了,他吱唔道:“那個……唉,那個我就不瞭解了。三公主,你要如何對我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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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洛蕊冷冷地道:“我不知道,你踢醒他,我要離開,要不叫他殺了我,他現在一直這樣,我很難受……”
風妖想了想,道:“現在暫時還是讓他睡著,等到天亮吧。”
“我為何要等到天亮?他那東西一直插在我身體裡……”巴洛蕊冷叱起來。
風妖無奈地道:“還是明天再說吧,三公主,你要撒尿嗎?”
“你……風妖,我恨不得殺了你!”巴洛蕊怪叫起來,她想不到風妖會說出這般的話的,其實按風妖的個性,說出這樣的話並不出奇,風妖就覺得這話是他自己的傑作,令巴洛蕊也無言的,呵呵,他心裡暗笑,隨意地躺在草地上,然後閉上雙眼,嘆道:“三公主,睡吧,明天還不知道死活哩。我風妖欠芭絲的,總要還的。如果明日長明殺了我,我也不會怪他的,只要在我死後,他能夠好好地照顧我的妻子和女兒就好,想想,這世界真是奇妙,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的。”
巴洛蕊看著風妖要睡,以她的性格,她也不願意死纏風妖的,她看看天,這附近的樹木都跟著地面倒塌了,那空曠的遠空吊掛著幾顆淡星,她幽然長嘆,回眼看了看沉睡的風長明,發覺他現在很安靜,完全沒了剛才強暴她之時的猙獰,她不能瞭解自己對風長明是怎麼樣的一種感情,是愛還是恨,可在風妖的披風覆蓋下,她的雙手攀上了風長明的背,她突發其想:希望風長明永遠都不要醒來。
黎明的光華,由海的一面透射,灑入渤洄,是帶著一種海水的咸和苦的。
巴洛蕊在露水中睜開她的美眸,那露水就滲流入她的眼眶,像是她昨日的淚,轉至今日仍然未乾。
“你醒了?”是風妖的問話,巴洛蕊扭首,冷冷地看了一眼風妖,道:“把他踢醒。”
風妖想了想,道:“你能夠在他醒前離開嗎?”
巴洛蕊道:“他的雙手抱得我很緊,像兩條粗巨的鐵環,我怎麼能夠在他醒前離開?”
“那就看我們兩個的造化了。”風妖深嘆,他的腳突然側掃過去,正中風長明的臀部,風長明立醒,那臀部往前一挺,深埋在巴洛蕊的肉|穴的陽物撞頂而入,巴洛蕊呻吟一聲,風長明就睜開了雙眼,他久久地凝視身體下的巴洛蕊,那隻抱緊巴洛蕊的手卻緩緩地鬆開,與此同時,巴洛蕊感到他在她體內的巨物慢慢地退出了她的身體,她的身心感到一陣空虛,他就已經掀開風妖的長衣,坐到了另一旁,接著把長衣再次披蓋在她的身上,他朝風妖看去,那雙眼睛含著複雜的神色,他卻沒有任何語言。最後他垂下臉宋,在芭絲的骨骸前,用他的雙手抓扒著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