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在歐陽家的主帥的位子上的他,必須做出違心的決定,回到私人世界的他,是一個連自己最愛的人也不能擁抱的無能!這樣的兩個人,共用了一個名叫“歐陽明”的軀殼,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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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啟一瓶伏特加。
他以往幾乎都不喝這種烈酒,可是在今夜,在被思念與愧疚腐蝕骨髓的今夜,他需要酒的力量才能入眠。
也不需要杯子,直接將酒往口中倒,過分濃烈的酒精滑進去,灼燒著喉口。意識也快要被酒燒燬了,他卻覺得很快樂。
他需要酒,只有用酒將自己灌醉了,才可以從現實的重壓下得到暫時的解脫,得到號啕大哭的權利。
他已經很久都不會哭泣了,男人有淚不輕彈,他固守著這個原則,已經很多年都不知道眼淚的滋味了。
誓言的存在就是為了有一天的被踩碎,他終於明白了這一點,在自己終於忍不住,終於想要為一個不能看見他的淚水的人流淚,終於知道自己的愛情有多痛了。
“到底是血脈的傳承讓我愛上了你,還是我先愛上了你然後才知道我們之間有血的吸引?這種由不得我的選擇的不得不愛,在我還沒有發覺的時候就深深地愛上,等到我知道的時候,已經陷入泥沼,欲罷不能。”
歐陽明坐在沙發上,仰天長嘆。
“告訴我,如果愛上一個人只要一個眼神,一分鐘,那麼,忘記一個人,又需要多久?是十年,還是一生?為什麼愛一個人那麼容易,忘記一個人卻是那麼難!想要忘記自己深愛過的人,一生根本就不夠!”
“因為沒有人知道愛情是什麼,我不知道,你也不知道。”
模糊的視野中出現了一個清晰的人,竟然是他,他在說話,他在說——
“我——愛——你——”
三個字是全世界最危險的咒語,因為沒有人可以在中了這個咒語以後還想尋找解除的辦法。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