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亂。
屋裡很安靜,我開啟電腦裡的MP3,播放羽泉的《冷酷到底》,音樂聲優美的響起,屋子裡一下活躍起來,充滿一片生機。
薛紹已經洗完澡出來了,他嘴裡也唱起這首歌。他唱歌很有天賦,我常說他是天生的管管好,他唱得優美動聽,富有感情,而我只是喜歡聽歌,不愛唱歌,我唱的不好,老是跑調。
記得一次同學聚會,大家都要唱歌一首歌,輪到我時,我站起來大聲說,你們都到右邊去!所有的同學都不解的看著我問,為什麼呀?我很爽快的回答,因為我唱得左呀!你們到右邊去聽,不就協調了嗎?結果引來大家的哈哈大笑。
薛紹把聲音關小了,我把酒杯已斟滿了久。
我說,來,咱們很久沒有好好的乾一杯了。他說,是啊!今晚你做的菜真香,外面再好,也永遠沒有家好。我喜歡吃你做的飯菜。
我說,那你就多吃點。我給他夾起一塊魚片。他突然是想到什麼,匆匆忙忙的跑到臥室去,最後拿出一個東西。他說,你猜我給你帶了什麼?我說,不知道。他的臉上有種喜悅的神色,滿臉的享福,我忽然想到,這樣的生活也是很好啊!他在我的心裡也是很優秀的。
他說,你把眼睛閉上。我閉著眼睛,只感到手被他捉住,然後被一個什麼東西套上,我感到他的氣息還在我的手上留有,我知道他吻了我的手。
當我睜開眼睛,我吃驚了,好漂亮的一枚鑽戒,我趕緊把它取下來,他抓住我的手說,不喜歡嗎?還是沒有接受我?我看著這枚鑽戒,我說,很貴吧!他說,對於你在貴我都捨得,只有你才配的上他。
我吻了一下,然後把他取了下來,我說,我已經有了一枚戒子,根本就不需要了,這枚戒子是沒有人能代替的。
我無名指上的結婚戒子是我和方浩一起挑選的鴛鴦戒。我們不離不棄。
薛紹並沒有因為我這樣的說話而生氣,他說,他已經去了,難道他希望看見你今天的這個樣子嗎?蕊雅,他是你的前生,我是你的後生,懂嗎?我會好好的照顧你的。
我無法拒絕他的愛,然而這種愛也伴有一種難言的疼,我想了很多想對他說的話,希望他放棄對我的愛,可我無法面對他,親口的說出。
我收拾自己的有些亂的心情,我說,對不起!我剛才的失態。然後把手伸給他,他從新給我帶上了。我擠出了一絲‘幸福’的笑。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多麼的矛盾,我這樣做對嗎?我是否會給他帶來心疼?
在他的影響下,我的心情也很好,我們快樂的談論自己的事情,他給我說了這次出差的事情,以及事情辦的很順,他又可以好好賺一筆不小的收入。我給他說了,我的生意上的事情,聽了,說,你也成了奸商了,你好好的做,以後比我有才能得多,那時,我只有退居二線了。
我說,你就別臭美了,我可不想當什麼企業家呀!我很喜歡現在這樣的工作,有自己的事情,在寫點文章,多好,既自在既充實。
我們喝了很多的酒,我的臉我感覺紅紅的,發燙。薛紹也也是很興奮,他很深情的看著我說,今晚我們早點睡吧!我想你!
我裝著沒有聽見,自個在躺在沙發上,聽著MP3。
他來到我的身邊,輕輕地吻我的耳根,我也吻到他滿身的酒氣。他呢喃的說,我們去睡吧!
他性感的唇,輕輕的吻了吻我雪白的頸,輕吸著我的耳根,慢慢的擾起我的心亂。
我開始感到心慌,身體在燃燒,他快速的把我壓在床上,壓在了他的身下。
窗外的一切都已消失,四周沒有了聲響,萬事萬物都不存在,地球上只有兩個異性的軀體在交織、纏綿、燃燒……
這時的夜已經是很深很深了,薛紹熟睡在我的身邊,發出甜甜的鼾聲。他的手還抱著我的身體,我輕輕地挪動一下他的手,他翻了個身又睡去了。
我仔細的端詳他一張俊俏的,稜角分明的臉,那是一張英俊的臉。同時我又想起康藍妮的話,女人最終要靠自己。我一下又感到他的可惡,他對孩子的重視,對傳種接待的看重。難道男人都是人面獸心嗎?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愛我?現在我也不在追求愛了,我感到自己是未老先衰了。
我想到自己認識的譚亞梅,她的處境給我有些相似。她曾經是個個體老闆,經營服裝,後來嫁給了一個在工商所工作的男人。那個男人看上去老實本分,不喝酒,不吃煙,更不打牌。
有天,譚亞梅再外辦事,中途順便回家一下,看到了不該看的一幕,