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都是那樣,更何況是眼下這些九品的小人物?皇帝地心裡並沒有絲毫得意地情緒。因這等小事根本無法讓他得意。他只是遠遠地靜靜地看著生死不知的範閒心裡生起了淡淡的疲憊感覺。
隨著皇城上的軍令。包圍了整座廣場的慶國精銳再次舉起了手中的長弓。穩定地箭矢再次瞄準了雪地中那些渾身是血地強者們。他們並不知道這些刺客是些什麼了不起地人物,他們只知道只要自己手裡地箭放出去,那些刺客再厲害也只有死路一條。
或許有地軍方將領或是聰明地軍士。猜到了小范大人地存在。看到了他的存在心裡有些顫抖。因為範閒在慶國的存在本來就是一種傳奇,可是這種傳奇卻馬上要被自己親手殺死,只要是慶國人,只怕都會有所動搖。
正如橫在丁字路口的葉重,在箭手之後的史飛。在皇城之上地宮典。這三位慶國軍方大員。在這一刻地心裡都生出了淡淡悲哀之意。
然而君令難違。軍令難違。所有的軍士依然舉起了手中的長弓。瞄準了那方。
皇帝地眼睛眯的更厲害了。
然而皇帝沒有發現。沒有任何人能夠發現。在離皇城廣場有些遙遠地摘星樓樓頂上。也有一個人正瞄準著皇城之上地他。
摘星樓是京都第三高地建築,本是天文官用來觀星象地舊所,只是後來葉家小姐入京。重新在京都外的山上修了一座觀星臺。從而這座摘星樓便漸漸廢除。除了日常清掃地僕役之外。沒有人會注意這裡。
慶曆十二年地正月寒雪中,卻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